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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子的道理啊?要是她動作慢一點,美美的身子上就要劃一道醜醜的疤啦!
看那男子又要砍來,鍾凝忙道:
“慢!”
男子停下動作看她。
鍾凝笑嘻嘻道:“別弄髒了我的書。”鍾凝慢條斯理地把桌上的書本蓋上,放到包袱裡。
男子舉刀又要砍來。
“再慢!”鍾凝又叫道。
男子瞪她,這娘兒們真是麻煩得緊,沒看到他在“搶時間”嗎?沒先拖個墊背的,等等被夏侯泱殺了,他可是會覺得蝕本的呀!
“別弄髒我的衣裳。”鍾凝甜甜一笑,往後退了兩步。
“格老子的,哪有殺人不弄髒衣裳的道理,你這娘兒們是真蠢還是裝傻呀!”
男子不再有耐性跟鍾凝拖拖拉拉的,就在他要上前一刀將鍾凝砍死時,突然身子猛一顫。
不置信地低下頭,只見自己胸口一截劍尖透出,隨即噴出血來。連喊叫也來不及,男子直挺挺地朝鐘凝倒下。
“被殺的不是我,自然就不會弄髒衣裳啦!”鍾凝微一聳肩,覺得趴在眼前的男人真是笨得難以言諭。
夏侯泱將泛著湛青光芒的長劍還鞘,看也不看鐘凝一眼就轉身出涼亭,彷彿從頭到尾涼亭裡都只有他跟那個已死的男人。
“中了劇毒還逞強不太好喔!”鍾凝甜甜地開口,渾然不像在說一件攸關生死的大事。
夏侯泱飛快地轉身,一雙黑玉似的俊眸掃向鍾凝,難掩震驚。
他是中了毒,先前在跟對手過招時被灑了毒粉,雖然他立時閉氣,卻仍是吸入了一點,但他強自抑制應該不會露出破綻才是。
她怎麼看出他中了毒?還知道是劇毒!
眼前的小姑娘,年紀看來很輕,約莫十七、八歲而已,一張清麗的小臉,雖然美但並不算是什麼絕色,只那清靈的眸子讓她閃著智慧的光芒,整個人看來慧黠動人。視線移到她身上寬大的書生袍,夏侯泱皺眉,不能苟同她這種不倫不類的穿法。是女孩子,卻穿著男裝,說是女扮男裝麼,又扮得不大徹底。墨黑的長髮沒盤起沒戴頭巾,僅隨意地紮成一束,斜放在胸前。湖綠色的書生袍在她身上顯得飄逸絕塵,卻模糊了衣著本應彰顯的性別,不男不女,雌雄莫辨,縱然好看也不應該這樣穿。在一向嚴正的他眼中,簡直是穿得亂七八糟!
她……是什麼人?
又是敵是友呢?
久戰後他已經覺得有些不支,雖然仍能維持無事的表象,但那太子養的死士所用的毒何等歹毒,雖然只是一點,他就已經覺得氣血翻湧得厲害,如果不是用師門的解毒丹先頂著,他此時已成一具屍體。可這也不能全解他體內的毒性,只是一時不會造成生命危險罷了,真要解毒,還得再找解藥才行。
同行的段易歡只有尋常普通的功夫,而且此時身上有傷,不消說,他是完全幫不上忙的!而這些死士不誅除,只會再替太子做更多骯髒事,且不用說日後要逮到消滅他們的機會就更難了,所以他才會硬撐著到現在。
白衣男子段易歡下馬來到涼亭邊,聽到鍾凝的話關心道:“你中毒了?!現在覺得怎麼樣?”老天!他剛才還格鬥了這麼久,這怎麼行!
“不妨事,下山再去找大夫吧!”
夏侯泱不想讓好友擔心,雖然心裡明白中這毒頗為嚴重,他分不出到底是什麼毒,而尋常的大夫應該也沒有本事解,但現在也沒有什麼辦法,說出來只是讓人擔心而已,更別說段易歡身上也有傷。
“是不妨事,不過廢掉一條左臂罷了。嗯……英雄嘛!就算是少一隻手還是可以當英雄。搞不好日後人家還會封你個什麼『獨臂刀王』、『獨臂劍王』的。”鍾凝聳肩笑道。無所謂地收拾起包袱,反正人家本人都不吭聲了,要她來多事什麼呢?
聽她這麼說,兩個男人均是一愣,段易歡道:
“姑娘是大夫?”
鍾凝搖頭:“不,我是個算命的。”
“那……”段易歡本來想問她怎麼看出夏侯泱有中毒,而手臂廢掉又從何說起?畢竟夏侯泱神色如常,若不是她剛剛說出來,他怕還看不出夏侯泱身中劇毒。不是醫者,又怎麼什麼都看得出?
夏侯泱打斷段易歡要問的話:“不是大夫又懂什麼了,段,下山吧!”心中卻明白鍾凝說的是事實,但鍾凝不知是敵是友,一個小姑娘獨自出現在這荒山野嶺本就不尋常,現下他可沒法再運功,要是有萬一,他護不了段易歡!
“不……姑娘既看得出病徵,想來是通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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