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嘩嘩的掉落,一些高階的弟子暫時擺脫了毒蟲,但是不少修為差勁的弟子身上都冒起了青煙,法袍終於抵不住無盡的劇毒,在破法的瞬間變成了灰燼,隨即真元耗盡變成了一具毒屍。
一切都發生在彈指之間,溫家四位老太爺不過一眨眼,就發現溫樂陽生死未卜的開始冒煙了,各自怒吼著指著對面的道士:“男人!”旋即怒撲向敵人!
所有溫氏十二歲以上的男丁齊聲喝應,跟在四位家長身後嗷嗷怪叫著衝了過去,高深如四老爺的風毒,淺薄如溫小新的小白蛇,亂七八糟烏烏泱泱各種毒功百花齊放,盪漾著從骨子裡崩裂的憤怒,攻向道士裡的倖存者。
重傷的大伯溫吞海也瞪著血紅的雙眼一躍而起,剛剛包紮好的傷口啪的一聲盡數破裂,一蓬鮮血衝破紗布飆濺而出,溫吞海看也不看伸手一抹,在半空中把自己的血全都攥進掌心,跟著雙手一揮!鮮血居然化成一層遊離的紅霧,風一樣卷向了敵人。
委頓在地的掌劍真人咬著牙,猛地伸手扣出了自己已經中毒無救的右眼,勉強搶起自己的巨劍向著山下跑去,眼看就到村口的時候,倏地天空裡七道亮麗的長虹席捲而過,狠狠的砸在了他的背心。
掌劍青鳥哇的狠吐了一口血,整個後背都變得一片血肉模糊,魁偉的身體卻藉著彩虹的巨力,跌跌撞撞的逃下了山。
溫樂陽這時候總算長出了一口氣,再也堅持不住,兩眼一黑暈了過去……
幾天之後,修真道上流言四起,紛紛傳說五福之一的雞籠道掌劍真人青鳥,率領門下弟子幫鼎陽宮上九頂山報仇,結果掌劍青鳥重傷而遁,坐下弟子和鼎陽宮門人盡遭屠戮,無一倖免。
流言越傳越邪,說的人言之鑿鑿,好像親眼所見,聽的人不信的有之、驚異的有之、幸災樂禍的也大有人在,比如一字宮的兩位掌門。他們剛剛從喪失魏老三的憤怒中平靜下來,聽到這個訊息之後兩個老頭哈哈大笑,又是放炮又是吃麵的慶祝了一番……
暖暖的,癢癢的,好像春風裹著蒲公英,輕輕拂過臉頰的感覺。
溫樂陽醒了,腦子裡還是亂哄哄的,身上的面板有條不紊的開闔收縮著,潮水般的靈覺,向著四周緩緩的蔓延而去,周圍的一切正在發生的事情,都清晰的浮現在腦海中:
身下躺著的床極大……是大爺爺的藏寶床,一個靈秀的少女坐在床邊,伏在自己的胸口上睡著了,眼角偶爾淌出一滴透明的眼淚,沿著自己的身體悄悄的蜿蜒流淌,幾縷青絲正隨著門外吹進來的風,俏皮地拂動著自己的臉頰,一根大喇叭斜斜的靠在不遠處的桌腿旁。
我服了很勤奮的練功……正在自己心口上練習鯉魚打挺。
溫樂陽特地看了一下自己,這次穿著褲子,只是赤裸著上身,心裡鬆了一口氣。
屋子外四位老太爺正一邊喝茶,一邊低聲商量著雞籠道上山到底為了什麼,為了找誰,在他們手裡,各自捏著長長的一卷溫氏花名冊。
不遠處的屋子裡,大娘在給大伯溫吞海換藥,大伯正一臉鄭重的說:“我早跟那些女子沒聯絡了……再說那都是工作需要嘛……”
村子的空地上,彩虹七兄弟正圍著溫九溫十三,商量磕頭拜把子的細節。幾個胖子說話的時候,總是不停地流著鼻血。
尾末正在村後的青石坪上算算術,偌大一座石坪都被他畫滿了。偶爾鼻子裡也會彎彎曲曲地鑽出一條血蟲。
村子裡很平靜,大人們進進出出,孩子們捉蜈蚣弄蠍子……
溫樂陽長長的吸了一口氣,讓自己的肚皮鼓起來,拱著小易的腦袋,很好玩。
小易迷迷糊糊的動了一下,隨即啊的叫了一聲,猛地跳起來,大眼睛又驚又喜的看著溫樂陽:“你…醒了!”
和上次從秀兒嘴裡蹦出來,看到小易的感覺幾乎一樣,被困在峨眉山十個月之後,這個小姑娘又長大了一些,清澈不曾稍減,但是無端的多了些韻道,看上去就讓人快樂,讓人珍惜。
溫樂陽咧開嘴嘿嘿一笑還沒說話,猛地劇烈咳嗽起來,小易眼疾手快一把抽起了他。
溫樂陽坐起來以後繼續低著頭咳嗽,我服了這才一萬個不情願的從他嘴裡跳出來,開始在手心上給他表演新學會的鯉魚打挺。
院子裡的四位爺爺聽見動靜,幾乎同時跳進了屋子,進屋之後,大爺爺哈哈大笑:“小子,醒了?身子怎麼樣?”溫樂陽趕緊從床上跳下來,小易還生怕他站不穩,從旁邊用力的扶著。
溫樂陽笑呵呵的拍了拍小易的額頭,示意自己沒事,隨即深深的吸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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