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鬍子皺著眉。我看了他一眼。鬍子最後拿出一副發狠的架勢,把小鍋裡的肉,一股腦全夾出來,塞到嘴裡,用力的嚼著。
他這純屬是應付呢。但我覺得這麼快的吃著,反倒欲速則不達。
也不出我所料,鬍子剛吃完,黑男子又湊過來,給他的小鍋裡下了更多的嬰兒肉。
這一頓飯,乍一看氣氛很好。大家吃的都很開心,尤其最後還上了主食——每人二兩的麵條,全是用麵粉和胎盤做的。
但飯後我和鬍子都去了廁所,把胃裡這些東西,全吐出來。鬍子為了吐得徹底,還使勁摳嗓子,吐了兩次,之後漱了好幾次口,問我,他嘴裡還有怪味沒?
我盯著他的小腹,心說他這麼吐和這麼漱口有啥用,有一部分肉都在他腸道中呢,難不成還要洗腸麼?
當然了,我為了安慰他,反倒說沒啥怪味了。
我們在鄧武斌的別墅裡只待了小半天,等快到午夜時,鄧武斌就招呼大家,說準備出發了。
方皓鈺負責拿毒化物,樓強和駱一楠也不知道從別墅哪裡找來兩個木箱子,開啟后里面全是槍械和各種刀具。
鄧武斌給我們發裝備,每人一把手槍,兩個裝滿子彈的彈夾,除此之外,每人還帶著一把匕首。
至於步槍,只有鄧武斌帶著,他還找來一個小布包,裝了十多個散裝的消聲器。
我和鬍子都有疑問。鬍子還搶先問,“鄧爺,咱們就帶這點傢伙事,會不會太少了?”
鄧武斌正擺弄著步槍呢,趁空回答說,“咱們帶的武器,為了就是防身,等到果敢後,就沒用了,到時我會重新買一批重火力的傢伙事。”
駱一楠對我印象不錯,看我還是犯懵,他湊到我旁邊,勾肩搭背的同時,又冷笑著接話說,“老緬人都他孃的是事逼,咱們懶著跟他們打交道,這次繞過國門,先從薩爾溫江坐船,然後再穿過一片森林,最後直接偷渡到果敢。這一路上,只有那片森林裡有危險,是野獸毒蟲的集聚地,咱們這批槍的作用,就是應付那片森林,防個身之類的!”
隨後他又把原本放在腰間的消聲手槍拿出來,指著一面牆,喃喃說道,“聽說那林子裡的野狗群很兇,但別被老子遇到,不然……”
伴隨嗤嗤聲,他竟開槍了。
牆上噼裡啪啦往下落碎土屑,伴隨的,還有一塊紅木被打中了。
鄧武斌氣的直罵,說你這個敗家子,知不知道我家的裝修很貴的?
但這明顯就只是氣話而已,駱一楠也不太在乎。我倒是打心裡驚了一下。
我心說這駱一楠,真是實打實的一個暴力分子。另外我思路一轉,又想到花蝴蝶了。
我不知道她到底跟沒跟過來,而且鄧武斌這些人,眼瞅著要去果敢了,警方再不行動,真到了緬甸,到了那個動…亂的城市,再想抓他們,豈不難上加難了?
第三章 偷渡
夜裡九點,我們這一夥人出發了。這次去果敢的,人數還不少,足足八個,為首的是鄧武斌,除此之外還有我、鬍子、方皓鈺、駱一楠、樓強以及那兩個黑男人。
在鄧武斌這些人的嘴裡,把黑男人稱為黑奴。
我們除了各帶著刀槍,鄧武斌也用一個長條盒子把步槍裝好,方皓鈺單獨準備一個拎包,裡面裝著那個能足足殺死千人的毒化物的箱子。除此之外,鄧武斌又準備了一個大揹包,裡面有手電筒、鐵八爪和一小筒殺蟲劑等等,
我們八個人開了兩輛車,先走了十多公里,最後又把車藏在一片森林中,改為步行,向薩爾溫江的某處岸邊趕去。
當然了,下車後,駱一楠和樓強就用粗布把車裡擦拭了一邊,又噴了一通刺激性很強的藥水。我猜是想消除我們的指紋,另外也怕我們留意下血跡口水什麼的,用藥水這麼一浸,能把遺留dna的可能性排除了。
這一路上,我總偷偷看一眼手機,也沿路留意周邊的情況。
我打心裡抱著一絲希望,心說會不會花蝴蝶會用陌生電話給我來個簡訊,又或者在沿路設下幾個記號,告訴我們,她一直跟在我們身邊。
但希望一旦落空,就真的成為幻想了。我一路上並沒發現任何的蛛絲馬跡。
在午夜十一點,當我們眼瞅著走到一處岸邊時,江上傳來一束光,看架勢是強力手電筒發出來的。
這光很有準頭,正好照在我眼睛上。我算是苦逼壞了,一時間被晃的眼花繚亂。
我舉個胳膊擋著電筒光。鬍子比較敏感,往我身邊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