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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眉頭,“卦部掌門殷商師弟門下呢?”
卦部掌門殷商仍舊是搖頭嘆息道:“宗主師兄,卦部亦是人才枯竭,適難遴選出有資質的弟子。”
古天眼神掃了一圈其餘各部的掌門,皆是垂首不語,也就沒有了繼續問的意思,頓了頓,他幽幽地道:“諸位掌門,本宗如今已經言明在先,若是一個月後,元部仍有弟子參加遴選,並且挫敗這些挑選入大比試的弟子勝出,那麼,你們休要怪責本宗私心庇護元部……”
行部掌門駱冰心細入微,聞言旋即問道:“依宗主師兄所言,元部仍有可能有資格參加大比試的弟子?”
其餘七部掌門亦是面露愕然神色,不敢相信地望著古天。
然,古天胸有成竹地道:“正是!”
“這……宗主師兄門下,除了八位入室弟子武藝精湛,難道還有其他厲害弟子?”儀部掌門祁方長噓一口氣,當即懷疑地問道。
古天露出了幾分神秘地笑容,沒有回答,但在其餘八部掌門的心間卻是如同擲下了一枚石子,激盪起了他們每一位心間的心湖漣漪。
古天心目中的“第九位弟子”,當然就是唐風。他遇到唐風之際,一位如此弱冠少年,手持俠劍,身旁站著上古神獸青麒麟,這是何等榮耀。宛若昔日建立易宗宗派的祖師爺,坐騎饕餮,穿雲御風,凌峰傲群,這已然是一種不凡的徵兆。
唐風於他看來,就是一塊尚未雕琢的璞玉,只需精心雕琢,必然熠熠奪目,綻放光彩。
其餘八部雖是疑惑不解,但於古天不願明說的,自然不會強加過問。是故,此番九部相商,亦算不了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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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裔帶著唐風出了宮殿,他不一會搖了搖頭,不一會又像是在冥思苦想,不一會又自言自語地撫摸著下巴:“奇怪,真是奇怪……”
唐風跟在荒裔後面,剛開始不以為然,待走了一陣子,對荒裔這一言一行產生了好奇,快要到毀損的兩儀橋的位置,他終於忍不住問道:“八師兄,你今天是怎麼了?一直說‘奇怪、奇怪’,到底什麼奇怪了?”
荒裔抬起手,打斷了唐風繼續說話,迴轉身形,望著唐風,但又轉過身,繼續朝著乾元峰後山石階上走去。待走到毀損的兩儀橋之時,他頓時目瞪口呆,愕然神色,悵然望著那早已坍塌的兩儀橋。水潭中靜得出奇,抑或饕餮已經沉入水底,酣然大睡了。
唐風沒轍,只好又跟著荒裔朝著山上走去,他矗立在荒裔身旁,頭腦裡浮現剛才與神獸饕餮大戰的場景,不覺心微微一凜,若然剛才不是自己身手敏捷,被饕餮一口啄食了,自己豈不是葬身饕餮腹中?
“九師弟,你確定剛才騎在聖尊饕餮背上?”荒裔將信將疑地抖了抖手中的易宗十大神器之十戎衣,目光凝視著唐風,“若是以聖尊饕餮的功力,豈止是毀壞兩儀橋那麼簡單,我看毀損這乾元峰都是綽綽有餘。”
“呃,難怪八師兄一路上說‘奇怪’呢!”唐風吐了吐舌,吃怔地說了一句。
荒裔搖頭道:“否,我說的奇怪是師尊為何沒有懲罰你!以前若是我們師兄弟,有誰膽敢褻瀆易宗規矩的,少則思過崖面壁十天半個月,重則關進‘懺悔屋’一年半載。”
“啊?師尊本來是怒不可遏的,但不知怎地,回到宮殿之後,他又沒了脾氣。我還納悶呢,對了,八師兄,我是不是以後都不能修習其他功法了,要在這後山整天修習什麼‘抓魚’法門?”唐風倏地感覺到自己的前途渺茫,若是古天不把自己放在心上,那必然是暗無天日。
荒裔哈哈朗聲一笑,手拍著唐風的肩膀,安慰道:“九師弟,你不必太擔心,師尊向來賞罰分明。而且是器重有修為的弟子,只要你勤加修習,練好功法,師尊一定會很快讓你修煉高深功法的。”
唐風微微嘆了一口氣,心中又湧現了竹溪村血流滔天的記憶,又想起了爹孃身受魔域惡靈傷害,之後,想著妹妹唐嫣不知身在何處。一種淡淡地憂傷從心底升騰而起。
荒裔瞟了一眼毀損的兩儀橋,指了指另一端,對唐風道:“九師弟,兩儀橋毀損了,只好施展輕功飛過對面去了。你看能過去不?”
唐風斜睨了斷損橋之間的距離,不過四五丈之餘,點了點頭,“嗯,能!”
荒裔嘿嘿淡然笑了笑,足尖點地,輕盈地躍起,凌空一個燕子斜飛,翩然落在了斷損兩儀橋的對面,對著唐風招手喊道:“九師弟,過來呀!”
唐風微微提了一口氣,心念及楚玉所說的御空之法,當然這一段距離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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