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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侯泱受震撼地擁緊她。
老天!對於酷愛自由的她而言,他竟超越了自由在她心目中的份量,這教他如何不驚喜,如何不激動?
那麼,他呢?
凝兒不是會鑽牛角尖的女孩,也不是會計較的女孩,所以凝兒不會問他這種問題。
但……在他心目中,什麼是最重要的呢?
在凝兒出現在他生命中之前,最重要的無疑是將韃子趕出中原。
那麼,現在呢?
對現在的他而言,什麼是最重要的?
沒有時間讓夏侯泱細想這個答案,一陣馬蹄響打破了寂靜——
鍾凝看向來人微微聳肩道:“泱哥,咱們有客人了!”
多日不見,徐詩織依舊是一身的紅衣,滿臉的怨怒。
很明顯的可以從她的明眸中讀出對鍾凝的憎惡,而兩個人益加親密的神態,更是使她狂怒不已。
夏侯泱雙目如冰,冷聲道:“你來的倒好,我正要找你。”
徐詩織懾於他的怒氣,於是小退了一步,但天生的驕氣卻又讓她硬是支撐著面對。
夏侯泱繼續道:“以義軍中的規炬來說,通敵謀叛勾結韃子,陷兄弟於不義……夠你死一百次了!”要不是凝兒要他先遷移了莞城縣義軍的駐軍地,現下就會多一萬多個枉死鬼。
徐詩織叫道:“你要辦我?!我會這麼做還不都是為了你!你怎麼可以要辦我……我愛你啊!”
夏侯泱搖頭:“我五年前就拒絕你了。再者,就算有天大的理由,勾結韃子就是不對,任誰今天遇上了你,都有權力殺無赦。”
徐詩織瘋狂地哭叫,一手惡狠狠地指向鍾凝道:“這賤丫頭有什麼好?!你要她,韃子也要她!她只不過是個算命仙的女兒,除了招搖撞騙還會什麼!”她密告韃子,要的是藉他們的手殺了這個小妖女,沒想到韃子一知道她是鍾湛的女兒後,就不願意傷她了。
這算什麼?!不過是個術士的女兒罷了!“她爹是個大騙子,欺騙了世人對他奉若神明;她也是騙子,騙得你神魂顛倒……”
“住口!”鍾凝皺眉。這女人愈說愈過份了!“你汙辱我也就罷了,不許你汙辱我爹爹!”
夏侯泱將長劍出鞘,冷聲道:“你既然已經密告韃子,又為什麼跟著我們?”他可不會當在這深山野嶺遇見她是巧合,倘若真有那種巧合,豬都會飛天了!
“我要她死!”徐詩織尖笑出聲,一張明豔的麗容扭曲得嚇人。飛快地將長劍出鞘,以凌厲的招氏攻向鍾凝……
當!夏侯泱出手將她擋下。她又出手再度向鍾凝揮劍。
夏侯泱劈開她的攻勢,將她手中的長劍震得飛出老遠。
她徒手又向鍾凝出招……
“不知悔改。”夏侯泱劍尖一抖,直指徐詩織而去。
一雙小手及時拉住他,再差一寸就要穿心而入了!
“泱哥!”鍾凝道:“別殺她,將她武功廢了就好吧!”
徐詩織怨恨地叫道:“我不要你假慈悲。臭丫頭!小賤人!”
她想逃,卻給夏侯泱點住了穴道。
夏侯泱不贊同:“她這樣對你,你還替她求情?!”他可下以為這個女人值得人家同情。
“假惺惺!”徐詩織仍不停地咒罵。
鍾凝不理會她,逕自道:“我不是為她求情,而是,她爹曾有恩於你,她又是她爹唯一的女兒,殺了她,徐適將軍會有多難過不言而喻,以你的個性,即使你沒錯,日後你必定還是會自責。再說,她天命未到,不應該死在這時候,不應該死在你手上,日後自有人會收拾她!”
夏侯泱頷首,長劍飛快地落在徐詩織的身上各大關節處,舉凡習武之人重要的大穴也將之點破,傷皮傷肉傷筋未傷骨,但日後要動武是萬萬不可能的了!
將徐詩織的穴道解開,任她跌在地上,夏侯泱還長劍入鞘,不理會她的哀號叫罵。
在夏侯泱心中,就屬鍾凝跟抗元大事最為重要,任何人犯了其一,他就不會容情,更別說她兩者都把透了!
徐詩織滿臉的血淚交錯,冷笑道:“你們以為這樣東繞西繞就可以避開韃子嗎?錯了!大錯特錯!”她從韃子到羌城縣貼皇榜時就跟著他們,想趁韃子找到她的時候殺掉她。當有名男子密告鍾凝的行蹤後,那些蠢韃子當真馬上追了去,她覺得有異,於是留下來而聽到了真相,韃子們全都給耍弄了!
她猜測,他們真正走的應該是北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