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4 頁)
☆、不一樣的人
趴在地上熟睡,姿勢極為……不雅的阮柸西完全沒有發現暗夜的到來,繼續和周公喝茶、閒聊,好不休閒。
站在不遠處的暗夜看著他的姿勢冷汗直冒,並且很感嘆地說:「哇塞,這睡覺的姿勢實在太……奇特了!我居然無法形容這姿勢!想不到,異常自戀的阮柸西,睡相竟然是如此,實在是一名難得的奇人,奇人啊……」因為這姿勢實在是太難看了,暗夜受不了,走上前去踢了他一腳。
正常人在睡覺的時候被人踢了一腳肯定會很不爽地起來,把那人臭罵一頓。可是,阮柸西沒有,他翻了一下身,繼續和周公閒聊去了。黑線劃過,暗夜當真是無語至極,「臥槽,這種姿勢下也能翻身?果然,能人所不能啊,不愧是班長……掌聲,鼓勵!」然後就拍了兩下手。啪啪的兩下聲音,在這樹林遠遠傳開,驚動了南瓜一行人、鄧沛兒跟廖穎芷,以及正在趕路的林皓冬。
而眼前這位奇人卻還在睡覺,暗夜沒辦法了,只好比剛才更用力地踢了他一下。「是誰!是誰這麼可惡,敢擾人清夢!找死是不是!」阮柸西大罵一句,動了一動,發現自己手腳早已麻痺,伸展不了。暗夜看著他的動作,只覺得好笑,但又不能笑,啊,痛苦啊!
「我就不信我不能起來!」阮柸西的自尊心其實很強大,強大得跟他的厚臉皮有得一比。幾番折騰後,阮柸西終於站起來了,還不忘剛才暗夜踢他那一踢,嘮嘮叨叨的,「好好的幹嘛踢我?叫醒有很多方法的,不一定要用踢,你明明是個女孩子,怎麼就不能溫柔一點的方法叫醒我呢?還有啊,鞋子上有好多泥土的,我才不要讓你的鞋底上的泥土沾到我我衣服上呢!多髒啊!我可是有潔癖的,怎麼能受得了呢?」
暗夜白了他一眼,這人怎麼跟我媽,不對,是比我媽還要多話啊!他真的是男的?好懷疑他的性別啊!「咳咳,不說這些了。你找到下一個要殺的目標了嗎?你再不殺人,就別怪我把你的獵物全搶了!」
阮柸西伸了個大懶腰,「早就找到了,只不過是覺得,用斧頭直接把他們殺了好像太無趣了點,所以就想了其他方法來折磨她們啊!聽聽她們死前的慘叫聲也好,多悽美啊,多麼富有藝術感啊!」說完,還對暗夜賣了一個萌。
我擦,這是變態啊!好好的一刀將他們殺了不就行了嗎?搞這麼多幹嘛!死也不讓他們死得輕鬆點,這人的性格扭曲了!「那你想咋辦把他們弄死,快說,快說!免得浪費時間。」暗夜當真汗顏,算了,算了,由他。
阮柸西做了一個鬼臉,「我要向你借一條繩子來用一用……」
夜色更深,能看見的東西也相對地少了,鄧沛兒跟廖穎芷選擇留在原地那也不去,而正是這種決定將她們往死亡推進了一步。微風吹著,吹得樹葉沙沙的響,這聲音為這沉默的夜色增添了一絲詭異,月亮高掛,月面的黑坑形成了一個詭異的圖案,像是一個美女帶著一個燦爛的笑容,又像是一個來索命的鬼魂張著血盤大口。
呼呼的風聲中,有兩個黑影在移動,那正是阮柸西與暗夜。在離鄧沛兒兩人不遠的地方停下,暗夜與阮柸西對望了一眼,一段不明的話就傳達給了對方。
暗夜握緊手下的繩子,紮成一個圓圈,打了一個稱人給,恨下心來,扔了出去。不偏不倚正中廖穎芷的頭部,圓圈穿過了頭到了脖子。
被嚇到的廖穎芷連忙用手,想拿開繩子,另一旁的鄧沛兒也被阮柸西扔出的那個繩圈給套住了。兩人手忙腳亂,想要把繩子拿開,可惜,她們根本沒有這個機會。
暗夜扯著繩子的中間,拉著阮柸西往又高又粗壯的樹枝一跳。繩子一拉緊,帶著廖穎芷跟鄧沛兒往半空去了,她們雙腳離地,兩人掙扎,卻發現越掙扎,能呼吸到的空氣就越少。漸漸地,兩人放棄了掙扎。暗夜往下看了一眼,確定兩人都被吊起來了,然後對阮柸西說:「你要我幫你做的事,我已經做了,剩下的就交給你了。我去看看其他人咋樣了,順便殺幾個人。」說完,再看了一眼,心裡嘆息,便離開了。
作者有話要說:
☆、試煉
阮柸西看著那兩人一動也不動的人,嘲笑了一下,把繩子往廖穎芷的方向拉了幾下。「真是沒用的人。」
因為繩子長了,廖穎芷雙腳碰地,脖子上繩圈鬆了。得到解放的她正大口大口呼吸著空氣,「這該死的繩圈!」說著,就動手解繩子。可是,不瞭解繩結的她卻不如何去解,頭上還有人呢!
「高……妹!放……放我……下來!」鄧沛兒的聲音有氣無力,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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