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槍械也一樣,桑德斯那個傢伙的確是名不虛傳,雖然在搏擊上打不過趙立,但在槍械的認識和操作上,十個趙立加起來也不如他一個。趙立從始至終就只接觸過一種制式的槍械,很多特種槍械,最多就是知道名字,但是卻沒有見過具體的模樣。
有了桑德斯這個傢伙,趙立算是大開了眼界,似乎所有的槍械設計圖都在他的腦子裡裝著,隨手拿跟樹枝找塊地面就能給趙立畫出一套詳細的圖紙。從特種戰士使用的短槍,到近距離的衝鋒槍,遠距離的突擊步槍以及狙擊槍,各種各樣的型號應有盡有。
最麻煩的是,這些還必須全部詳盡的記在腦子裡,備不住桑德斯和那些傢伙就會在什麼時候突然出一個莫名其妙的考題讓趙立回答,答不出來,就是一通讓人難以忍受的體能特訓。
趙立總算是知道這些傢伙即便真氣被封印,依然還是那麼強悍的肉體力量是從什麼地方來的了。這種操練方法,就算是想表現的瘦弱一些,也不太可能啊。
等到趙立已經適應了這種強度的體能訓練之後,身上的肌肉也看起來有了些模樣的時候,似乎這些無聊的罪犯們又想到了什麼新地手段,開始了另一種方式的操練。
這些內容,讓初開始接觸的趙立也感覺有些毛骨悚然。這個階段。那些傢伙們教授地全部都是殺人的技巧。人體什麼地方最脆弱,什麼地方最容易一擊致命,簡直就是把一個人活生生的解剖開來擺放在趙立面前。
最離譜的還是漢斯教授。聽到這個訓練內容,大感興趣,親自上手,給趙立畫了一整套詳細的人體解剖圖。讓趙立的感覺,這個所為的生化專家,根本就是一個職業的外科醫生,畫出來的圖,絕對是專業地醫用結構圖。
“沒錯,這就是醫用結構圖!”漢斯教授絲毫沒有隱瞞:“我的最強項就是人體基因工程。什麼地方什麼模樣,再清楚不過。你這套訓練用不上,否則我可以給你把某些部位的區域性DNA排列圖譜詳細的畫出來,讓你參考。”
聽到這些,趙立老老實實的開始背誦眼前的這些結構圖,生怕一個惹教授不開心,非要讓自己把那二十萬個遺傳基因一段的基因排列背下來。
似乎這裡地人都是瘋子。否則的話,怎麼可能記得這麼多的東西?不過,如果說記憶這些固定的排列算是瘋子的話,那康洪元在某些方面的表現,就足以讓人把他歸入超人的範疇。
“現在的稅務總長?哦,湯姆斯啊,他是XX年生人,籍貫是歐洲區XX市,從小在當地上學,大學在伯明翰大學深造。哲學專業,XX年畢業,XX年就讀博士,XX年在某地出任某個職位,XX年加入XX黨,此後暫露頭角,然後在XX年出任某職位……”隨便問起康洪元某個政壇上的傢伙,康老頭就能把這個人的履歷基本上如同戶籍檔案一遍背誦出來,具體是哪個派系,他在什麼階段大概幹出些什麼政績。靠在哪個派系,全部能夠說地一清二楚。趙立不相信,特別找了一個自己熟悉的當時在自己家鄉擔任地方行政主管的傢伙,結果康洪元甚至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就把那個傢伙的履歷背誦了一遍。甚至還特意指出。在他擔任地方行政主管的時候,做了那些得人心的事情。還有那些事情做的不夠圓滑,導致了什麼樣的後果等等,一一道來。
聽完之後,趙立也只能豎起大拇指,表現出一副畢恭畢敬的態度,讓老頭登時趾高氣揚起來,拍著趙立的肩膀,語重心長地教育:“年輕人,想要在政界混一個好的出身,不掌握這些,是絕不可能的。這些還只是死的東西,你還需要學會根據他的性格來分析在遇上某些突發事件以後他會有什麼樣地表現。還需要能夠判斷出他地某些行為是自發的還是身邊地智囊團的主意。這些,都是學問啊!”
服,佩服,佩服的五體投地,趙立只能以最崇敬的眼神來表達自己最衷心的佩服。做人做到這個份上,研究人研究到這個份上,也是天上地下的極品了。怪不得人家是有資格住這裡的高人,不服不行。
飽受打擊的時候,趙立總會到班韻嬋那邊好好的調整一下。每天被一群人不是殺人滅口就是毀屍滅跡的薰陶,趙立沒有當場把這些傢伙們正法已經是很給面子的事情了。真不知道是什麼人訓練出這些傢伙的?
班韻嬋總是能讓趙立迅速的冷靜下來,甚至連一句話都不用說,一個眼神就能讓他感覺到,班韻嬋其實已經讀懂了他的內心彷徨。這種心心相印的感覺讓趙立很是愜意,只有在這裡,才能讓趙立感覺到,自己面對的不是一群瘋子。
“班姐,你到底是怎麼把那一大筆錢轉出來的?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