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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氣早消,看著這樣的林婉兒安壽禁不住想笑。他的婉兒,果然是害羞彆扭的時候最可愛。
笑著將她從被子裡挖出來,當著她的面將那香囊扔去窗外,他附在她耳邊,輕問,“而今藥沒有了,今夜你留我不留?”
“不留!”林婉兒一口回絕。
含著她的耳垂,一把將隔在兩人中間的薄被扯掉,雙手不規矩地在她赤裸的身上點火,安壽放柔了聲音低惑,“留是不留?”
“不留!”縱使呼吸已亂,林婉兒依舊嘴硬,“你要來就來……要走就走,別想我求你……留……留下。”
俯身攝住那張倔強的小嘴,屋裡越來越高的溫度催促著安壽將衣裳褪盡。
“恩!”沉浸在火熱親吻中的林婉兒被突然貫穿的痛楚喚醒,她惱怒地皺了皺眉,收了牙關想還他一記。
察覺到她的意圖,安壽的舌迅捷地退出了她的口腔。
撲了個空,林婉兒更為惱火地瞪著他。
他邪魅一笑,輕舔她的耳廓,魅聲道,“今晚,我要一直,留在這裡,不管你……留或不留。”
老天!林婉兒只覺雙頰如火,她居然……聽懂了他的話……
番外3
伸出手,幾乎可以清晰的觸控到死亡的稜角。
絕望,似無底的深淵。因為知道,死亡終將成真。
如果,如果還有來生。
不痛快,毋寧死!
混沌中似乎又有了知覺,睜開眼,彷彿有光絲絲滲入。
晨光中是誰急急抹了淚花,努力綻出一個笑顏,“太好了,娘娘,您可醒了。”
“娘娘!”又一個身著古裝的麗顏女子撲到床頭,淚水潸然,“您終於醒了!快嚇死我和金鈴了!”
這是什麼地方?欲言不能,熟悉的虛弱和無力感讓我恐慌。
“娘娘別激動。”喚作金鈴的女子看出我的掙扎,將我自床上扶起,“您感了風寒,已經高燒昏迷三日。銀環,”她轉向身邊的女子,“把娘娘的藥端上來吧。”
銀環似突然醒悟,急忙端了藥到跟前。
金鈴接過藥碗,小心地將苦澀的藥汁一口一口渡進我嘴裡。
喝過藥,終於有些力氣。
身上蓋的,是花團錦簇的錦緞被褥,身下是雕花古木床沿,房間寬敞,被層層綴了流蘇的華麗布幔分隔開來,不遠處是一個古色古香的梳妝檯,鏡臺明淨,數個鑲了金飾的木匣邊,躺著一塊巴掌大的銅鏡。
伸出無力的手,朝梳妝檯上指了指,金鈴竟即刻會意,並不放開我,只叫銀環將那銅鏡取過,放到面前。
看向銅鏡前有一絲猶豫。事實擺在眼前,我的意識恢復了,但身體卻已經不是自己的了,甚至身處的時空,也已經改變。
終還是要面對。
鏡子中映出熟悉的眉目和蒼白。像自己,卻又不是自己。鏡中人五官與自己相似,形容卻比自己小了一號。臉上的蒼白雖甚,卻已不是那死氣沉沉叫人心灰的白。輕輕地,把手覆在發上。很漂亮的一頭秀髮,如絲如緞,華美如瀑。
活著。
突然想哭。從鏡子上收回目光,抬眼上看,淚水被逼回眼眶。這一世,再不哭。這一世,要活得比任何人都健康,過得比任何人都愜意,我發誓。
這個國家叫大玄,身體的名字叫上官婉兒,是這個國家的皇后。
而這座冷清空闊的宮殿,叫做鳳儀宮。
這個皇后極不受寵。這一點不難猜。從大病一場後依舊無人問津便可看出。
我的身體還很虛弱。大多數時候我只靜靜坐著養身子,偶爾在金鈴和銀環的陪伴下到宮殿裡的花園散散步。我醒過來的時候正是早春,草木新綠,空氣清冷潤溼,吸一口,彷彿可以聽到許多生命共同呼吸的聲音。
我喜歡春天,這代表希望和生命。
我也喜歡夏天、秋天和冬天。從此以後,我要享受生命中的每一天。
因為怕出錯,我的話很少。
金鈴沉穩,辦事妥當,說話也幹練簡明。
話最多的是銀環。銀環性格開朗活潑,雖然跟了個不受寵的主子,私底下卻與各宮宮女都交好,是宮中小道訊息的彙集機。我便讓她說些宮中的八卦鎖事,努力從中獲取更多的資訊。
但她說得最多的,是這個宮裡的皇帝。
他的站坐行止,他的飲食作息,他的喜好愛惡,他的所作所為。銀環說我愛聽,對於整日整日地呆在這牢籠裡無所事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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