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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彪?咋啥事都往自己身上攬責任呢?還響噹噹的漢子……要我說,什麼才響噹噹?那不是屁嘛?
但鬍子沒想這麼多,還繼續充好漢呢,也讓二狗詳細說說,鑰匙在誰身上?現在是什麼個情況?
二狗回答一通。按他的意思,所有鐵籠的鎖都是一樣的,鑰匙有五把,分別被獨眼龍和四個重要跟班掌管著,這四個跟班中,三個很精明,另一個大大咧咧的。我們想偷鑰匙,就從這大咧咧的叫“傻帽”的人身上下手,他的鑰匙永遠掛在褲子的鑰匙扣上,而且就算發現鑰匙沒了,他也一定以為是丟到樹林哪個地方了,不會想到有人偷,也就不會給鐵籠換鎖了。
鬍子聽得連連點頭。二狗還試探的又問了句,“你有多大把握得手?”
我急忙插話,還故意嘆氣說,“把握實在太小了,這事我倆搞不定。”
我這是變相的往外推活兒呢,誰知道鬍子嘿嘿笑了,又擺手說,“肯定沒問題,包在我身上了。”
看二狗還是不太信,鬍子又賣弄一番說,“鑰匙扣這種東西,是有講究的,有單環的、雙環乃至三環的,還有正向扣和反向扣的說法,針對不同的鑰匙扣,要用不同的手法和技巧去偷,只要火候老練,下手穩,就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把它‘拿’來。”
二狗聽得直愣,最後拿出佩服的五體投地的樣子,說明天他們會全力配合我倆。
鬍子又跟二狗商量一些細節,我懶著聽了,一轉身,先行躺回到乾草墊子上。
沒多久,鬍子也回來了,他也沒笨到無可救藥的程度,知道我心裡想啥呢。
他悄悄勸了我一番,那意思咱們幫一把吧。我知道現在說啥也沒用了,只能無奈的輕嘆口氣。
我也問他,“你對怎麼解開鑰匙扣真的那麼有信心?”
鬍子點頭。我又讓他詳細說一說,到底對待不同的鑰匙扣,都用什麼樣的手法?
鬍子微微抬頭看看隔壁,確保二狗沒偷聽後,又附在我耳邊,悄悄說,“咱哥倆是兄弟,我就不跟你說那些誆外行的話了,實打實教你點本事。”
我靜靜等著下文。
沒想到他接下來又說,“我笨麼?非得在複雜的鑰匙扣上耽誤啥功夫?這島上的守衛穿的褲子料子很一般,我到時把他們褲子弄開線了,直接把鑰匙扣拿下來,一併偷走不就得了?”
我聽的直髮呆,也真是服了這麼個逗比的鬍子……
這樣一晃天又矇矇亮了。守衛們把大家叫醒,他們還帶來了早餐。
其實我能感覺出來,他們本不想浪費這頓飯錢,問題是所有漁奴昨天都沒咋吃東西,今天再不填點肚子,根本就沒力氣了。
我們各捧一個大碗,蹲在鐵籠裡,大口的吃著。
又過了一刻鐘,我們跟著守衛,一起趕往海灘。那艘遠航船並沒走,那條鯨魚也被放置在甲板上。
獨眼龍露面後,跟大家說,“今天的任務很重,小一點的鯊魚直接裝箱,大一點鯊魚的和那個殺人鯨,要把它們鋸成一個個肉塊,放到集裝箱中,至於邊角餘料,也別浪費,全部用來煉油。”
我從沒接觸過這種收拾鯊魚和鯨魚的工作,但光聽獨眼龍這麼一說,我就知道勞動強度有多大,尤其那條殺人鯨,體積足以媲美幾間房子。
我們這就開工,這次守衛們和船員也沒閒著,全部加入進來。我倒不認為是這幫守衛發了善心,想替我們分擔啥的,更可能的是,這魚肉要不被及時賣出去,就不新鮮了,也會影響價格。
當然了,守衛們和船員乾的都是相對輕巧的活兒,最髒最累的,還是由我們做。
集裝箱是從遠航船甲板下的倉庫裡提出來的,個頭都不小,一人多高、兩三米的長和寬。它最底層還鋪著一層冰塊。
我們就把肉逐一往每個箱子裡運,別的還好說,最讓人頭疼的是這殺人鯨,它最後被船載吊車運到沙灘上,漁奴們用一個超級大鋸,兩人一組的各負責一邊,配合著用鋸條給殺人鯨一點點“肢解”。
至於那些獨眼龍說的邊角餘料,我們把這些東西放在一個大鐵鍋中,有人負責生火,有人舉著超大的棒子,對裡面不斷地攪和著,這麼樣的煉油。
整個海灘飄著一股很腥很臭的氣味,我一度忍不住的咳嗽。
這樣幹了得有一個多鐘頭,二狗偷偷湊了過來,問鬍子,“現在下手不?”
按他倆昨晚商量的細節,今天逃跑小隊要上演一場鬧劇,假裝打架,吸引守衛的注意,之後鬍子伺機下手偷鑰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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