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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能眼巴巴地盼著林老闆出來。”
林婉兒笑,“成大哥要是肯在醉鄉茶樓扔上幾兩銀子,寶兒的菜怎會不香?”
“你這不是為難我嗎,林老闆?”成朗垮下臉來,“我每個月就那麼幾兩銀子,連娶媳婦的錢都湊不齊。”
“成大哥你少喝幾口酒,少賭幾把,省下來的銀子夠你娶幾個媳婦了。”
“唉……”成朗重重地嘆一聲,“林老闆這話說得就不對了,你說沒酒沒賭的,人生還有什麼活頭?”
這話倒把林婉兒逗笑了,“這話我愛聽!今天叫寶兒多燒好菜,慰勞慰勞成大哥。”
成朗也不客氣,“我就說嘛!還是林老闆好呀!”
調侃一陣,兩人一驢在一間小小的店面前停下。
小店門口一張大旗——醉鄉茶樓。
“小姐!”正在招呼客人的汪媽一眼看到她,忙放下手中的活計迎了出來,“小姐,快裡面來。”
櫃檯後的汪爸聽到老婆子的叫喚,忙恭敬地自後臺迎了出來。
“汪爸!汪媽!”林婉兒喚一聲,轉身對成朗道,“成大哥先到二樓雅間等我,我去跟寶兒說會話。”
“都老熟人了,你不用太照顧我,別說太久耽擱寶兒做菜就成。”成朗說完,熟門熟路地上了樓。
林婉兒翻白眼,這人臉皮還真不是一般的厚。
汪寶兒一家是林婉兒兩年前出宮是碰巧遇到的。
汪寶兒四歲那年,一場高燒把腦袋燒壞了,自此反應便比其他孩子慢,學東西也比其他人困難。汪家夫婦為了將寶兒治好,變賣了所有家當,到京城來替寶兒求醫。豈料錢財被人騙盡,正潦倒之時,碰見了出宮玩耍的林婉兒。
林婉兒覺得他們可憐,便買下這間茶樓讓他們安身,又另外替他們找了大夫。
寶兒的情況日日見好,且還漸漸迷上廚藝。沒想到他其他方面比不上常人,卻在廚藝方面天賦異秉。見孩子終於有一門可以傍身的手藝,汪家夫婦心中的大石終於落下。而醉鄉茶樓也因寶兒的廚藝,漸漸聲名遠揚。尤其是寶兒做的醉雞,更是遠近馳名。偏林婉兒不準寶兒太辛苦,規定醉鄉茶樓每日只出售十隻醉雞,先到先得。這下物以稀為貴,醉鄉茶樓的醉雞更加聲名遠播了。
這成朗心心念念地,可不就想著這醉雞。
別人買醉雞,那得趁早。獨林婉兒,不管何時到這醉鄉茶樓,寶兒都能將醉雞變出來。
林婉兒每月六日左右,就會出宮到醉鄉茶樓一趟。
她給自己編造了一個身份。
兩年前“她”隨父來到京城投靠自小定親的未來夫君一家。豈料未婚夫遠遊去了,蹤跡難尋,父親便帶“她”在城郊住下,專心等未來夫君回來。不久,父親逝世,留下一筆財產,並囑“她”一定遵守婚約。
這個未來夫君,是林婉兒打心底不承認她與安壽的婚姻,又無法解釋為何“大齡未嫁”產物
第 16 章
“小姐,你來了!”汪寶兒高興地從廚房跑出來,咧嘴笑道。
林婉兒掏出一條手帕,替他擦去滿臉的油煙和汗水,然後摸了摸他的頭,“一個月不見,寶兒又長高了!”
汪寶兒望著她,認真地修正,“小姐,我們兩個月沒見了。”
林婉兒笑,“我說呢,怪不得一下拔這麼高了。”
汪寶兒“呵呵”地笑,“寶兒每天都長,比小姐還高了。”
林婉兒笑著點頭,將一個包裹遞給他,“快看看我給寶兒帶什麼了!”
汪寶兒依言開啟包裹,只見裡面是一件深藍的長褂,棉質布料,極柔軟的樣子。
“寶兒喜歡嗎?”林婉兒問。
汪寶兒看了看那褂子,又看了看林婉兒,似乎猶豫,好一陣才道,“太好看了,炒菜不能穿,會弄髒。”
林婉兒還道他不喜歡,聽他這麼說才鬆了口氣,“這可不是叫你在廚房穿的。我跟東街的季先生說好了,每月五日,十日,十五日,醉鄉茶樓修業半天,你到季先生那去學字。到時候,就穿這身。”
汪寶兒聽到“字”這個字時,立刻大皺眉頭,“我不喜歡學字,我喜歡做菜給小姐吃。”
林婉兒好笑地拍拍他的臉,“好寶兒,別皺個苦瓜臉呀!我又不是讓你考狀元。日後,醉鄉茶樓可是寶兒的了,寶兒不會自己寫菜名,不會記帳,那可怎麼行?”
汪寶兒不解,“可是娘說,醉鄉茶樓是小姐的。”
“我說是寶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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