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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著兩個小鋼圈,鋼圈也就半個葡萄粒那麼大,在每一個圈上還掛著一個黑色小皮囊。
女警舉起其中一個線圈,比劃著說,“這小囊裡裝著一種劇毒藥物,叫‘百草枯’,是無色無味的,甚至只要一接觸人的面板,就能讓毒液滲透進去,讓對方昏厥。接下來我也會做個小手術,把毒囊掛在你們牙床最後面。”
我和鬍子聽是聽明白了,但更加犯懵。我追問,“掛這個幹嘛?難道一旦被抓住了,讓我們自殺用的?”鬍子隨後又連連擺手說,“警官們放心,我這人做人做事都地道,真有那一刻,我打死都不多說啥的,而且自殺法子那麼多,我用不上非選擇服毒。”
我既對鬍子認同,也打心裡噓了一聲,心說他把自己說的也太英雄了吧?我還不瞭解他?就那德行,真要打起仗來,他保準第一個當漢奸的。
女警聽完也笑了笑,估計打心裡也不認可鬍子這話。但她面上沒亂說,反倒強調,“想想看,你倆要遇到什麼危險,也可以把毒囊取出來,憑它來化險為夷。”
鬍子還是拿出一副抗拒的樣子,我卻嘆了口氣,心說我哥倆今天認栽吧,這又是穿血衣又是換毒牙的,這任務夠折騰人的。
我當先做表率,把嘴巴張開了。這時火車也啟動了。
女警這就開工,先檢查下我的牙床,又上銼刀又上其他工具的。我以為這麼一弄,我會牙疼呢,誰知道她技術很好,我是一丁點要疼得意思都沒有。
等輪到鬍子時,這女警也算被狠狠折磨了一把,鬍子總打嗝,那一股股味把女警暈的,甚至有一次她都踉蹌了一下。
這樣足足過了一個鐘頭,我和鬍子嘴裡都多了一個毒囊。
我試著活動活動嘴巴,也別說,這毒囊很隱蔽,不用舌頭舔,壓根感覺不到。
兩個警察也不再多待了,在下一站下車走人。我和鬍子原本還剩下一些酒沒喝,但都沒了興趣。
鬍子頭疼上了,說他睡覺時有磨牙的習慣,這要磨啊磨的,把毒囊弄破了可咋辦?
我想了個招,跟他說,“實在不行,你睡覺時用手紙把鼻子堵上,這樣就不得不張大嘴巴來呼吸,也就沒法子磨牙了。”
鬍子無奈的罵了句娘,說也只能如此了。接下來這一路上,我倆跟個學生一樣,捧著資料讀起來。這裡面不僅僅是介紹一些我倆在棒棰島上的“經歷”,還提出一些出海的專業詞語,有時還配著圖片。
鬍子看一會兒就呼呼睡一會兒,我倒是沒他那麼遜。
不過等到了終點站,我倆下車時,我整個腦子也都有些脹,充滿了甲板、控帆、操舵、鋪網、吃水等等的詞語。
這時天也黑了,我倆一商量,別太積極了,先找個旅店休息一晚,調理調理身子再說。
這一夜倒是沒啥,第二天我倆起早又往南海碼頭趕去。在路上,鬍子猜測的問我,說碼頭招工會是什麼場面?會不會那些招工人員舉個牌,蹲在碼頭使勁吆喝呢?
我心說沒文化真可怕,你說的那是招工麼?這分明是蹲在勞動力市場的那些力工和刮大白師傅的舉動。
我讓他別亂想了。等到了碼頭,我發現這裡挺大的,還停著不少漁船。我倆拿出溜達的樣子,依次找過去。
每條船的船身上都印著各公司的logo,我們走了一整圈,竟沒發現藍盾的字眼。
我和鬍子直犯嘀咕,鬍子還問我,“會不會是警方弄錯了,這藍盾公司不在這個碼頭?”
我擰著眉頭,沒回答啥。我倆又蹲在一個角落裡,一起抽了根菸,這時有個黑漢子,厚嘴唇鼓額頭,一看就是當地人的長相,他原本跟我倆一樣,在碼頭瞎轉悠,現在卻向我倆走來。
我看他笑嘻嘻的賊樣,以為想蹭煙呢。我也沒那麼小氣,主動遞了一根過去。他擺擺手,蹲在我倆旁邊。
這舉動把我和鬍子弄敏感了。我又問了句,“哥們,怎麼個意思?”
我本以為他南方味兒會很重呢,誰知道這小子說普通話挺標準,盯著我倆的衣服,反問說,“兩位兄弟以前做過水手吧?要找工作不?我是藍盾公司的,現在招工。”
我心裡咯噔一下,一方面我和鬍子都把外衣繫上了,穿在裡面的“血衣“,除了衣領稍微露出來一點,壓根就不明顯。這黑漢子的眼睛夠毒的,光看這個衣領,竟就知道我倆的身份了。另外他提到藍盾了,我本以為這也是個大的遠航公司,得有些規模呢,咋這麼一看,有種黑作坊的意思呢。
我和鬍子都琢磨起來。黑漢子也真有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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