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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被老大知道了。你我的性命可要難保?”廉彪知道陸踐性好漁色,到手的嬌娘絕沒有輕輕放過的道理,只是八駿之首的“霹靂手”冷鴻著實讓兩人忌憚幾分。
“你傻呀,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沈家已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哪裡有空管她的死活。”陸踐冷笑道:“咱們就在地艙裡找個地方玩她幾天,等玩膩了往銀河裡一拋,管保神不知鬼不覺,冷鴻能耐再太,他沒有真憑實據,也懷疑不到咱們身上。”
“這個……”廉彪遲疑道:“沈大人平日待咱們也不薄,這麼做是不是有點說不過去。”
“屁的不薄,”陸踐乾瘦的臉上露出鄙夷之色,“向來都是他吃肉,咱們喝湯,這回老子就吃回肉怎麼了。反正困在這裡,左右都是個死,老子死也要做個風/流鬼。”說著將文竹扛在肩上,提腳踹開旁邊房間的門,大步走了進去。
房間裡陳列了幾口紅木箱子,陸踐眼珠一轉,將箱上的東西掃到地上,又把文竹放了上去,伸手在她光滑的臉蛋上摸了一把,色眯眯地道:“沈懷璧那小子還沒騎過你吧,呆會兒讓陸爺好好教教你。”
文竹又驚又怒,一張俏臉憋的通紅,她只會些粗淺的拳腳功夫,被陸踐的經脈截穴手製住半點動彈不得,眼睜睜地看著大禍臨頭,嬌美的胴體微微發抖。
“老彪你來不來。”陸踐抓著房門就要掩上,“你要是不來就給陸爺在門外守著,等我弄完了你再上。”
“格老子,你真是色鬼投胎。”廉彪罵了一句,笑道:“我要不給你守著,若是呆會兒有人再從上面下來,你不得嚇痿了。”
“也是。”陸踐正要關門,想起一事,“上次給你那藥還有沒?”
“你娘還用藥,這可是個雛兒,你別一發弄殘了。”廉彪眉頭大皺。
陸踐嘿笑道:“正因為是雛兒,才得用點兒,不然直挺挺的有什麼意思。”
“只有這麼多了。”廉彪從懷裡摸出一小包藥粉。
“用這麼快?”陸踐搖頭道:“你這床上的把式可配不上你的綽號呀。”
“滾你的吧。”廉彪老臉一黑,他自幼修煉童子功,力大無窮,得個綽號“萬人敵”。可是床上的本事的遠不及花叢老手陸踐,因此向人要了幾回催情藥,一直是他的心病。
“文小姐,這‘合/歡散’可是男歡女愛的絕佳寶貝,吃一點兒,保你呆會兒欲仙欲死。”陸踐賊兮兮的笑笑,捏開文竹的牙關將藥末一股腦倒了進去。
文竹被嗆的輕咳兩聲,瞪著陸踐怒目而視。
“文小姐,你生的可真美。”陸踐雙手連搓,一張老臉油光發亮,兩撇鼠須興奮了抖了數抖。
“廉彪,怎麼你一個人在這裡。陸踐呢?”一個清冷的聲音從門外傳來,卻是燕秋晴巡視到此。
“陸爺……他肚子痛,方便去了。”廉彪目光閃爍了一下,冷冷道:“這地艙有我們兩個把守,便不勞煩燕捕頭往來巡察了。”
“是嘛?”燕秋晴皮笑肉不笑的道:“八駿的名號我是聽聞已久了,至於是不是名符其實我可不敢肯定。如果都是‘一聲雷’和‘捅破天’那樣的貨色,本捕頭還真是不放心的很。”
“你找死。”廉彪提起鬼頭刀,大步衝上,喝道:“臭娘們,讓你嚐嚐我‘萬人敵’的厲害。”
這柄鬼頭刀長五尺六寸,刀背開闊如鍘,雙手握持舞動起來虎虎生風,再加上廉彪身軀雄壯,刀法精悍,確實有幾分辟易千軍的味道。
燕秋晴倒掠數步,從腰間抽出一雙鐵尺,叮鐺聲中兵刃連環交擊,兩人飛快的遞了數招,鬼頭刀大開大闔,氣勢凌迫,刀刀相逼大有一向無往之勢。
燕秋晴鐵尺飛點,招式飄靈超逸好像穿花蝴蝶一般,在鬼頭刀狂風驟雨般的猛銳攻擊下旁敲側擊,遊刃有餘。
鐵尺是公門的制式武器,比起鞭鐧更為小巧精悍,善於鎖拿武器,可剛可柔,頗不好對付。
只是這鬼頭刀也不同於一般的刀劍,俗話說,“一寸長一寸強”,廉彪的武藝走的又是剛猛一路。燕秋晴在兵刃上便佔不到什麼便宜。
倒是地艙因為房間眾多,中間又有一條通天柱,過道顯的有些狹窄,打鬥間廉彪的鬼頭刀數度刮碰到金壁上,勁力不得不收斂幾分,避免損毀兵刃,再斗數合,越發有些縛手縛腳起來。
兩人繞著通天柱纏身交鬥,不知不覺離陸踐藏身的房間便遠了起來。
…………
合/歡散是陸踐自制的催情藥粉,男女皆宜。陸踐給文竹餵了一小包,想到她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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