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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靈丘匹特告之我我已被愛神的箭羽射中,
他讓我厭棄世界上所有的女人唯獨愛一頭母驢子。
這是我的宿命我的運氣簡直比俄狄浦斯還糟,
你能告訴我真理是什麼嗎?——真理即是謬誤!
死者葬儀
外省的風景可比巴黎的頹廢要清新的多,
倘若你不信可以去問一下巴爾扎克大叔。
他已經死了多時或許這只是我的糊塗話,
管他孃的!說出來的言語有時
可比做出來的惡事要乾淨的多。
你早上頭髮梳洗過沒有?
好像蝨子和卵蟲和跳蚤挺多。
戀愛的季節要多注意公眾形象,
不然你走上街市準會沒有回頭率。
嗨!這已經不是讓·谷克多們逞能的時代。
聞道有先後,術業有專攻,
這些已然堂而皇之成了金科玉律。
再見了!太太們。再見了!
小姐們。再見!再見!再見!
那莎士比亞式的破爛玩意兒,
居然出現在五臺山的死者葬儀上,
這些到底有沒有搞錯呵?
難道讓我說上一千遍你才能記住?
多長點腦細胞瓜子和感應神經喲!
可別讓你的祖宗十八代為此害羞。
好了,就此打住,我不能多說了,
你顯然已經到了無可忍耐的極限,
這樣受不了打擊終究做成不什麼大事業。
想一下你的爺爺跟從紅軍十萬八千里長征,
吃野萊、啃牛皮、喝尿水、小米加步槍,
躲在延安窯洞里居然還寫出了一部抒情史詩。
你看你,你像個什麼樣?
偉大的革命傳統沒繼承沒承繼。
說什麼共產黨的兒子早當家,
我看你是七老八十了還不忘紈絝子弟荒堂事。
你奶奶,在四十年代的抗日戰爭中,
她被日本鬼子拉上土炕打了幾炮。
戰爭勝利後她仍堅強地活了下來,
並自此從事起慰安婦血淚史編輯工作。
你老爹的事有沒有聽說過?
他可是當年響噹噹的小紅衛兵領袖。
自從意識到*的愚人本質;
他便開始學起盧梭寫作懺悔錄。
你母親年輕發春的當兒,
可惜那時沒有或隱或顯的妓院。
不然她早就進了窯子裡面,
為父為母為兒為女為夫賣身去了。
想一想如今這世道還真算說的過去,
有足浴有桑拿有卡拉OK有酒店,
連文化場所都可以公開賣淫。
弄堂裡的牢騷發夠了嗎?
難道你打個屁人家還會抑臭揚香?
這天圓地方的球上沒這當子事,
各人自掃門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
懂不?在這個苦悶的年代,
你仍有一雙迷惘的小眼睛。
站起來吧!向上帝起誓:
我已經恆久地永遠死去。
小提琴和壓路機
地板上的光反射出燈的色彩,
空中的叮呤響是萬古的穹音。
緊鎖的鐵柵欄擋不住幽靈鬼使,
奔跑的東風貨車撞死一頭西班牙鬥牛。
遠方的燈光宿舍仍有少男少女在懷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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