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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是瞎子,這幾日她對安壽的刻意討好,自然都看在眼裡。
“不要!”卻聽林婉兒斷然應了聲,重新捧了自己的小桃酥,繼續啃。
啃了一會覺得委屈,又忍不住抱怨起來,“想想真窩囊,我做錯什麼了?憑什麼跟前跟後地賠小心,拿自己的熱臉貼他的冷屁股?”
林翼然垂眸不語。這般小女人情態,也只在涉及安壽時,才能在她身上看見。
安壽在車裡等了好一會也不見林婉兒進來,哪裡還坐得住?
掀了簾子,跳下馬車,見林婉兒竟還坐在林翼然身邊,怒火轟然而起。
冷著臉,他怒氣衝衝地朝她走來。
林婉兒丟了手中餅,優雅起身,拍拍落在身上的餅屑,她昂起頭看他,一臉揶揄地諷道,“照我說,有些男人就是犯賤。你好好待他,處處賠小心、獻殷勤,他看都不看你一眼。好了,等你不理他了,他反倒巴巴地跑過來了!”
萬方聽得如此大逆不道的話,立刻指揮所有暗衛望天裝聾作啞。
而安壽此刻只想將這個膽大妄為的女人給掐死!到處招惹男人難道還要他給她好臉色看?
“相公,”林婉兒擠出一臉擔憂,對他笑,“您的臉色怎麼這麼難看?難不成您誤會了我剛才在說您?您可不能這麼誤會妾身,妾身從不敢妄語相公的。就算方才說的那個賤男人跟相公很像,但妾身絕對不敢說相公的是非。相公一定不要因為他跟自己很像就對號入座哦。”
安壽臉上青筋暴跳,咬著牙指了她好一陣,終是未曾吐出一個字。
一個箭步,他將她攔腰搶過,毫不憐惜地扔進馬車,而後大聲對萬方吼,“出發!”
萬方好為難,牽著韁繩躊躇了好一陣,還是不見安壽有下一步的動作,不得不冒死進言,“少爺,您還沒上馬車呢。”
安壽麵色一僵,沉著臉舉步邁上馬車。
車裡林婉兒早支撐不住,扶著窗欞,毫不客氣地笑得花枝亂顫。
安壽握著拳,深呼吸,再深呼吸,終於一屁股坐下,別過頭去不再看她。
被林婉兒笑話了一下午,終於入夜投宿,安壽暗自鬆口氣。
心中煩悶,夜裡亦睡不安穩。
輾轉反側,好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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