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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為憑著神雷玉府的威名和過得去的武藝能夠手到擒來,哪知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在劫難逃了。
假鄧忠斟酌半晌,苦著臉道:“地皇縣先前有一位白縣丞,是個清廉任事的好官,他手上收集了一些主簿、縣尉橫行不法的證據,苦於州縣相護,無處哀告。一次斷獄心知民冤而不能救憂憤剪喉而死,我們來到地皇縣的時候,他的一位老僕聽說是神雷玉府的上差,主動上門把那些證據交給了我們。因此讓張主簿極為忌憚。”
“白縣丞?”明欽微微唏噓,不由的惱上心頭,“可惜他一腔忠摯卻被爾等拿來漁利獵貨,你們捫心自問,有何面目苟活於世間?”
“英雄,我等也是一時糊塗,只因拖家帶口無法謀生,逼不得已才出此下策呀。”
四人見明欽威稜畢露,登時惴惴不安,他們領教過姬寒的手段,怕是再修煉幾十年也不是對手,硬拼是不行的,只好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痛悔哭訴。
“白縣丞那份證據呢,拿過來。”
明欽面無表情的道,這件東西是白縣丞一番苦心,合適的時候拿出來說不定真能搬倒支家,若是留在這幾個騙子手裡早晚被收買回去豈不可嘆?
“這……”
假鄧忠大為遲疑,還指望來一番討價還價。明欽突起一腳踢在近處的假張節肩肘,慘叫聲中,一條胳膊立時軟軟耷拉下來。
明欽看也不看,厲聲道:“再敢耍滑,我就從你們屍體上搜。”
四人奸滑有餘,畢竟不是窮兇極惡之輩,假鄧忠心膽一寒,顫巍巍的從懷中摸出一個巴掌大小的玉佩,小心翼翼的道:“聽那老僕說,這個玉佩要掛到天網上來看,才知究竟。而且玉佩被白縣尉置了符咒,若是不知咒語,便只有高明的仙家才能解封。”
明欽接過玉佩看了看只覺得甚是尋常看不出什麼奇特,轉手交給杜芳惜,詢問道:“嫂嫂,你看看這玉佩有何希奇?”
念頭微轉,懷疑道:“既然你看不到玉佩裡的證據,又怎麼能讓張主簿相信你呢?”
假辛環諂笑道:“英雄有所不知,張主簿壞事做絕,非只一樁一件,我們兄弟敢假冒神雷玉府的雷將自然有些手段,玉佩雖然看不出根細,別的證據也拿到不少,只要在張主簿面前展露一鱗半爪,再透露出白縣丞的事,他自己便先疑神疑鬼起來,何勞我們費事?”
杜芳惜拿著玉佩摩挲了片刻,微笑道:“自古道,‘天網恢恢,疏而不漏’。這天網也是仙界一個絕大創設,和業鏡、心鏡等量齊觀,天網能網羅諸天之人事,極為簡便。且又進入千家萬戶,不比業、心兩鏡只有冥府執掌。想要檢視這玉佩有無文具並非難事,回頭找架天網一掛便知。”
明欽瞭然的點點頭,瞥了四人一眼,“我這裡有件事交給你們來辦,若是辦成了,今天的事我就既往不咎,倘若辦不好,那你們留在世上又有何用?”
“是,是,”四人心頭升起希望,假鄧忠忙問道:“敢問英雄有何事吩咐,我兄弟一定照辦。”
明欽冷淡一笑,沉聲道:“幾天前學宮裡出了一起車禍,駕車的是支縣尉的公子,你們可還記得?”
四人一合計,恍然道:“有,有這件事。”
“支縣尉抓的那個高觀博並非真兇,兇手乃是支祥麟的同伴,一個公孫壽,一個西郭齊,這事我親眼所見。另外支祥麟仗著家中勢力在學宮裡為非作歹,將我一個同鄉私自拘禁。幾位既是神雷玉府的天將,務必要秉公執法,將這幾個惡棍繩之以法,還我同鄉一個清白。”
如今天界律法森嚴,權貴卻大得其便。沈懷璧和高觀博被支家所縶,不可不救,可是明欽無所倚仗,若是訴諸武力,麻煩只會層出不窮,這幾個冒牌雷將送上門來,或許倒能辦些好事也未可知。
“這事好辦。”假鄧忠微一躊躕便答應下來,“支登天父子橫行霸道在地皇縣早就臭名昭著,若是英雄放心的話,且讓我兄弟帶足人手,先將英雄的同鄉救出,順便將支祥麟、西郭齊之流一網打盡,到時稍加審問,包管他低頭認罪,被抓那位自可無罪開釋。”
“對,對,對。”假辛環笑道:“支祥麟犯了事,支登天必會前來打點,那時咱們再獅子大張口,撈他一筆。”
兄弟幾個心照不宣的笑笑,忽然想起小命還操在人家手裡,連忙肅然起來。
“好,就按你們說的辦。”
明欽一言而決,隨口道:“你們還有多少人手?”
假鄧忠哈哈笑道:“人手咱們有的是,英雄只管放心。咱們的仙車便停在斷崖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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