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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負責和他談話的伊藤和加賀見兩位談話員也沒有辦法搞清楚這位談話物件的身份、他所說內容的真假以及他的擔心是否正確。
設在警視廳墨東警察署的連環綁架殺人拋屍案的聯合搜查本部連日來也掌握了許多情況。只在從大川公園案件發生的9月12日到10月30日,他們大約收到的透過電話或寫信報告情況的約為兩千件。
模仿犯 第一部(下)12(2)
電話·男性四十五歲·姓名不詳·公司職員
“——啊,我說的是我們家斜對面的公寓,住在那裡的住戶,我不知道他叫什麼,頭髮長長的,整天喝啤酒,吵個不停,經常還能聽到從那傢伙的房間裡傳來女人的慘叫聲。啊?每晚都是這樣的,是的,我感到很為難,因為那是很悽慘的叫聲。請你們調查一下吧,拜託了。”
電話·女性五十二歲·希望不公開姓名·家庭主婦
“是的,我有很多煩惱,可只有這一件是最大的煩惱,我還是說出來吧。
是的,是的,是這樣的。我說的是我的女婿,因為是自己家裡的醜事,所以不想讓別人知道,我女兒為什麼會找那樣的男人——唉,我們作父母的能說什麼呢,她從小學習就不錯,長得也很好,是個很出色的女孩子。上大學時——她的指導老師勸她一定要留下來成為一名專家,可是女孩子即使是戴上了博士帽也沒有用,我們家裡比較傳統,在這方面的態度比較堅決。另外,因為不需要她工作,所以她只要學一學如何做新娘就可以了,而且不需要她到社會上去實踐,她只在父親的公司裡做了三個月的秘書工作,在這期間,她認識了我的女婿。
啊?是的,我的女婿很怪異,我——啊?根據?當然有,像證據之類的東西——那是警察應該做的事情吧?可是我的女婿雖然沒有學歷,但花起錢來卻是大手大腳的——”
來信·匿名·性別不詳
“我不想當殺人犯,可是我已經做了,請讓我找到歸宿吧。”
來信·匿名·在像是用密碼寫成的文章中,只有一處是這樣寫的:
“警察是笨蛋。”
電話·女性三十八歲·姓名住址明確
“是的,可能是6月1日或者6月2日吧,那是我這個月的第一次加班。”
我家離古川鞠子家大概有五百米吧,是的,我和家人住在一起,我的父母,這些話我父母也知道,我們商量之後決定給你們打電話。
什麼?是的,我們看見警察來調查情況了,但時間我忘了,真的,我是在看許多報道時想起來的,是的,是這樣的。
從車站到我家,步行大約需要二十分鐘,我一直是騎腳踏車的,可正好在那段時間裡,我的右腳脖被崴了,因為不能騎車了,我只能步行回家。大概是半夜十一點多吧。
有人向我問路,是兩個年輕的男人,其中一個人說得了闌尾炎,肚子突然疼得厲害,想問問哪裡有急救醫院。我告訴他附近有一家中野外科醫院。對方說了句謝謝,讓人覺得他們是很有禮貌的男人。
可是後來再細細一想,他真的得了急病了嗎?因為我沒有感覺到他們的緊張。而且走夜路的時候,總覺得後面有車在跟著自己,感覺很不好,好像他們是在等著我似的。
危險?不,沒有感覺出來。剛才我不是說了嘛,他是個有紳士風度的男人,像是學校的老師。車子的顏色嗎?記不清楚了,但汽車是很流行的四輪驅動。
如果你們想綜合情況的話,我可以幫助你們。”
電話·男性六十三歲·不希望公開姓名·自營業者
“如果這樣下去的話,我們偷稅也是沒辦法的事情,這樣的罪犯都抓不到,你們在做什麼?聞名世界的日本警察到底在幹什麼?我們為什麼還要為你們支付薪水?完全沒有必要了!”
來信·姓名地址清楚·男性·教師
“——作為一名教師,懷疑自己的學生是讓人難以忍受的,這幾天以來,我一直夜不成眠,很是猶豫,可我又希望你們能儘快破案,所以還是決定向你們提供一些情況。
我所懷疑的人是我三年前曾經當過他班主任的男學生,上學期間,在他身上就發生過兩起傷害事件,其中一件學校已經處理不了了,後來當地的警察也介入了。他從一入學時就行為很粗暴,可是從一年級的下學期開始他就和幾個同夥組成了一個團伙在學校裡橫行霸道。
在這起兇殘的案件中,讓我懷疑他的直接理由是他在上學時寫的一篇作文中明確地表示要對女性實施暴力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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