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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事向著自己,日子也不是那麼難熬的,林意現在就處在這種狀態,芳菲沒再分配過分的任務給自己幹,自己這邊如果有客人拍桌子大叫大罵,薛定諤會第一時間走過來把那人用眼刀凌遲處決掉,唉,這才是人過的日子嘛,林意心想:那石塊自己也不是白挨砸的,至起碼收穫了兩份友誼,奠定了自己日後在辦公廳的地位。
翠花和珍子兩個八婆仍天天偷懶各種嘴碎八卦,薛定諤仍板著一張臭臉,似乎把“你欠我錢快還”這六個字刻在額頭上,讓人不敢直視他的正太臉,芳菲仍一遍遍地塗著她早已紅豔豔的指甲,朱老闆的臉卻一天天越來越黑了,每天捧著一大推報告進進出出的,大概是蜉蝣精的善後工作不好做吧。不過對於林意來說,其他的都不重要,只要自己的小日子過得下去就行了,沒必要自找煩惱,像變態蜉蝣精一樣,他自己不幸,就把其他人的不幸身世也挖出來,讓一大堆人墊底人生悽慘排行榜似的。
就這樣,日子迴歸平靜,無波無瀾地過著,直到有一天,朱老闆到外面去開會,翠花和珍子兩個不知去了哪裡偷懶,薛定諤帶著林意去外面送檔案,辦公廳內只剩下芳菲一個人百無聊賴地對著空蕩蕩的大廳發呆,這時,出入境大廳的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一位客人走了進來,徑直走到芳菲的桌前。
“要辦什麼?把護照和檔案拿出來放桌面上。”芳菲仍低著頭觀察自己的指甲是否塗均勻了,對著客人頭也沒抬一下,只是程式性地說著話,而那客人既沒答話也沒有按芳菲的指示動作,過了幾秒,芳菲有些錯愕的抬頭,卻看到一少年站在桌前,他熟悉的臉上掛著純真的笑容,嘴角露出兩個淺淺的酒窩,逆著光,那人的笑容如三月桃花般燦爛。
芳菲大腦當機了幾秒,才結巴著試探性的問:“桃,桃花?”
“姐姐,桃花千辛萬苦終於找到你了,我一輩子也沒求過你什麼,今天真的是事情緊急,能求你一件事嗎?”說完,一份出境申請表遞到了芳菲的桌面上。
芳菲上頭條了,雖然只是報紙上一整篇報導中的某一句話中的某一個名詞——“出入境辦公廳的某工作人員”,整篇報導的原文概述是這樣的:一個精於變色變容顏的變色龍精為偷渡出境去人間,先受賄出入境辦公廳的某工作人員,在取得一份稽核不齊全的通行檔案後,在邊檢走貴族出境快速通道企圖矇混過關,當他在第二道關閘被攔下時,與邊檢發生爭執並引爆身上炸彈,爆炸造成附近的兩個貴族一死一重傷。
而此時,事情的核心人物芳菲正跪在冰冷的地面上,朱老闆拿著剛買回來的報紙在前面來回踱步著,其他人一字排開站在芳菲後面,個個都低著頭不敢說話,周圍氣氛太壓抑了,連平時和芳菲不對盤的翠花、珍子二人也不敢再嘴碎落井下石了。林意一直以來都認為,以辦公廳眾人的工作態度,出事是遲早的事,但他一直都覺得先出事的會是翠花或者珍子,結果卻是平時做事想得最周到的芳菲。
在這之前,芳菲已經把事情的經過陳述了一遍,所有的人都知道芳菲沒有受賄,奈何報紙就是喜歡誇大來說,搞到所有的輿論指責都對準了出入境辦公廳,本來,之前蜉蝣精的事現在上頭正在調查,朱老闆老被三天兩頭地叫出去問話,回來後又得不停地寫報告,已經夠煩的了,現在再來這麼一輪,朱老闆可真愁白了頭髮,兩個貴族一死一傷,雖然也有邊檢工作人員辦事不力,不能快速抓住暴徒的責任,但這回事情搞大了,可不是朱老闆想為芳菲兜著就兜得住的。
朱老闆停在芳菲面前,恨鐵不成鋼地說:“根據邊檢那邊傳來的內幕訊息,那變色龍精法力並不是特別高強,就是特別的狡猾且精通變色變容的絕技,這等只會三腳貓功夫耍弄小伎倆的小妖精應該不是你芳菲的對手啊!可恨那變色龍精變成貴族的模樣,故意走貴族快速簡便通道,那份只有你一人蓋章的檔案被他拿來蒙過了第一關,差點就過了邊檢第二關了,幸好現在他自己也被炸死了,要不然又一段沒完沒了的。是了,我上次說過要收回你和薛定諤共同稽核等同於我本人簽字確認,放行到人間的權利,不過和蜉蝣精打完一架回來後,因為太累了便忘了這事,那以後所有去人間的申請都由我來定審。芳菲,我說你,怎麼一遇到淘華的事就失去理智了呢,真應了那詩句:人間四月芳菲盡,山上桃花始盛開。淘華與你,也不知道誰是誰的劫!”
芳菲一句為自己辯解的話也沒說,只是低著頭,等朱老闆罵完一頓才說:“弟子知錯,請師傅責罰。”
朱老闆負氣地說:“責罰有何用!死去的人都回不來了。”說完,又開始在前面來回踱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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