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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俠矗�藝媸�10條命都不夠死的。
然,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我低估了對方駐地內的新型重機槍,經幾番轟炸後,五六十公分粗的樹幹居然生生被打爛了,真是有夠嚇人的破壞力。
隨即,越過樹牆的子彈在我腦後‘砰砰’炸開,我下意識的回頭匆匆掃過,只見身後剛剛所經之處的草地,被炸得坑坑窪窪,令人不寒而慄。
“媽呀,咋辦咋辦……誰來救救我呀……”驚慌失措的狂奔著,我有些被嚇傻了,雙腿不知是昨晚太累而無力,還是當下被生生嚇軟的,居然不由自主的一個踉蹌摔趴在地,腦袋‘轟’的砸地,一下摔了個狗吃屎。
與此同時,兩發子彈險險的擦著我的頭皮,悄然從我頭頂兩側飛過,爺爺的,好險呀,若不是我剛才無意摔倒,這會雙腿就廢定了。不容多想,我順勢在地上疾速打滾,幾經險情後終於將身子隱蔽至一處樹後。
子彈‘砰砰’的砸襲在樹幹表面,逐漸的,樹幹開始被打爛打穿,而趁此空當,我哆嗦著一翻身,一架槍,冒著被機槍打碎腦袋的危險,鼓足勇氣勾動扳機。隨即縮回腦袋。
頓時,重機槍聲停了。天啊,我這『射』程僅2。5公里的菜鳥狙擊槍,居然準確命中了3公里外的機槍手。面對這一驚人現象,我自己也頗感驚訝,除了運氣好外,不得不說,我的命確實比天要硬!
然,與此同時,後方追趕的騰空偵察車趁著我隱蔽反擊的空當逐漸朝我『逼』近,緊跟其後的還有幾輛陸地吉普車,人數相加大約有二十人。
我一愣,丟掉身上多餘的負重物品,即刻起身跑,想趁著還有些距離以速度與靈活『性』甩掉他們。
可是,當我起步幾秒後才意識到自己剛才的決定有多愚蠢,一,對方的人數是我20倍,火力強弱就更別提了;二,對方車上裝有熱成像感應器,而我又沒穿防熱成像服,靈活的跑到哪都會被發現。
三,我跑的再快也才25米/秒的速度,再加上我早已精疲力竭,此刻能跑出20米/秒的速度就已很了不得了,哪能與騰空偵察車相比。
無奈,我這幾步路跑下來,像裝了跟蹤器似的子彈,不斷從天而降,接連砸向我屁股後頭,嚇得我快精神崩潰了。我心想,這麼跑下來,定是死無全屍,還不如再捨命拼一拼,就算死也要拉幾個疊被的。
“tm的,死就死吧,老子跟你們拼了!”我壯膽式的暴喝一聲!
隨即,我一不做二不休,一個急剎,穩住腳步,餘光一掃,順勢在旁找了棵大樹作為掩體,繞著對方的子彈而去,隱蔽到位後即刻舉槍對準半空中的騰空偵察車連連『射』擊,希望能破壞其關鍵零件,導致它不得不半道墜落。這樣,興許我還能撿回條小命。
“噗噗噗——”
隨著敵我雙方連貫無序的槍聲,我絕望的大罵道:“日啊——,停下來,快停下來……你爺爺的再不停下來,老子就快變篩子了……”
終於,在罵完句話後,奇蹟居然還真不信邪的誕生了!我也不知自己哪顆幸運子彈竟然命中了騰空偵查車的關鍵部位,只見車子的飛行速度突然銳減,隨即地盤開始冒煙,‘咕咕咕’的從10米左右的半空中墜下……
“該死!怎麼可能……”距離地面十多米的騰空偵查車上,一老外難以置信的罵道。
“鮑勃,這車不是防彈防爆的嗎!?怎麼會這樣!?”另一老外厲聲質問,車內成員見車在冒煙墜落,紛紛『亂』成了一片。
“該死!誰知道呢!大家快跳車吧——”鮑勃手忙腳『亂』的指揮道,並第一個從車內躍下。緊接著,所有士兵鼠竄般躍下。
……
車內的這七八名士兵頭戴頭盔,身穿防護衣,就連我這手上這把菜鳥狙擊槍都打不進去,10米的高度跳下自然也死不了人,大多隻是腿部手部骨折而已,不過,再想追擊我是不可能了。
鬆了一口氣後,我並沒急於逃命,而是將槍口對準了後方車速比較慢的幾輛陸地戰備吉普車。
每輛車內三四人,分別都有至少一挺輕機槍作為火力壓制,他們見前方同伴的騰空偵查車墜毀,不約連連扣壓扳機,漆黑的槍口吞吐著金『色』的火舌,暴雨般連綿的子彈,席捲著金屬的颶風,朝我‘突突’而來……
吉普策還在不斷『逼』近。樹幹經不住幾番輪轟,即將斷裂,眼見如此,我無暇瞄準,藉著地面一米來高的灌木雜草為遮掩,疾行匍匐轉移至周邊另一處大樹隱蔽。其間,無數子彈從我腦後掠過,若不是我爬得過快,身子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