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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領率先叫了出來:“你是鍾湛!”
老天!江湖上只說鍾湛論命跟智謀一絕,沒人說他武功蓋世啊!還好當初是奉旨抓鍾凝,要是抓鍾湛……他懷疑他們還會有命在嗎?
鍾湛轉頭向他,淡道:“我是。你要抓我回去嗎?”
一群韃子不由自主地小退一步……均想著,誰敢抓他啊!
鍾湛背著手,輕笑道:“不敢?”倏地右手伸出飛快地擊向韃子們,“那就一人卸一條膀子作紀念吧!”敢想要抓他寶貝女兒就得付出代價!
轉眼,一群韃子均抱著一隻手臂呼痛,肩骨早給鍾湛卸下了。
而方才行兇的人,已和愛妻上馬離去不見蹤影。
在鍾凝墜崖後,夏侯泱緊接著躍下雁子坪。一方面,是抱了同生共死的信念;一方面,他記得凝兒不會泅水,他沒跟著下來,鍾凝是必死無疑。
雁子坪下的洎水水勢盛大,他落水後連忙依著水流泅泳向前,沿著河道尋找鍾凝的身影。幸而,很快地他就在一個回彎處的大石旁發現凝兒被卡在大石邊,已經陷入昏迷。他泅近,將鍾凝攬進懷中,讓她的小臉朝上,感覺她還有微弱的呼吸,稍稍寬心一些。他抱著鍾凝沿河而下,尋找上岸的地方。
洎水自出雁子坪附近的山谷後,河面漸漸寬闊,水勢也緩和下來,他們終於在一處石礫灘上了岸。
夏侯泱讓鍾凝平躺在一塊大石上,以內力催動她的胸腹,讓她將方才吸入的河水嘔出,又替她送了幾次氣,她的呼吸才平穩下來。
“凝兒!”夏侯泱輕喚,替她檢視身上的傷口。她身上除了一些小擦傷之外,大致是安好的,但……照理說應該要醒了才是,怎麼還是昏迷呢?而且呼吸微弱,臉色也慘白如紙。
問題出在哪兒?
生平頭一次,夏侯泱懊惱起自己不懂醫術。
“凝兒!”他擔心她是不是有內傷,否則以外傷的情況,應該不至虛弱到這個程度。“凝兒!醒醒!”
他輕拍鍾凝毫無血色的小臉,她卻一點反應也沒有。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他們身上的火摺子已經溼透了,而且衣裳也還在滴水。
凝兒這個情況他斷不可能離開她去拾枯枝來生火,但再穿著溼衣裳她伯要受風寒了,這下怎生是好?
“好痛……”鍾凝輕囈。
夏侯泱連忙跪坐到她身邊:“凝兒,你哪裡痛?”
鍾凝並沒有清醒過來,只是喃喃輕吟著,像是在夢囈,一直低語:“泱哥……好痛……冷……好冷……”嬌弱的身軀更是輕顫著。
觀察半晌,夏侯泱確定鍾凝一時半刻是醒不過來的,而天色已經全黑,除月光外他們無可依恃,這種情況下,他不敢貿然搬動鍾凝。
可是要拿她怎生是好?
夏侯泱盤腿坐下,運起內功。半晌,他全身熱如蒸籠,這是純陽內功練到最高境界的情況。高溫稍稍緩和了鍾凝的冷意,但身子仍微微顫著。
約莫半刻的時間,夏侯泱身上的衣服乾了八成,他收功起身,將鍾凝身上的溼衣裳除下,晾在一邊的石頭上,然後敞開衣服將她擁進懷中,讓她貼著自己的胸膛,汲取一些溫暖。
鍾凝的小臉平貼著夏侯泱的心口,溫暖使她停止了顫抖,就這麼靜靜地依著夏侯泱昏睡。
月光下,鍾凝瑩白的身軀一如明月的皎潔,夏侯泱俊臉通紅,雖是情況緊急逼不得已,但見著姑娘的裸身,又是心愛的凝兒的身體,仍是讓他受到震撼。
鍾凝身材纖細嬌小,對他而言就像是個孩子一樣,但那柔美的曲線卻盪漾他的感官,讓他知道自己懷抱的是一個俏生生的大姑娘。
“痛……好痛……”
鍾凝的囈語拉回夏侯泱的心神,忙問道:“凝兒!你是哪裡痛?”
“腰……好痛……”
腰?夏侯泱微怔。他想到自己在跳下雁子坪時,有注意到水中有些大石,他自己是施用輕功避開的,難道……凝兒在墜崖時有撞上石頭?!
老天!那樣的高度,那樣的衝擊力,要是凝兒真撞上了……
夏侯泱擁緊她,心中有了計較,待天一亮他就馬上帶她進城就醫。
惶恐莫名地佔上他的胸臆,像是……快要失去鍾凝……
客棧中,老大夫替鍾凝上完了藥,就一直皺著眉頭。
夏侯泱急問:“大夫!我妻子的傷勢怎麼樣了?”
老大夫搖搖頭低聲道:“外面說話。”
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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