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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哼,臺詞背好了,嗯?”跡部大爺走過來,居高臨下看著無限怨念的某隻。
“小景,我餓了~~~”尾音還真是繞樑三日,柳盈嬌自己都被自己噁心到。
跡部明顯一個哆嗦,在柳盈嬌看不到的後腦出現一具現化汗滴。
柳盈嬌咬咬牙,決定噁心到底——“小景景~人家中午沒有吃飯就被你拉過來了,人家肚子餓背不下去嘛~”
甜膩的語調配上柳盈嬌百年難得一見的無敵星星眼,跡部惡寒,拍拍手臂上的雞皮疙瘩,毫不華麗的退了場,留下一句:“你自己好好背。”
柳盈嬌瞬間垮下臉,哼哼唧唧,然後無可奈何的將目光集中到萬惡的劇本:
“羅密歐啊羅密歐!為什麼你偏偏是羅密歐呢?否認你的父親,拋棄你的姓名吧;也許你不願意這樣做,那麼只要你宣誓做我的愛人,我也不願再姓凱普萊特了。”
“只有你的名字才是我的仇敵;你即使不姓蒙太古,仍然是這樣的一個你。姓不姓蒙太古又有什麼關係呢?它又不是手,又不是腳,又不是手臂,又不是臉,又不是身體上任何其他的部分。啊!換一個姓名吧!姓名本來是沒有意義的;我們叫做玫瑰的這一種花,要是換了個名字,它的香味還是同樣的芬芳;羅密歐要是換了別的名字,他的可愛的完美也決不會有絲毫改變。羅密歐,拋棄了你的名字吧;我願意把我整個的心靈,賠償你這一個身外的空名。 ”
…………
……
柳盈嬌黑線著抖啊抖,雖然莎士比亞作品的經典之處就在於華麗的言語,可是可是,這樣的話要她對著那隻孔雀飽含深情的傾訴出來……神啊,直接賞賜一道閃電下來劈死她吧!
“啊類,公主殿下好像很有怨念吧?”這是咱們的軍師大人,小狼壓低身子湊到柳盈嬌耳邊,溫熱的呼吸吐到某隻耳朵上,白皙到近乎透明的小耳朵立刻染上紅嫣,“我看到公主殿下身邊圍繞著的黑色漩渦了喔!”
柳盈嬌從容的與他保持距離,有氣無力道:“我餓了,很餓很餓,可惜小景就是不肯讓我吃東西。——真是的,不就昨天下午沒來麼,我又不是沒要慈郎請假!”
小狼早已習慣柳盈嬌對他這些曖昧動作的疏離,也不介意,只是微笑著,並且這笑容絕對不懷好意:“阿嬌知道跡部為什麼這麼生氣嗎?不單單是因為昨天下午沒來喔~”
柳盈嬌歪著腦袋,眨巴著眼睛粉可愛的樣子:“咦?那是為什麼?……難道說男人每個月也有那麼幾天喜怒無常??”
小狼失笑,揉揉某隻海藻般濃密的絳紅色長卷發,“我從不知道公主殿下的想象力居然這麼豐富。”
柳盈嬌不滿意他吊自己胃口,拍掉那隻狼爪,“你快說啦,我又怎麼得罪他了!?”
小狼收回手,悄悄拿出一個藍莓蛋糕遞給柳盈嬌:“吶,跡部要我給你的。”
柳盈嬌欣喜的捧著心愛的藍莓蛋糕,感激地看向跡部,結果正對上跡部望向這邊的目光,於是那隻孔雀像被抓到偷東西的小孩,趕忙把頭轉過去,耳根微紅。
用自己獨特的土撥鼠方式啃蛋糕的某隻正幸福著,突然就聽到小狼輕飄飄一句:“阿嬌還記得昨天和立海大的那誰誰誰打的賭麼?”
柳盈嬌一口蛋糕吞岔了氣,劇烈的咳嗽起來,小狼樂得其成,光明正大的吃豆腐,為柳盈嬌拍背順氣。
“那、那個……”
“跡部很生氣,他那麼驕傲的一個人,怎麼能容忍自己學校的人支援別校呢?”小狼掏出紙巾細心的為柳盈嬌擦嘴角的奶油。
在心裡對慈郎進行碎碎唸的柳盈嬌沒有注意到小狼這太過親密的舉動,可是她沒注意不代表別人也沒注意,比如說斜靠在巨大落地窗旁的孔雀君,此人已經暗自咬牙,開始後悔剛才自己是怎麼想到會讓忍足那隻色狼去給柳盈嬌送蛋糕的!忍足侑士,你給本大爺把那隻狼爪拿開!拿開!!
柳盈嬌決定打哈哈:“呃,我那是瞎說的……”
小狼毫不退讓,“那麼阿嬌說的那個我們和立海大相同的弊端是什麼呢?這個總不會是瞎說的吧!”
柳盈嬌無奈嘆口氣,對上忍足藏在鏡片後略帶犀利的桃花眼:“驕傲。冰帝和立海大一樣,太過於驕傲了。”
忍足一怔,柳盈嬌從來不關心他們網球部的事情,網球部的訓練也只看過幾次,的確,太過驕傲是冰帝的致命弱點,就是因為驕傲才輸給黑馬不動峰,他也曾旁敲側擊提醒過跡部,可惜跡部仍然堅持己見,認為只是賽前調查沒有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