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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才真沒做過,奴才真不知為何他要含血噴人,奴才願意以死明志,奴才絕對沒有做過。”太監又往地上不住的磕頭,他前面那塊地兒已是鮮血連連。
“皇上,”聽了這麼久,年氏終是開口,見雍正一臉凝重的望著她,年氏復又望向跪在地上的太監冷聲道:“既然他說他是冤枉的,那麼究竟誰才是謀害奴婢等人的主謀?在此之前接二連三死了好幾個涉案的奴才,現在他又表示願意以死明志,若是他亦死了,那麼這案就再次斷了線索。”年氏微微喘了口氣,之前她雖然說得較為連貫,但聽起來已是她的極限,“此番是奴婢與福惠命大,那麼下回呢?還請皇上明察,為奴婢與福惠,還有老貴人、吉貴人等查出究竟是誰下的毒手。”
“朕自會秉公處理,年氏,若你身子不適,便先回宮休息,朕已親自在此坐鎮,你無須為此事再費心神。”
洛寧偷偷用餘光瞄著雍正,雍正眼帶關切的望著年氏,眉眼間的擔憂無法散去,饒是雍正千算萬算,又如何想到年氏會不惜以殘害自己生命做籌碼,拖熹、齊二妃下水。
“年妹妹,本宮亦在此,定會為妹妹查個明白,妹妹身子虛弱,應好生休養。”烏喇那拉氏開口勸道。
“奴婢謝皇上、皇后垂憐,奴婢只想得知真相,這幾日奴婢內心每每不安,若是這藥再下重些,若是福惠跑入花叢中玩耍,福惠身子本就虛弱,會不會就此……”年氏此時更是七情上面、眼眶溼潤、表情哀慼,“奴婢的一女二子俱已夭折,只留下福惠一子,奴婢實在不想再飽受喪子之痛的折磨。”年氏用盡了全力,最後更是暈闕了過去。
“娘娘,娘娘……”站在她身後的洛寧立刻上前扶著她,而後嬤嬤才接過手。雍正見年氏如此,心下怒氣更盛。
“來人,宣太醫,將年貴妃送去隔壁的院子裡,就近醫治。”烏喇那拉氏見雍正說不出來話來,連聲吩咐道。
那一句“喪子之痛”怕是直接觸碰到了雍正心裡的那條神經,因為年氏語罷,雍正便大怒道:“狗奴才,究竟是誰指使你下的毒手,已有人出言指證你,你還抵死不認?簡直是狗膽包天,你是鈕鈷祿氏宮裡的人,來人,將鈕鈷祿氏請來,待朕問問,這鈕鈷祿氏是如何將你管教的。”
“皇上息怒,息怒。”一干人等倉惶跪地,雍正的身子也不見得好,最近又因這宮廷與朝廷之事兩頭費神,此番發如此大的火,讓眾人都擔心不已。
“來人,去把鈕鈷祿氏給朕請來,朕倒要看看此事與鈕鈷祿氏有無干系。”雍正一用力,將桌子上的茶碗也翻倒在地。
鈕鈷祿氏被人請來的時候神色無異,不卑不亢看起來亦事不關己,倒是四阿哥弘曆在下學後匆匆趕至,正巧為自己額娘求情。
“此人雖是奴婢宮中的採辦太監,但奴婢絕對與此事無關,奴婢從未有存過害人之心,更何況是謀害貴妃娘娘,還望皇上明察。”在接連遭到雍正的審問後,鈕鈷祿氏依舊紋絲不動。
其他人亦紛紛幫腔,“皇上,這小太監已死,他的指責亦死無對證,若皇上需要徹底知道真相,還需找到其他的物證加以輔助,才可服眾。”
此事,究竟何去何從?!
第26章 一波又起
“主子,真要這麼做?”將前來聽候差遣的宮人打發,站在李氏身旁的嬤嬤小聲的問道。
“當然,年貴妃那事究竟誰下的手本宮的確不知,但這灘渾水欲變清澈,便是不可能,本宮皇兒已被拖下水,本宮與皇兒母子同心,本宮自然也被拖下水,既然本宮亦無法脫了這干係,為何不將這人一早布好的局再攪得大亂?”一雙鳳眸中流露出陰冷的兇光,李氏現下是怒火中燒,
“主子,只怕……”嬤嬤仍是滿臉擔憂,李氏此時出招,不知是智謀還是昏招仍未可知,就怕弄巧成拙。
“無妨,只要做得乾手淨腳,誰又知曉是本宮指示人所為。”李氏表情陰沉,聲音更冷,“本宮既然敢這麼做,自然是有把握這事與本宮扯不上關心,千福,難道還不放心你的人嗎?”
“娘娘,奴婢只是覺得小心為上,弘時阿哥已被牽連,娘娘若是再伸一隻手進去,就是再有把握,也有百密一疏之時,奴婢剛剛的確沒想明白,但這會兒思來想去,還是覺得按兵不動,看了下一步情況再做定論。”聽李氏這麼說,嬤嬤依舊愁容未散,“要不……”
“嬤嬤休要再提,本宮已經派人過去,只怕你我談話這番功夫,這話已經傳到,那頭已經開始行動,只可惜本宮埋伏在那人那處的這枚暗樁,就此毀了。”李氏還未拿起的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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