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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溢位來,還順著嘴角直往下流。我原本覺得樓道里的血不是她的,現在一看,我弄錯了!
不等我倆說啥,劉靜拿出一副略有抽搐的架勢,身子發起抖來,還跟我倆唸叨,“兩隻線狗!往、往死了艹我!”
我懷疑自己聽沒聽錯,鬍子更不相信的啥了一聲。劉靜猛地向鬍子撲過去,這一刻她身手很迅速,隨後對著鬍子的臉頰和脖子狂親起來,一隻手還向鬍子的褲襠摸了過去,一捏一捏的。
要我說,這場面不僅沒啥春色,反倒��幕擰A蹙駁淖歟�艙娓��璐罌謨幸黃戳耍�課塹揭淮Γ�腿煤�恿成匣蠆弊由隙嗔艘桓齟��拇接 �
鬍子試圖推開劉靜,但沒效果,劉靜的勁兒實在太大了。我愣了幾秒鐘,想湊過去,把鬍子拽開。
突然間劉靜一扭頭,誇張的扭曲著五官,對我大張開嘴巴,伸了下舌頭。我看到她嘴裡只有半截的小舌頭,而且舌頭上正嗤嗤流血呢,跟口水摻在一起,讓舌頭下方掛著一個個血糊。
我跟被雷劈中了一樣,腦筋差點短路不說,還哇了一聲,嚇坐到地上。這麼一耽誤,劉靜又盯著鬍子,瘋狂的咀嚼起來。
她似乎在吃自己的舌頭,隨後噗的一聲,對著鬍子的臉噴了一大口血。這血很濃,量更足,鬍子當場就成了紅臉關公,臉頰上還零零散散分佈著她的舌頭肉。
鬍子被弄得快睜不開眼睛了,也嚇得哇了一聲,但他蹲牢子那會兒,也是個大油(每個牢房的霸),骨子裡一直有種猛勁,此刻這股勁更被徹底激發出來。他罵了句我去你媽的,對著劉靜肚子踹了一腳。
這一下的力道很大,劉靜捱了正著,往後坐了一個大屁蹲。她身子變得很衰弱,站不起來不說,還晃晃悠悠幾下,直接躺到地上,一邊抖身子,一邊繼續吐血。
鬍子盯著劉靜,不知道接下來該幹啥了。而我心裡清楚,這傷勢絕不是鬍子揣出來的。我掏出電話撥了120,又給110指揮中心去個電話,告訴我們現在的位置。
五分鐘後,救護車和警車先後趕到,我和鬍子卻提早一步悄悄離開了。因為我們這種人見不得光,甚至也不能在“不必要”的場合露面。
我倆把吉利車開到不遠處的一片小樹林旁,也靜靜觀察著這邊的一舉一動。沒多久我手機響了,是我倆頂頭上司董警官的電話。
他原本在家睡覺,現在不僅醒了,聽語氣還挺急挺暴躁的,他罵了句,“媽的,怎麼回事?”但沒等我說啥,他又強調,“二十分鐘後,老地方見!”就把電話掛了。
第二章 解剖室體檢
老地方其實就是個24小時超市,但跟其他超市不一樣的是,這後面還有一個秘密單間,專門給警方和線人接頭用的。
我和鬍子來到單間時,董警官還沒過來。鬍子去簡單洗漱一番,我有點餓了,趁空又溜到超市,搶了兩個大碗麵和兩根腸回來。
超市老闆臉沉得厲害,對我喂喂直叫喚,說兄弟,咋不給錢啊?
我不想跟他吵,一邊嘿嘿陪笑著,讓他不好意思發火,一邊告訴他,跟董警官要錢去,再者說,我和鬍子都為公家辦事,公家總不能連頓飯都不管吧?
之後等我倆泡好開水,正一口腸一口面的禿嚕禿嚕吃著時,門被人很粗暴的推開了,董才董警官出現在我們面前,我們也給他起個外號,叫“董豺”。
他年紀並不大,也就四十來歲,但人挺胖,還有點禿頂。而且一般胖子都給人一種很隨和的感覺,董豺不一樣,脾氣特大,我估計也很可能因為他的暴脾氣,才讓他如此年紀就禿頂了。
他用那雙小眼珠子死死盯著我倆,手裡還捏著一大把零錢,嘴裡罵罵咧咧的唸叨說,“狗孃養的,人渣就是人渣哈!都啥時候了,吃、吃、吃!還有閒心吃麵?”
鬍子一下子沒胃口了,把大碗麵往桌子一推,反倒也動怒的盯著董豺。我倒沒覺得有啥,心說填飽肚子是真的,就又繼續禿嚕禿嚕起來。
董豺不理我倆的反應,晃悠著身子,跟個地痞無賴似的走進來。
他坐到我們旁邊,點根菸吸起來,又故意對著鬍子臉上吐了一大口煙。鬍子被燻得直咳嗽。
董豺又瞧不起的哼了一聲,讓他說說晚間發生的情況。
我偷偷踩了鬍子一腳,那意思告訴他,這事由我說。我怕鬍子這人一激動,把該說的不該說的都竹筒倒豆子了。
鬍子也沒那麼笨,悶著嘴不再說啥了。我急忙接過話,一邊回憶,一邊措詞,用了大約十分鐘,把劉靜那檔子怪事還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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