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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打在牆上。

那一刻，我想要殺了我自己。

我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魔鬼一般。

我已經忽略了手上的疼痛。

甚至連手上流出了血我也沒有在意。

我坐在床邊，靜靜地抽著煙。

一支，一支……

曉東醒來的時候是在半夜，那時候我已經不知道抽了多少支菸。

我的身體還是在顫抖。

“給我一支菸。”曉東緩緩坐直了身子，他靠在床頭，他的臉色蒼白的可怕。

他的眉頭緊緊地皺著。

我不敢轉過頭去看他，我顫抖著手，從床頭拿起一支菸遞過去。

“火機。”

其實那一刻，曉東比我表現的要堅強。

也是在那一刻我才知道，原來林曉東一直比我以為的要堅強的多。

我摸出火機，遞過去，可是他卻沒有接。

“幫我點上，悅子。”他說。

那一刻，我才驚訝的抬起頭。

他那雙發亮的眼睛望著我。

我太緊張，我幾乎點了兩次都沒有成功。

最後，曉東抽出了我手中的火機，點燃了煙。

“對不起。”

我終於輕聲道。

我知道我自己有多混球，可是那一刻我只能夠說出這三個字。

我心裡做好了最壞的打算，不管曉東怎麼對我我都忍了。

他沒說話，只是抽菸。

大概是第一次抽菸，一會兒，他就開始咳嗽起來。

我有些心疼，想要拿掉他手上的煙，可是他卻緊緊地握著。

然後，他那雙絕強的眼睛一動不動的瞪著我。

“曉東，你可以打我，因為我覺得我自己就是個混蛋。”我終於忍不住說。

曉東眼裡閃過一絲恍惚。

然後他突然嘆了口氣，身子上前，抱住了我。

“悅子，我愛你。”他說。

雷鳴響起，我沒有聽清楚他的話，只來得及看見被閃電照射的他蒼白而消瘦的臉。

“你說什麼？”

曉東嘆了口氣，“我不恨你。”

我的心卻突然亂作一團，不知道該說什麼。

他繼續說，“悅子，你還記不記得，小時候你說，長大了你要娶我當‘媳婦’。”

恍惚間，我好像看見了一群小孩圍在兩個小男孩，其中一個對另一個鄭重的說，‘東子，長大了，我一定要‘娶你’做我媳婦。’

那是一個錯誤的承諾。

一場錯誤的遊戲，

卻成就了一段錯誤的愛戀。

曉東突然笑了，然後他說，“其實那時候，我就一直在等著，等著咱們長大的那一天，等著你娶我的那一天。”

心，突然如撕裂般的疼。

我上前緊緊將曉東抱在懷裡，那一刻，我的眼裡含著水光。

我知道，那是淚水。

然後我說，“東子，我會對你負責的。”

其實從那一刻起，我心裡就下了一個決定。

我辜負誰也不能辜負東子，因為他讓我疼。

讓我心疼。

這疼，幾乎要讓我暈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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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更有點少哈……於是，第二更十點的時候出吧——我儘量十點碼出第二更…0…

第十章

嘉勐知道我和曉東在一起了，他的反應很平淡。

他只說了一句，好好對曉東。

我說，這個不用你說，我知道。

他點了下頭，那天嘉勐有些心不在焉。

我想，或許和阿甲有關。因為阿甲已經幾天沒有來‘夢幻天堂’了。所以那段時間吧檯只有我一個人自然是忙的焦頭爛額。

聽酒吧裡的同事說，阿甲要結婚了，要辭去酒吧的工作。

我一愣，當知道這個訊息的時候我首先想到的是嘉勐。

嘉勐現在怎麼樣了？

很多時候我不得不承認，這個男人對於我來說是特別的。

我會特別在乎他的感覺的，他的想法和他的心情。

我想，那大概是因為我們都是同一種人。

我們都有同樣的一種經歷。

我想這也是當初為什麼在遇上對方的第一眼，會有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