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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椅子上,壓根動不了。
逃犯原本正盯著鐵鍋愣愣發呆呢,被我這一鬧,他回過神,扭頭看過來。
我緊張上了,而且這時逃犯還把臉上的面罩摘了。這讓我能看到他的真面容了。
不得不說,這人太猙獰了。他五官倒不咋嚇人,只是右臉頰上,有一條一寸來長的傷疤,這像是被野獸撓出來的,這條傷疤的尾端還緊貼眼角,能想象得到當時他跟野獸搏鬥的場面有多兇險,野獸這一爪要是稍微偏差一點,他這個眼珠就廢了。
另外他脖子側面還紋著一個豹子頭。我不知道這代表的是啥。
他打量我的同時,還怪笑幾聲,隨後拿出一副貪婪的表情,大步走了過來。要不是我特意往後板著身子,他的臉肯定都貼到我臉上了,最後我倆用幾乎鼻子挨著鼻子的距離,對視著。
我打心裡把他祖宗十八代都罵了個遍,心說這怪物,到底想什麼呢?
許久後,他把臉往後縮了縮,跟我說,“我爺爺說過,這世上有‘完美寄主’的存在,我本來不信,因為沒有人會這麼厲害,能抗住金蠶蠱的毒性甚至不死,但我錯了,活生生的‘完美寄主’就在我面前。”隨後他還流露出一副極其欣賞的樣子。
我本來迷迷糊糊,心說什麼寄主不寄主的,跟我有屁關係,但聽完整句話,我明白了,心說老子******就是!還是個專門伺候蟲子的寄主?
我想說點啥,問題是壓根說不出來。逃犯的思維方式也絕對跟正常人不一樣,他一轉話題,竟又說了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話。
他說可以把我放了,畢竟要給朋友一個面子,而且他也很喜歡我這小子的性格。
我先是詫異,心說有這好事?之後我又納悶,心說哪個朋友?沒等我再多想呢,他扭過頭,指著那個鐵鍋說,“我餓了,相信你也餓了,這樣吧,咱們一起吃頓肉,也就用個把鐘頭的時間,然後你就自由了。”
我搖搖頭,表示自己不信,也不想吃。他臉一沉,不再說啥,徑直走過去,掀開鍋蓋,一股熱氣從裡面冒了出來。
這鍋旁邊還有兩隻鐵腕,他把兩隻碗都盛滿了肉和湯。把其中一隻端了過來。
我發現他用刀很厲害,趁空摸後腰,拿出刀,看似隨意的對我身上割了兩下,我整個身子一鬆,上面的繩子斷了。
他一手舉碗,一手舉刀,冷冷看著我。
我猜自己要不吃這肉,就是不給他“飯子”,下場是啥不言而喻!
我心跳的厲害,還忍不住喘著粗氣。我強壓著性子,問他,“這肉不會有毒吧?”
逃犯用尖刀戳起一塊肉,放到自己嘴裡嚼了起來,這是用實際行動跟我表示,這肉乾淨!
我心說去他孃的吧,有肉吃,還能活命,這便宜事上哪找去,我就一橫心,豪爽的把肉接了過來,還把最大的一塊肉放到了嘴裡……
(想問問,這世上什麼肉最好吃呢?)
第十二章 鐵鍋燉肉
我沒想到,眼前這個逃犯,不僅是個養蟲高手,同樣的,他在烹飪上也有天賦,煮的肉就很好吃。
憑口感,這肉不僅美味多汁,還有一股獨特的香味,我還能從中吃到脆骨,這讓它也變得更有嚼頭。
逃犯看我越發的愛吃,咧嘴一笑,把尖刀放回腰間,又走到鍋前,自行捧著另一碗肉,大口吃起來。
按說現在的氣氛很好,我們一起吃著肉,一起“享受”著。但很快他情緒又變得不對勁,甚至臉色越發的冰冷。
我懷疑他精神上會不會有什麼問題,不然咋有這種變化呢?隨後他嘰裡咕嚕的罵咧幾句,跟我說,“你們這個社會太好了,知道我家鄉什麼樣麼?那裡沒自來水,也沒電,我們要挖很深的井,才能得到一些髒水。要是趕上乾旱,老天爺連這點水都不給我們,我們只能忍受,甚至經常有人被渴死。”
我心裡合計,這都啥時代了,他家鄉怎麼還這麼落後呢?貌似民國時期的中國,也不該是這個面貌吧?
我沒接話,不然怕惹惱這個精神病,別對我施暴啥的。而且面上我還裝著很愛聽的樣子,應了一聲。
逃犯繼續說,“溫飽也是我們很難奢求到的,甚至活到六十歲以上的老人,我們都讓他選擇自殺,因為我們要保證種族的延續,也實在沒有太多的糧食滿足他們。另外每一個新生兒都要接受一系列的考驗,比如風吹水淋、太陽底下爆曬等等,能挺得住的,才繼續活下來。”不得不承認,我被這種變態的法子嚇住了,臉色有些變化。他眼睛毒,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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