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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過獎了,那首曲子在我家鄉很出名,叫《草編的戒指》,我很喜歡著首曲子。”
“草編的戒指?什麼是戒指?”閩閣好奇地問。
黃裳夜頓時語塞,她頓了頓“戒指是我們家鄉每對新婚的夫婦必須要有的東西,在結婚,額,就是大婚的時候雙方互相給對方戴一個戒指,類似指環一樣的東西,戴在對方的無名指上,就代表他們是夫妻了。”黃裳夜尷尬朝他笑笑,不知道她說的對方聽懂沒有。
“呵呵,看來黃姑娘家鄉的習俗還真是不一樣,很有特色呢。”閩閣似懂非懂地笑著。
“閩將軍不必黃姑娘來黃姑娘去的,小女子聽著怪彆扭的,不如就叫我小裳吧。”黃裳夜乾笑著。她也不想再聽到“小夜”這個稱呼了,怎麼聽怎麼都感覺不是在喊自己。
“咳咳,那”閩閣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那小裳你也不要將軍長將軍短的叫我了,我也聽著怪疏遠的。”
“那我叫你閩哥哥吧,這樣親切些。”黃裳夜微微一笑,不覺多了一份可愛。
閩閣心中一怔,沒想到黃裳夜這麼快就和自己能走得這麼親近,心中大為欣喜。
☆、那您收我為徒吧
“閩哥哥,我到了,謝謝你送我回來,早點休息!”
兩人回到營地,黃裳夜朝閩閣揮揮手進了帳篷。
閩閣笑著目送她進去,自得其樂地回了自己的帳篷。
風雲變幻無常,豈料第二天便下起了雨來,這嘩啦啦的雨下個不停,連路面也開始變得泥濘起來,看著坑坑窪窪的水坑,閩閣只好下令暫緩啟程。
黃裳夜對於行程倒是沒有什麼特別感覺,早到晚到對她來說都一樣,她現在都喜歡往扁鵲那裡跑,之前的專業興趣激起了她強烈的好學心,如今有個老神醫在這裡,她怎能錯過機會,思索一番後她決定要拜扁鵲為師。
“老神醫!”黃裳夜收起雨傘來到藥房帳篷內。
“喲,原來是小裳啊,今天下雨怎麼你還過來呢?這天氣啊不適合外出我也不好教你怎麼辨別草藥,等天氣好些再帶你出去採草藥。”扁鵲發現黃裳夜來了,頓時樂開了花,這幾天黃裳夜幫了他不少忙,採藥,包紮,熬藥等等,這要是現在讓他一個人他還真忙不過來,這要說扁鵲其實還有個徒弟,只是有事耽擱了稍稍落後他們一程,還在後頭趕來。
黃裳夜將雨傘放在門口,一臉討好地走過來接過扁鵲手中的扇子,輕輕往爐子扇著風,假裝不經意地說著“老神仙,您說您要是再多一個弟子該多好,能為您省不少事兒呢?”
“那是自然了,現在唯一的徒兒不在身旁,可累壞我老頭子了,旁人又不懂醫術,也幫不上什麼忙,還好有小裳你啊!”扁鵲捋了捋鬍子,笑呵呵坐了下來。
“那您收我為徒吧!”黃裳夜立馬丟下扇子,討好地看著他。
扁鵲驚得站了起來,剛喝進嘴的茶水吐了出來,由於茶水嗆住不住咳嗽著。
黃裳夜立馬拍著他的背,深表自責地道歉“老神醫,您,您沒事吧,我沒嚇著您吧?”
扁鵲輕輕拂開她的手,搖了搖頭“沒事沒事!”他嚴肅地看著她“小裳啊,不是老朽不收你,只是祖上傳下來的規矩,不收女弟子,雖說你這丫頭討喜,但是祖上立的規矩老朽不敢違抗啊。”
黃裳夜原本欣喜的臉頓時垮了下來“老神醫您就不能破例一回?”她拽著扁鵲的衣服撒起嬌來。
扁鵲臉色為難地看著她“小裳啊,這祖祖輩輩下來都沒有收過女徒弟,這,老朽我還一時不知道如何向祖先們交代,你且回去,這事我們以後再議啊。”說著便推著黃裳夜出去,替她打好雨傘送到了門口。
☆、刺鼻的血腥味衝進大腦
“好吧,老神醫,我知道我現在的醫術還沒有達到標準,但是我會努力的,一定會讓您收我為徒的。”黃裳夜撅著嘴走遠,心裡堅信自己一定會成功的。
扁鵲若有所思地看著黃裳夜走遠的背影,直到她消失在雨中,他才嘆了口氣回了帳篷。
這晚雷雨大作,電閃雷鳴尤其嚇人,空中忽然閃過一道閃電似乎要把夜空撕裂,黃裳夜一個人無聊地在帳篷裡踱來踱去,忽然聽得外面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她慌忙跑到帳外去瞧。
“快,快快快!”
雨中,一群士兵圍著一個擔架朝病房的帳篷跑了過去,擔架上是一個在痛苦呻吟計程車兵,他渾身是血,右邊的胳膊更是鮮血淋漓,連裡面的肉都翻了出來,有的地方骨頭都露出來了,明顯是被撕咬的痕跡。黃裳夜看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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