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牆壁上,挺動了兩下,七竅都流出血來。
盧有道聽到響動,嚇的亡魂皆冒,軟癱在地上再不敢胡亂掙拒,只是嘴裡咿唔作聲,表示有話要說。
明欽緩緩移開腿腳,將盧有道踢的滾了個身,好整以暇的拿起書桌上的燈檠。
“你……你知道我是誰嗎?你這是謀刺欽差,大逆不道。”盧有道哆嗦著身軀,捂著口鼻一副氣急敗壞的樣子。
床榻上傳出幾聲嬌媚的呻*吟,紅姑刺拉一聲撕開幃帳,臉蛋上豔紅如火,雙手在胸口焦灼難耐的揉搓著,鼻息咻咻不住嬌喘。她喝了整整一壺藥酒,酒倒不算什麼,‘眼兒媚’卻大有分量,她生怕藥力不夠,還著意放了雙倍,自作自受這話用在她身上可是分毫不差。
明欽笑吟吟的踢了盧有道一腳,和聲道:“你不是喜歡女人嗎,這裡正好有一個千嬌百媚的姣好婦人等著欽差大人施力拯拔,你還不快點爬到床上去?”
“這……”盧有道面有難色,他自知體力有限,平時只對嬌酥的二八佳人感興趣,這如狼似虎的婦人可就敬謝不敏了。
明欽冷笑道:“我有心成全你,欽差莫非不肯領情。如花似玉的美人都不要,你是想跟那鄭緝查一樣吃椎子了?”
盧有道悚然一驚,慌忙告饒道:“女俠息怒,我過去便是。”想想那碩大的金椎怕不有千斤之重,他這垂邁之軀哪堪領教。
仙人原本壽元極長,又大都駐顏有術,不過這都得仰賴天地靈根和人間香火,而仙界蟠桃早就入不敷出,天庭又政務繁冗,不能通權達變,以至下界災禍迭出,信力日見衰弱,香火因之稀薄,長生久視都快要成了傳說了。
盧有道手忙腳亂的捱到床邊,紅姑迷糊中察覺到男人靠近,登時如獲至寶,挺身一把抱住翻滾到床上。藥勁作用下她蠻力大的驚人,刺拉聲中便把兩人的衣服撕扯的七零八落。
盧有道見紅姑一身皮肉白花花的雖然老了點倒也凹凸有致,百忙中瞄了明欽一眼,心道這女娃雖兇,倒底是個女人,也不知有沒有經歷過風*流陣仗,待老夫大展雄風放倒這婦人,不信她不春情盪漾。
他心頭打著如意算盤,卻不知兵法有云,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驕兵必敗已有明證,紅姑趴在上面提縱不了數下,盧有道便一潰千里,急的紅姑大聲嬌啼起來。
明欽端著燈檠走到床邊,幽光照耀下只見盧有道唇齒髮白,額頭上佈滿細汗,哆嗦著道:“女俠,救我一救。”
明欽微微頷首,淡淡笑道:“勿憂,我會好生超渡你的。”
盧有道瞪大眼睛,吃驚的看著明欽手上的琉璃燈卟的一聲爆炸開來,碧綠的火光引燃了幃幔,迅速熊熊燃燒起來。
明欽拽起床單在兩人身上纏了數纏,又扯了些幃帳下來一發投到火裡。
“女俠,有話好說,我和你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你為何要執意害我?”
盧有道慘呼著在床榻上奮力翻滾,無奈身上纏了個神智昏亂的紅姑,哪裡能夠解脫的開。
明欽悠悠然道:“你都稱我為俠了,豈不聞俠之大者,為國為民。懲惡除奸,正是份內之事。你這狗官空披了一張人皮,知法犯法,罪加一等。你與天下百姓為仇,人人皆可誅之。死到臨頭尚不覺悟,有何面目活在世間。”
一語未了,門口傳出一聲轟然大震,幾道人影破門而入,支登天一見房中情景,立時怒氣勃發。他對盧有道百般奉承,對這房中的佈置自是加倍小心,親手將盧有道交給“支通天”後,卻許久不見他回來彙報,不由心中起疑,誰知果然變生胕腋,深悔顧忌太甚沒有把‘形影珠’裝到房中,以至於釀成禍患。
明欽哈哈笑道:“支縣尉,你竟敢火燒欽差,圖謀不軌,這彌天大罪你可敢認?”
“一派胡言。”支登天驚怒道:“你是哪裡來的妖女,膽敢謀逆欽差,嫁禍於我?”
公孫詭隨和西郭子僑對視一眼,飛身向盧有道衝去,兩人心意相通,打定主意先救下欽差再說。
“看椎——”
明欽疾喝一聲,甕金椎好似天降殞石金光射目,揮舞起來裹挾著千鈞重力,又似狂濤怒卷,呼嘯間風雷之聲寒人膽魄,兩人大驚後退,他倆手無寸鐵,自不敢攖其鋒芒。
支登天面色陰沉,悄無聲息的從腰間摸出一支‘穿雲槍’,這柄槍看似短小精悍,長不盈尺,施展起來卻堪比勁弩,槍中填充著五行靈籽,便是堅石也能打個通透,金鐵也能留下痕跡。
支登天趁著明欽揮舞金椎力敵兩人,照著他胸腹要害連扣機括,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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