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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壽聽他如此說,早猜到大半,臉立刻黑了下來,“說清楚怎麼回事!”
其實不用說他也知道,萬方肯定自恃武功高強,壓根沒將不會武功的林婉兒放在眼裡。可他就是不甘,這個林婉兒,到底是怎麼做到的?一次又一次地將他玩弄於股掌?
如果那個乞丐有問題,那麼全城的乞丐都有問題。安壽沉吟,問題是,她到底想去哪裡?
“主上!”萬方想亡羊補牢,“可要封城?”
封城?安壽冷哼,距她甩掉萬方已有近半個時辰,這會兒她怕早已出城去了。再說,當初她就在城中他都找不到,封城有什麼用?
正說著,只聽另一暗衛來報,“主上,王大人到了。”
安壽於是站起來,起身下樓。
小小的醉鄉茶樓被官兵整整圍了三圈有餘。路人和店裡的人被趕得一乾二淨,只餘空空的桌椅和一道道殘羹,汪寶兒一家不知所措地縮在一角。
王知府見了安壽,舉著手中的布囊就要上前跪安。安壽踢飛一張條凳,正好落在王知府膝蓋該落下的地方。王知府頓悟,不出聲,只恭敬地將手中的東西奉上。
安壽冷著臉接過,還真是個印章,章上刻著,“大玄帝壽”,正是他南下隨身所帶。他還以為掉了,沒想到卻被林婉兒偷偷藏起來了。
時間回放到林婉兒與顏雪將安壽搬進客棧,顏雪出城接範繼祖。怕安壽身上的東西洩露他的身份,林婉兒先將昏迷中安壽上下檢查了一遍。印章便是那時落入林婉兒手中的。
在馬車上……咳……為了不讓安壽發覺,她才會堅持自己穿衣服。
她還早有預謀!安壽恨得牙癢,重重將印章拍在桌上。
萬方不敢怠慢,急忙將安壽扔在桌上的印章收好。這種東西,落入別人手中,麻煩怕不小。
正安靜,突聽得一個小小的聲音自官兵外圍傳進來,“讓……讓我進去,我有婉兒姐姐的信……”
守在外圍的官兵正想趕人,萬方已經縱身掠過眾人,將一個六七歲的小男孩帶到安壽麵前。
“婉兒姐姐說,”六兒看到一臉陰沉的安壽,有些害怕,但還是鼓起了勇氣,“只要我將這封信送給醉鄉茶樓裡最好看的男人,所有人都會平平安安的。”
六兒照林婉兒的吩咐,說完話後,才從懷裡將信封取出,顫顫地遞到安壽麵前。
最好看的男人?安壽氣得夠嗆,不接。
見主子面色不善,萬方急忙去替安壽取信,沒料到六兒攥得緊實,“不是給你的,你不是最好看的!”說著撐著一雙將泣未泣的大眼睛,哀求般看向安壽。婉兒姐姐說了,一定要親手交給他,汪爸汪媽,寶兒哥哥,子強哥哥才會平平安安!他是男子漢,要保護自己喜歡的人!
安壽哼了聲,將信封搶了過去。
萬方和六兒同時舒了口氣。
沒想到安壽看完信,臉色更差。
“回去!”安壽丟下一句,搶過王知府的馬,縱馬回宮。
半個時辰前,大方賭坊的
“姐,你要的東西都準備好了。真的不用我陪你出城?”犒賞完大牙和他的一幫兄弟們的陳子強將林婉兒要的東西帶回賬房,湊到案邊正在寫信的林婉兒面前問。
“不用。”林婉兒收了筆,拿過信封,將信裝好。
“寫的什麼?”見林婉兒一臉笑意,陳子強忍不住好奇道。
“追求林婉兒許可證。”
“追求林婉兒許可證?”陳子強皺著眉頭重複,“什麼東西?寫給誰?”
林婉兒挑眉,“你姐夫。”
“我姐夫?”陳子強好像有點懂那個什麼許可證是什麼意思了,“姐,”他巴巴扯扯林婉兒,“不如也給我寫一張?”
“一邊去。”林婉兒將他的手甩掉,轉向候在一邊的六兒,“六兒,把這封信,交給醉鄉茶樓裡最好看的男人……”
“死性不改!”被趕到一邊的陳子強氣憤難平,咬牙切齒地罵了句。
好一會林婉兒終於交待完畢,到裡屋換衣服去了。
陳子強滴溜溜地轉了轉眼珠,突地從毫無防備的六兒手中將沒封口的信封搶過。急急展開,只見上面寫著:的
有本事就來找我,沒本事就不要管我!
落款端端正正,字字著力——林婉兒!
林婉兒神色坦然地按著記憶中的路徑朝洛雲霞的臥室走去。聽林翼然說他被擒的經過,軟功散和它的解藥應該被她隨身攜帶,不知道房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