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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哈拉比起哈木就謹慎多了,打過黑拳的他深知高手一動手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而在摸不清那個外地青年的深淺的情況下先讓這個頭腦愚笨的哈木去打頭陣倒是個不錯的抉擇……
兩個村村長的兒子選擇以一種相對而言比較穩當且公平的決鬥方式來解決掉這個小子,也是兩人事先就商量好的結果。這樣既符合了本地求婚的決鬥風俗,也不會引民眾的憤怒,又可以把那小子修理一頓,讓人們再次知道他們的手段,最後還可以把萌烏各&;#8226;皇阿木娶回家,真是一舉多得啊。
今天的彝族村民們對火把節的熱情和昨天相比起來簡直冷淡的可憐,他們的心思早已飄到了今晚臨村兩個村長的兒子和那個不知從哪來的外地青年的決鬥上去了。於是村長只好早早的宣佈結束了今天的火把節,各回各家,各找各媽,洗洗睡吧。
等到午夜12點時,新的一天已經拉開了序幕。
此刻村尾小湖邊的“諾馬錫格”小屋外那是一片寂靜,甚至數百米外都看不到一個人影,所有的人家都已早早的關上了門,深怕被捲入這場決鬥。但另人哭笑不得的是那些村民的屋頂上,已經像看戲一般密密麻麻的擠滿了觀眾……
而萌烏各&;#8226;皇阿木和她的村長父親,也屬於這無數看戲中的一員,正蹲在“諾馬錫格”小屋的屋頂上,而身邊全是別村或本村趕來看熱鬧的村民……
只要仔細辯認這上面的人,人人都會為之驚訝,因為聚焦在這屋頂上小偷般鬼鬼祟祟的人,都是彼此認識的,不是隔壁的鄰居,就是臨村的大媽,誰誰誰的遠方親戚,阿貓阿狗之類的。既然都認識,那麼大家就好說話了,相互擠擠湊湊位置也就過去了吧。
但此時和萌烏各&;#8226;皇阿木一起蹲在“諾馬錫格”小屋頂上的疤爺感覺到自己有點像是在越南難民營中的感覺,頓時勾起了他那塵封的記憶。
而這時的流一卻對這些毫不知情,仍然在疤爺他們腳下的小屋中呼呼大睡著……
當然,也是有些人對這種事情沒什麼興趣的,就好比上了年紀的大媽大嬸之類的。就好比前方80米外的民宅中出來的一個六十歲多的大嬸,對著自家屋頂上一大片人罵罵咧咧道:“你們在上面開什麼火把節啊!還要不要人睡覺了,不知道今天的節日早就讓村長結束了嗎?”
這話讓蹲在“諾馬錫格”小屋頂上的村長聽到後,不由得老臉微紅,輕輕的咳嗽了一下以表尷尬。
就在這時,一個驚訝的聲音響起:“吖”!隨即是破口大罵的聲音:“我操,雖然我長的是很帥,但也不至於這麼多人半夜蹲在屋頂上等著偷窺我尿尿吧!真是太沒有道德了,太沒有思想性和藝術性了……真沒想到在改革開放新世紀的今天,居然還有這麼多的流氓男女……真是太不幸了……”
屋頂上的無數人頓時循聲望了過去,只見在“諾馬錫格”小屋外的一顆小樹旁,一臉睡意朦朧的流一隻穿了條大褲衩正站在小樹邊“噓噓”著。因為突然看到周圍屋頂上那密密麻麻的人頭,宛如色狼聚會,頓時氣得他破口大罵了起來。
而這時的疤爺突然哈哈大笑了起來,在屋頂上直起腰來道:“哈哈,老流,看到你現在這個姿勢,我真有點佩服了你起來,你真應該去美國的好萊屋裡演那些情景喜劇……”
“是啊,是啊,我早有此念頭,不過,你們這麼多人聚集在這裡真的好像是非洲難民在開全體代表大會呢。”流一反駁道。
萌烏各&;#8226;皇阿木和周圍村民們的嘴角有些抽搐,說不準自己心裡面有些什麼怪異而酸酸的滋味,心想雖然我們這些個村子不算富有,但怎麼也不會像那些黑耗子一樣有了上頓沒下頓,怎麼自己有朝一日就在這個屋頂上成為了非洲難民一般的存在了呢?。
突然疤爺又蹲了下去,“噓”了一聲,同時壓低的聲音對流一說道:“來了!”
“什麼來了?”
“難道你忘了和那兩個猴子約定了今晚的決鬥嗎?”疤爺伸手一指,指向正向這邊走來的哈木和哈拉。
見到今晚決鬥的雙方都出現了,頓時周圍屋頂上無數的人齊刷刷的從蹲著的原地站了起來,然後端茶的端茶,倒水的倒水,還有人拿了一些零食準備一邊看一邊吃……
只見某個村民屋頂上的一位少女對著他的男朋友說道:";哼,現在雙方都已經趕到,很快就將證明我們之間的看法到底是誰對誰錯!我支援流一,看到他今天的‘超人’打扮更堅定了我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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