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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他把我的人參田毀了,還偽裝成小情侶吵架的模樣,他的算盤打得真響,我田裡的人參已經通靈了,過些天便能啟靈智成精,他這是蓄意謀殺,警察你一定要抓住他判個幾百上千年以慰藉亡靈。”
中年男人不滿的開口了:“喂,藥能隨便亂吃,話不能亂說,你田裡的人參還沒成精呢,通靈神馬的都是你一個人說了算,別說你沒證據證明你的人參已經通靈了,即使通靈了,離成精變數多著呢,你說它們能成精就一定能成精的嗎,那你豈不是比神仙還要厲害,畢竟神仙每一次的點化都不一定成功的。”
“你!”藥店老闆被中年人的話噎住,腳一跺說:“我不管,你毀了我的參田,你就該賠我。”
中年男人似乎聽到了什麼好笑的話似的,說:“喲,你哪隻眼睛看到是我推倒牆壓死你的人參的,推牆的是這小子,我又不認識他,我是路過的,你要找人賠償的話找這小子好了。”
藥店老闆氣急,說:“老不要臉的,明明是你指使這小子來搗亂的,這小子也說了,他是你女兒的男朋友,是你女兒叫他乾的。”
中年男人低頭看著仁壕說:“男朋友?”
仁壕肩膀一凜,說:“前男友!只是前!男!友!現在分手了。”
中年男人斜著眼說:“聽到沒有,只是前男友而已。”他故意咬重前男友的前字,然後用一種嘲諷的眼神望了阿淵一眼,再別開眼對著藥店老闆說:“你別把罪名往我女兒身上塞,她只是個小孩子,什麼都不懂,她能指得動一個成年人為她幹活麼!何況我女兒的前男友多著呢,她基本上每一兩個月就換一個帥哥,不過富二代嘛,都是這樣子的,反正她不是認真的,我就不管了。”
仁壕拼命地扯著她父親的衣角使勁搖著,一副“父親求你別說了”的神色,而蹲在地上的阿淵也抬起頭,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望著仁壕和她的父親,可惜中年男人自動過濾掉二人的表現,亦或者說他根本不在乎二人的想法,只是急於在警察面前撇清關係。“我女兒的前男友那麼多,若每一個前男友犯了事都和我女兒扯上關係,要我來處理,那我豈不是煩死,警察你來說說,是不是這理,上次仁壕包養了一個小明星,結果那明星為了另一個富婆和人打架進局裡了,還有上上次的那個小白臉,和仁壕分手後沒錢花了,又來找我要錢,我說不給,他就說要燒了我,這還了得!我說藥店老闆,你只是抓到這個小子推牆而已,你看到我女兒的一根手指碰到那牆了嗎?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我女兒參與了這事,沒證據就別血口噴人!”
藥店老闆氣急,卻找不到話來反駁中年男人,只能在原地乾瞪眼。
阿淵抬頭看著仁壕說:“你為什麼不對警察說實話,你說啊!你說啊!”
仁壕瑟縮著身體躲在她父親身後,說:“警察叔叔不關我的事,我早和他分手了,是他約我到這裡談分手費的問題,我說不給,他就生氣發飆,推倒了這牆,還說要打我,我從頭到尾可什麼都沒做。”
阿淵眼睛睜得大大的盯著仁壕,良久後,落寞地垂下雙眼。
事到如今,阿淵只能把所有的罪名頂上了,擺在他面前的有兩條路,第一條是賠錢,第二條是坐牢。小警察對林意說:“你們最好賠錢吧,這回藥店老闆的經濟損失數額巨大,若坐牢的話,我估計你的朋友得坐上一千或八百年。”
“什麼?”一聽到一千年這敏感詞,原本焉了的阿淵立馬活過來了,緊張地盯著林意說:“好弟弟,好阿意,你一定要救我啊,我不想坐那麼久的牢,出來後我都老掉牙了,連阿意你都不一定能認出我來了,我不要啊!嗚嗚嗚”
林意扶額:“阿淵,我的經濟狀況你是知道的,我上哪找錢贖你啊。”
阿淵蹭蹭蹭地跑過來,抱住林意的大腿說:“嗚嗚嗚,我知道你是有辦法的,求求你了,你前天才說我們是一輩子的好哥們。”
林意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說:“好吧,我肯定是前世欠了你的今世來還債的,不過你得答應我一件事,從這件事裡你看清了仁壕的真面目了吧,以後不管這小婊砸再說什麼,你都不能再信她,不能再和她複合或者藕斷絲連了,知道嗎?”
阿淵點頭如搗蔥,一雙眼睛閃著賊亮賊亮的光芒盯著林意,生怕他下一秒反悔了。
林意走過去對藥店老闆說:“老闆,能刷卡嗎?如果能的話你列一張你參田的損失清單出來吧,大家有依有據的才好。”
藥店老闆哼了聲,轉身去列印了一張損失清單出來,當看到損失清單上那一連串零的個數後,林意看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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