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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朱老闆說:“蜉蝣精,外聘的只是個小嘍囉,你為難他幹嘛,放了他,我們和你痛快地打一架。”
蜉蝣精說:“小嘍囉?這小嘍囉真好命,這麼多人緊張他,從人魚之王諾里到鬼怪界最高指揮赫爾,再到他的老闆和同事。”蜉蝣精扶額說:“艾瑪,你們不要再刺激我這個沒爹疼沒娘愛的孤家寡人了,我會瘋掉的。”下一秒,蜉蝣精又變回那副嬉皮笑臉,說:“我一直都好奇為什麼是你們兩個死對頭掌管著鬼怪界的命脈,分權制衡嗎?萬一鬼怪界遇到麻煩,你們兩個卻只顧著內鬥,這鬼怪界的政權不就完蛋了嗎?你說天庭委任你們兩個時是怎麼想的?哦,對了,他肯定沒想過這事情,那我就讓天庭的人看看這種狀況,好讓他們頭疼頭疼吧。其實你們兩個人的心結不就是賀蘭青嗎!如果我告訴你們,賀蘭青沒死,她還活著,你們會怎樣?”
“什麼?!”朱老闆和赫爾同時撲到飄臺上,雙手緊緊抓住欄杆,向著下方的蜉蝣精大喊。
☆、第七十四章
蜉蝣精說:“洪荒之境的旁邊有一條時空裂縫,它吞噬著過往的任何東西,任何從它旁邊經過的東西都有進無出,正因為從沒有人能穿過那條裂縫,所以天庭的人才安心地沒派軍隊看守洪荒之境那邊的出口,而洪荒之境的其他出入口則都有重兵把守,以防有人越獄。不過呢,我的字典裡沒有‘不可能’這三個字,其他人勸我越獄時不要走時空裂縫那邊,我偏要走,畢竟那邊沒有看守,方便又快捷。後來,我在時空裂縫裡面發現了一具乾屍,那便是被血陣吸乾血液的賀蘭青,血陣當年啟動時還沒完全成熟且失控了,賀蘭青體質特殊,血陣沒能完全吸收融化她,血陣好比一個人的腸胃,吃下去的東西把它消化掉,遇到消化不好的大骨頭就拉屎般拉出去,就這樣,血陣把賀蘭青拉到時空裂縫裡了,她在那裡也躺了不知多少千年了,我見她可憐,路過順手把她救了,不過後來我又想,我又不愛收藏,放一具脫血乾屍在家幹嘛呢,於是我建造了這個祭臺,一旦啟動祭臺上的陣法往賀蘭青體內注入新鮮的人類血液,賀蘭青就能復活了,至於新鮮的人類血液嘛,我也為你們找好了。”說著,蜉蝣精伸手拍拍林意的臉頰,繼續說:“鬼怪界唯一的人類血液,一條龍服務,不用謝我,我經常助人為樂的。只要放幹了這個人類的血液便能換回一個珍貴的賀蘭青,不過這樣的話,你們就等於撕毀了和人間的協議,畢竟這人類籤的不是死契,合約期滿他本該回家的,同時,你們得想好事後怎樣和諾里解釋,前提是事後諾里還活著。當然,你們兩個可以同時選擇要這個人類小子活著,不過賀蘭青休眠之前就已經受了重傷,經不起折騰,我布的這個陣法還是有點霸道的,如果陣法啟動後賀蘭青仍沒得到鮮血補給復活,這回她就得死透了,而且我不希望看到你們兩個同時放棄賀蘭青的局面,畢竟這會讓我再也不相信愛情的。”
赫爾激動地拍著欄杆對下面的蜉蝣精大喊:“我要見賀蘭青!先讓我見了她再說!”
蜉蝣精說:“行,誰叫我是老好人呢!”說完,蜉蝣精打了一個響指,祭臺中間位置的石面再次裂開一道縫隙,石面的一半從下往上翻了個轉,翻出了一具泥褐色的渾身乾癟的屍體,和林意並排著放在祭臺的右半邊上。乾屍的腦袋歪向左邊,正好對上林意轉過來的臉,那深褐色的面板緊緊披在額骨突出的頭顱上,眼睛深深地陷在眼眶裡,看得林意一陣毛骨悚然,突然,那乾屍張大嘴巴,對著林意一陣“嗷——”的大吼,那嘶啞的聲音差點震破林意的耳膜,同時也差點嚇破了林意的心臟,突然間你吼什麼吼啊!會嚇死人的!林意嚇得對著賀蘭青的臉“啊——”的尖叫,可惜大部分的聲音都隔絕在綁住嘴巴的紗布裡。
蜉蝣精用手拍拍林意的臉頰說:“放鬆點,剛剛只是測試一下另一個人質是否精神而已。”然後赫爾抬起頭對著樓上的人說:“兩個人質你們都驗過了,不要跟我說你們懷疑這坨泥不是賀蘭青神馬的,赫爾,你看人的本領一流,雖然賀蘭青脫血幹化了,又在時空裂縫這惡劣的環境中漂流了上千年而變成這副模樣,不過那好歹是你唯一深愛過的女人,你總認出她吧,認不出也是你的過錯。好了,這其實就是個簡單的二選一的遊戲,現在你們先在上面商量一下該救誰,兩分鐘後樓下的結界開啟,你們開始救人。”說完,蜉蝣精亮出一把匕首,反手在林意大動脈上“唰”的來了一刀,林意的鮮血從手腕上射出,然後滴落在祭臺的石面上,那血液匯成一股小血流,沿著祭臺石面上刻得凹陷成一條條小道的密密麻麻的陣法圖案迅速流過,在兜完祭臺的陣法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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