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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人傻掉了木在那裡,“他昏了!”秦奮看了看傻了的陳金鳳,開口道。
“啊……噢……”陳金鳳回過神來,看著中年男人那被手銬勒得露出白骨的手腕,撞得頭破血流、流得滿臉血汙的臉,還有那被抓的少了幾搓頭髮的頭頂,還有臉上、身上的血紅抓痕,太可怕了!
看到這一切,陳金鳳心都在顫慄,背上刷的就冒出一層冷汗。
什麼樣的劇痛和癢會讓人如此不顧一切的自殘,而不自知?
這一刻,她徹底震驚了!
看著秦奮那張微微稚嫩平凡的臉,陳金鳳迷惑了:這人到底是什麼人?之前燕子說他力氣很大,單手能提一百多斤的人,本來還以為他只是有些蠻力,現在又忽然不知道使出了什麼方法,整的這個嘴硬的犯人生不如死……不管他是什麼人,反正不簡單就是!
“看什麼……”秦奮見她忽然花痴般的看著自己,很有些不自在,出聲提醒她道:“把他弄醒吧,這次他應該很聽話了!”
“你…你小子…到底使了什麼陰毒的妖術!”陳金鳳反而不及了,好奇轉頭看向秦奮,想到他剛剛的手段,心裡忽然有些害怕,說話都斷斷續續的。
“沒什麼!”秦奮當然不會說自己用了**手逆轉法,才讓中年男人生不如死,他看了看手腕上的電子錶,催促道:“你快點吧,我趕時間,不然不奉陪了!”
“你很忙嗎?一個學生而已,能有什麼事!”陳金鳳見他不願說,頓時恢復了本性,不客氣的鄙視道。
秦奮懶得理她,一臉自然的走到一邊去等,再等幾分鐘,還沒搞定,他就不等了,還有二十分鐘陸思情就要下課了呢!
“哼!拽什麼拽!”陳金鳳見他無視自己,嘀咕一句,走到中年男人面前,猛的掐了下他的人中。
中年男人醒了過來,**手的效果消失了,身上的劇痛頓時傳來,他‘嘶’的倒吸一口涼氣,皺了皺眉頭,徹底清醒過來,一眼看到遠遠站在牆邊的秦奮,想到剛剛的情形,身子一陣哆嗦,見秦奮也往這邊看了一眼,心裡一顫,哆嗦著嘴唇,扯著嘶啞的嗓子,叫道:“別…別過來……我…我說…我什麼都說……”
陳金鳳再次望了秦奮一眼,心想:這混蛋的還真有點本事,一出手就徹底征服了這個嘴硬的傢伙!
看到中年男人虛弱的樣子,怕他等下撐不住昏了,陳金鳳解開手銬,打算帶他去包紮一下傷口再說,她現在也不怕他跑,想跑得有力氣才行啊。
中年男人的手銬一開啟,就像一灘肉泥一般跌坐在地上,連站的力氣都沒有了。
陳金鳳打了個電話,叫了一輛附近離得最近的巡邏車,載著三人去了附近的一家小診所,給中年男人簡單包紮了一下,喝了點水恢復了一點,就在小診所裡面的一個小房間審問。
審問了一番之後,才知道,原來這個中年男人只是一個小角色,專門給人帶毒品的,只知道給錢辦事而已,另外一個跟他一起吃飯的人也是,這次是那個人接到一單生意,在跟他炫耀,說是幾天之後要帶一小批毒品進吉東市交給接頭人,而他並沒有接到生意,他只是倒黴被陳金鳳追到而已。
審到這裡,陳金鳳發現,他交代的資訊都不是很有用,想了想,又問:“還有多少人跟你一樣?你的那個同伴是誰?住哪裡?怎麼聯絡到他?”
多抓到一個人就多一份破案希望,說不定順藤摸瓜能抓到大人物,陳金鳳這樣想著,雙眼緊緊盯著中年男人,生怕漏了一絲線索。
中年男人坐在那裡左右看了看,發現自己旁邊的桌子上有一把手術剪刀,他的眼中閃過一絲狠色,似乎是思索了片刻,最終開口說道:
“我知道的就我們兩個人而已,我和那個人也不通訊的,也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我們只是偶爾因為任務聚在一起吃個飯而已……不過……”
中年男人說著見陳金鳳臉色陰沉下來,連忙轉口道:“不過我知道那個人最近住在棚戶區牛角街三十八號,至於會不會搬走我就不知道了!”
算是一條比較有用的資訊,陳金鳳臉色好轉一點,又問:“和他交接的人是誰,叫什麼?住哪裡?怎麼聯絡?”
中年男人聽到這個串問題,臉色一陣難看,眼珠子亂轉,似乎在想著託詞。
陳金鳳申了他幾分鐘了,也大概猜到見他不想開口,臉色一冷,大聲喊道:“秦奮!你進來一下!”
陳金鳳為了查案,只要叫秦奮參與進來聽,不然這中年男人都不老實。
中年男人一聽到秦奮這個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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