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斬棘,斬妖除魔,捍衛正道。”
“是,師尊!”唐風躬身拜下,然後便走出了宮殿。
古天捋著鬚眉,心中又多了一分希冀,自言自語道:“希望‘魔心幻道’未將這少年摧毀,那麼終有一日,他必將是魔域中人的剋星。唐風,在易宗好好成長。”
唐風走出了元部宮殿,便走回了自己的臥房。此時夜幕降臨,乾元峰氤氳在夜幕中,靜謐而幽雅,他走進臥房之後,忙不迭地將“八陣圖”卷軸取了出來,點燃了燈,將八陣圖鋪在木桌上,然後仔細地揣摩起來。
“師尊說這就是‘八陣圖’的秘訣,可是,看著這殘敗的畫卷,除了山川江河,便是這赫然站立在山巔的老者,究竟這其中蘊藏了什麼玄機?”唐風托腮冥思苦想起來,那捲軸之中的色彩有幾分灰白,想必是經由了歲月的沉澱,已經看不清這卷軸中的原來模樣了。
他又把卷軸翻過來,反覆地看了半天,仍舊毫無結果,想著想著,他不由得有幾分倦意襲來。他打了一個呵欠,站起身,舒展了一下筋骨,伸了伸懶腰,脫去靴子,然後上床,盤腿坐在床上,緩緩運起了真氣。
這是他每天臨睡前的必修功法,他依照古天傳授的元部功法“元太極”,每天夜裡睡覺前,都要盤腿端坐床上,將體內真氣運轉一個小周天、一個大周天,待體內真氣執行順暢,他才滿意地寬衣睡下。
唐風睡下之後,一夜便是關於卷軸的夢靨,他先是夢見一位老者,白衣道袍,慈眉善目,仙風道骨,唐風跪拜在老者面前,老者樂呵呵地道:“唐風,你作為‘八陣圖’第二十代弟子,你要把‘八陣圖’發揚光大。”
唐風連番跪下磕頭,半晌問道:“請問前輩,您是何方高人?”
“哈哈……老夫便是你的授業恩師……”那笑聲,唐風怎麼感覺那麼熟悉,他緩緩抬起頭,看著那老者,倏爾那老者的臉色抽搐、扭曲,赫然變成了矮黑瘸子鶴嘯天的模樣。唐風驚駭之餘,騰然躍起,揮掌一記白虹貫日,鷹隼之勢撲去,怒吼道:“鶴嘯天,你這個老匹夫,竟然在我體內植入‘魔心幻道’,加害於我,我殺了你!”
誰料,鶴嘯天輕盈的將鐵柺杖一揮,一道寒芒點中唐風的腋下,唐風只感覺一陣錐心的痛,頭腦一陣眩暈,天旋地轉,身子墜入無盡的深淵之下。
“啊!”唐風大喊了一聲,睜開眼睛,端坐起來,原來這只是一個夢,他渾身是溼透的冷汗,他悵然望著窗外,心下暗道:“唉,看來這一輩子都要活在鶴嘯天的‘魔心幻道’的陰影之下了。”
黑魆魆的夜,他披衣下床,走到窗欞邊,望著那無盡的黑色虛空,他不知道這一夜究竟有多漫長,在這深山之中,撲鼻而來的是山澗徐徐的涼風。
“唉!”他又是一聲嘆息,然後迴轉身,倒了一杯涼透了的冷茶,灌了一口,將桌子上的卷軸捲起來,然後拿著又躺回床上,思緒翻滾,琢磨道:“‘八陣圖’第二十代弟子?難道夢中的那位老者便是易宗開宗祖師爺周易前輩麼?”
他將卷軸放在了枕頭旁邊,瞪著眼,看著那精靈一般舞動的屋頂,他愈是清醒。那天在乾元峰後山,師尊說“昆吾劍”夫子庭是鶴嘯天的內線,那麼夫子庭一定知道關於許多鶴嘯天的事情。究竟鶴嘯天被古天一掌打落懸崖是死是活呢?
唐風一夜思緒翻滾,睡也睡不著,掙扎著天邊逐漸泛起了魚肚白,他才沉沉睡去。待再睜開眼,荒裔嬉皮笑臉地站立在床沿邊,嘿嘿咧嘴道:“九師弟,昨夜睡得可好?”
唐風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端坐起來,對著荒裔痴痴笑道:“八師兄,你這大清早就好像鬼魅一樣杵著,想嚇死我呀!”
“嘿嘿,這不是來催你起床上山砍竹子麼!”荒裔一本正經地說道。
“呃,八師兄,砍竹子的‘擒龍’功法是三師兄在教我吧?”唐風吃怔地道。
荒裔耷拉下臉,沒好氣地道:“九師弟,難道八師兄來叫你起床也不行麼?”
唐風無語,當即賠笑道:“行行……八師兄,怕了你了!”
“哈哈……小子,實話告訴你,其實我是有事要上後山,知道你剛好要上後山砍竹子,便來喊你一道了。”荒裔立即又笑了起來。
“哦,八師兄你去後山幹什麼?是不是惹師尊不高興了,要罰你上山砍竹子呢!”唐風呵呵笑著,雙眼望著荒裔。
“去去……烏鴉嘴,趕緊的,太陽都曬屁股丫了,起床上山去練功!”荒裔沒轍,催促著唐風。
唐風三下五除二地抹了幾把臉,便從臥房門的門後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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