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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壞事,阻礙了她的前途也不一定。索性的另外休書一封,感謝了江知府的幫忙,言明自己已經上了奏摺請皇上表彰江知府的仗義之舉。另外又表達了自己對於江知府慧眼識了夏悠然這樣一個人才的羨慕與讚歎——不管夏悠然是不是江知府的心腹,如果是,以後就更是;如果還不是,以後也定然會得江知府器重,官運亨通吧。卻是眾人雖然都認為當官為民最好,卻也總有個別夏悠然這樣的懶蛋,最怕的就是無償為別人服務!
夏悠然繼續皺眉,這兩者有什麼關係?不是說皇上赦免白韻了嗎?
“我之前就很看好你,你敢想、敢做,是個人才。”
夏悠然心裡哼哼,這還用你說,我早就知道了。卻仍是不開口的只聽知府大人說話。
知府大人喝了口茶,放下茶盅,又整了整袖子,才看向夏悠然,只微微一笑:“我最欣賞的就是你夠沉得住氣,只是還要再練練不要那麼容易‘形於色’就好了。不過你還年輕,還大有可為。”知府大人點了點頭。“清盈說的沒錯,你確實是佳媳啊,可惜如錦不識你,誤了,誤了。”
夏悠然心裡翻了個白眼,算了吧,就你們家江如錦那小浪蹄子,能和彤少在船(床)上大戰三天三夜的,一般人可受不了!又偷偷瞅了瞅江知府,心想,要是得了您知府大人的真傳,十個老孃也受不了啊,還是讓彤少為了千千萬萬的女性同胞成佛吧,自己福薄過點健康性生活就好。說話又神遊千里外:花清盈,花主夫叫這名字啊,還真好聽呢,真是人如其名啊……
“我想推舉你做官。”江知府說道。
夏悠然聽了動靜抬頭看主位上坐的江知府,腦子裡還想著花清盈真是一朵鮮花插變態牛屎上糟蹋了啊……
做官……嗯,做官?夏悠然突然睜大了眼睛,指著自己鼻子,看著江知府,臉上明顯寫上了“我聽錯了吧?”幾個字。
江知府只一眯眼,放下茶盅,也就一刻,也不再恨鐵不成鋼了,繼續說道:“我還記得去年皇上特地寫了封信嘉許我,卻是一半都在讚揚我江州府出了個巧匠,居然能想出指甲剪這樣的好東西來,了不起啊。你說這指甲剪做大點放在衙門,是不是那狗頭鍘都不用了,更省力些?呵呵。你是個人才。白韻也是人才。當今聖上更是百年難得一遇的盛世明君,愛才惜才本官敢說前無古人,只看聖上待白家就可窺見一斑!好了,為官之事你也不用急著答我。夏知府的回話摺子已經遞上去了,江州府雖然沒有受災,但也是出人出力,我過兩天的回話摺子也會遞上去,兩天!後天的這個時候,你再過來回我吧。好好想想。”
夏悠然行了禮,心事重重的走了。
花主夫從後堂出來,看了看夏悠然的背影,轉身對江知府一笑,也不說話,徑直坐到一邊。
江知府探手撈過花主夫搭在茶几上的手,輕輕捏在手裡把玩,“哪個女人還有不想當官的?遠的不說,那個宋采詩、佟文君的,僅一個治水的法子就爬到現在的位置,要不是太過迂腐不懂務實,我還真想和她們親近點。清盈怎麼就覺得這丫頭不同呢?居然還叫為妻的讓她先不要答回去想兩天,哼!還要拿出姓白的來點她?皇上雖然誇了兩句那玩意好,可也沒說過一定要她的話哦。”
“皇上想什麼你這個心腹大臣都不知道,我這個夫家男子又哪裡知道。”說著只瞟了江知府一眼,抽回了手去。
“我們家清盈可不是普通男子,那是為妻都敬佩的男中豪傑,好了,為妻聽你的就是。不說這無趣的,告訴為妻,這多天可曾想我?”
……
夏悠然終於回到了家,“冬兒,冬兒我回來了!”
嚴冬聽了喊聲,抱著衣服跑了出來,去吧,趕快的洗了乾淨,我去燒飯。
夏悠然故意曲解嚴冬的意思,用食指輕點了下嚴冬的肩膀,“壞人!就這麼迫不及待啊!”臨轉身前還一翻眼說了句:“討厭!”就屁顛顛的跑了。只留下嚴冬笑著無奈、搖了搖頭。
雖然早就出獄了,但這還是嚴冬和夏悠然出獄後返家的第一天,晚上吃的格外豐盛。夏悠然又跟父母家人彙報了這段時間的情況,十分形象的描述了這次蟲災的規模,一人分飾多角,將大家團結合作消滅蟲害的戰鬥場面表演的精彩萬分。特別凸顯了夏文遠知府、安華和她自己三個角色的優秀表現。
嚴母聽了點點頭,“夏探花現在也做了一府的父母官了啊。時間飛逝啊,老尚書現在不知道身體如何?”
“母親知道夏尚書?”
“呵呵,她曾在江州府任過一任知府,人是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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