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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著那新買的小狗狗追上來,嬌喘吁吁道:“蘇小姐,我多少有些瞭解你,知道你不會要那些東西!但這寵物狗你就收下吧!滕總給它起名‘小雪球’,特意送給你的;如果你再次拒絕,這狗狗就只有成為流浪狗,流落在外,滕總是絕對不會把送出去的東西收回來的!”
言罷,將那小雪球往黛藺懷裡輕輕一塞,又跑回去拿東西,當真做起貼身秘書來!
黛藺無奈一笑,不得不把那小狗狗抱在懷裡,與蕭梓一起走進屋,打量煥然一新的蘇家客廳。
只見天花板、牆壁、地毯、樓梯、餐桌、沙發,全部是新的,歐洲名牌傢俬,嶄新昂貴得令人晃眼;滕睿哲還給她請了兩位保姆,一個負責打掃,一個負責飲食,隨時聽候吩咐。
可她只看了一眼,便把目光別開了。
蕭梓將她緩緩摟緊,大掌磨了磨她的細肩,明白她的感受。
他將那兩位傭嫂遣退,給了她們一點錢,打發她們走了,然後牽著黛藺在屋子裡走了一圈,與她一起站在蘇市長曾經的房間。
房間裡掛著蘇市長的黑白遺照,遺照前還燃著香;
黛藺小時候的照片、與爸爸媽媽的合影、全家福、畢業照全都在,而且做過顏色加深,被裱好了,像剛拍出來的新照片。蕭梓拿起來看了看,收好,放進黛藺的包包裡。
“走吧。”他摟著她往樓下走,望一眼嶄新的客廳,看還有沒有值得帶走的東西。
蘇家小樓早在蘇市長病逝的那一刻,就名存實亡了。黛藺住在這裡,只有無盡的寂寞和思念,被噩夢折磨得整晚睡不著覺。
所以他必須帶她離開這裡,讓她找到一個新家,開始一段全新的人生。
而那個新家,就是他的家。
“黛藺,以後我們再來這裡看看,祭拜蘇市長。”他柔聲道。
“嗯。”黛藺輕應,只在這個幡然一新的蘇家小樓呆了幾分鐘,便走出了這裡。
torn眼見攔不住她,連連嬌嘆幾聲,把東西全放下了,靠到小車旁邊,掏出手機給自家老闆打電話:“滕總,我的出現似乎嚇到小綿羊了。她在蘇家沒呆上幾分鐘,就帶著那些您為她裱好的舊照片離去了,被蕭梓接到了蕭家。”
“是麼?”對方唔了一聲,便把電話掛了,雲淡風輕。
此刻的滕睿哲還呆在北京,恢復了他的深沉睿智,與北京大飯店的各大高層、合作商洽談吃飯。
滕父派人把訂婚喜帖派發出去的事,北京的二伯家也是剛剛得到訊息。
滕家人行事一向低調謹慎,不管是出席重大的內政外交場合,還是出門旅遊釣魚休閒,行蹤一般保密,有保鏢相隨;這次雖是滕老爺子與鄒書記一家商定訂婚一事,滕父沒有參與,但早在幾年前,嚴厲的滕父就與鄒書記商榷好了兒女的婚事,就等滕睿哲點頭。
一旦滕睿哲點頭應允,婚事就是板上釘釘的事。
而且威嚴的滕父絕對不允許兒子出爾反爾,有負於鄒書記一家,失信於人!當年的葉素素,他就不怎麼喜歡,說不答應就不答應,話語絕對沒有迴旋餘地。
他年輕時,從京城調來錦城市,與鄒書記在市政廳平起平坐,權力甚至還蓋過鄒書記,官大一級。蘇錦豐蘇市長則稍微低他們一些,與他們有一些交情,有官場上的來往,但遠遠不及袁老太太與滕老爺子那一輩的交情。
所以,滕家與鄒家算得上是世交,祖輩有淵源。蘇家則隔了很多,是外家。鄒小涵和蘇黛藺這兩位晚輩,在他眼裡自然也有了區別。
他選定的兒媳婦是端莊得體的鄒家小千金。
於是婚事一旦敲定,他與愛妻隔天就從國外飛了回來,與鄒書記一家再次一起吃了個飯,並約了蕭家,一錘定音定下了兒子的訂婚日期,堅決不允兒子拿婚姻當兒戲。
而吃飯的時候,蕭梓也在場,得知滕睿哲連夜飛去北京出差,連婚姻大事也不商量了,形色匆忙,彷彿天塌下來了一般,他便想起了前一晚消失不見的黛藺。
他知道滕睿哲去追黛藺了,方向是北京,自己卻因母親動手術,在醫院守了幾日,無法立即離開;只能等到母親手術成功,能開口說話,這才匆匆趕往北京。
這也是為什麼蕭梓能知道訂婚日期,而滕睿哲不知道的原因;
滕睿哲身為當事人,是在滕父把訂婚喜帖派發出去後,最後得知訊息的一個人!當他在大酒店遇到他的二伯和堂兄,被堂兄提及一起回錦城市參加他的訂婚宴,他才知道,在他來京的這幾天,父親已經給他把訂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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