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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似乎在察言觀色,看看這各部掌門有何異樣。
象部掌門苗震微皺眉峰,凝聲問道:“宗主師兄所言,莫不是關於矮黑瘸子鶴嘯天一事?”
對於鶴嘯天擅闖青丘山,盜取易宗九部功法秘笈,早已是上下皆知惶恐。
“苗師弟所問,只是其一。鶴嘯天潛入青丘山,盜取敝派易宗九部功法秘笈,誠然人心惶恐。亦觸犯祖師爺周易神威,更為痛心疾首的事,卻是易宗九部功法秘笈失蹤了。”古天緩緩地道,而且其吐字清晰,每一個字都如同千斤重磅,敲在其餘八部掌門的心坎上。
頓時之間,大殿上一片譁然,驚愕唏噓聲不斷,都拭目以待古天詳盡地道出其中原委。
古天繼而凝重地道:“鶴嘯天盜取易宗九部功法秘笈在乾元峰山門前,將包袱扔給一少年,待本宗趕至剷除鶴嘯天,帶回少年,那包袱中卻是一堆廢竹簡。易宗九部功法已經被調了包,如今是易宗九部功法下落不明。”
眾位易宗門人又是一陣愕然,競相議論紛紛。
正當眾人議論之際,斬龍子已經帶著一個弱冠少年,灰衣衫,手中握著一柄異常耀眼的玄鐵劍,易宗其餘八部掌門皆是表情肅穆,一時之間,大殿之內變得鴉雀無聲。
靜,大殿內靜得出奇,幾乎連每個人的呼吸聲都是那麼清晰。甚至說,眾人早已閉氣凝聲,大氣不出。
儀部掌門祁方終於道了一句:“俠劍?少年手中的玄鐵劍是曠古爍今的俠義之劍俠劍?”
“半年前,虛若谷中傳言百丈河橫空斷流,魔獸血蟒肆掠,俠劍重現天下。沒料到俠劍竟是落入此少年手中。”才部掌門羅力感嘆地道,“既然此少年與鶴嘯天有淵源,那麼易宗九部功法秘笈的下落他必然知曉。只消……”
古天抬手阻止道:“羅師弟,休得魯莽,此中玄機未必如你所想。雖然鶴嘯天將所謂易宗九部包袱扔給少年,但是,此少年身中‘魔心幻道’,如今元神遭受魔性反噬,加之他體內氣海丹田潛藏著醉道、虛塵大師兩位絕世高手的神靈之氣。若是稍加不慎,激發他體內魔性,元神被心魔反噬完畢,後果不堪設想。”
“少年娃,你叫什麼名字?”古天見他一語中的,讓其餘八部掌門都不禁黯然失色,都低聲道:“魔心幻道?”他轉而問唐風。
唐風眼神中透出一股仇視的神色,答非所問地道:“老匹夫,是你殺害了鶴前輩,我一定要將你碎屍萬段,以告慰鶴前輩在天之靈。”話音未落,手中俠劍隨之疾揮,紫青色氣旋升騰而起,足尖點地,挺劍刺向古天。
易宗其餘八部掌門頓時霍然站立起身,皆是運勁於手,施展其獨門神通,欲做一窩蜂撲上,圍攻唐風。
古天鎮定自若地低喝一聲:“住手,都別輕舉妄動!”目光中透出一股威嚴,對唐風的劍鋒熟視無睹,吟聲道,“少年娃,若是你一劍能夠讓你洩恨,你大可一劍刺來。”
唐風劍眉倒豎,俠劍陡然收住攻勢,在古天幾步之遙,撤劍卸力,疑惑地問道:“為什麼你不出手?”
“因為本宗掌下只斬殺邪魔外道,你區區一少年,恰是朝氣蓬勃,而且本宗與你往日無冤,近日無仇,我為什麼要出手?”古天悠然地道,“你且說說,鶴嘯天傳於你‘元部’功法‘元太極’的同時,是否讓你睡在一張冰床上?”
“子午冰玉床,與你何干?”唐風在古天的面前,竟然是找不到什麼理由拒絕,剛才那一剎那,他本來想一劍刺下去,可是,眼前這老者竟是絲毫無惡意,臉龐總是那麼充滿著和善,他又豈會下得了毒手。
古天似早有預料,沉鬱下臉色,凝重地道:“鶴嘯天果然夠狠,如此說來,你身中‘魔心幻道’已是深入心脈,若然想要解除,並非易事。”
星部掌門佛陀幽幽地道:“子午冰玉床,此冰玉床看似依據人體子午心脈最為活躍調息體內神靈之氣,實則是在心脈壓抑之下,強行灌輸入了‘魔心換道’功法,越是在子午冰玉床上調息修煉得久,魔心日盛。難怪此少年印堂暗黑,原來鶴嘯天這惡賊竟是用子午冰玉床對少年體內植入‘魔心幻道’,這等惡賊可謂是人人得而誅之。”
唐風被易宗的人一番談話,心中竟是淡然地升起一絲憂慮,難道鶴前輩真的是如此大奸大惡之人?不會,不會的,鶴前輩教我元部功法“元太極”是為了解除佛道功法反噬元神。
“少年娃,你此時身體是否有什麼不適?”古天又將目光投向唐風,低吟道,“譬如,氣海丹田處時而會有一股膨脹欲裂的感覺,抑或會出現一些幻象,如身墜萬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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