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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然有無淚的追討,又能怎樣?
愛情已死,可憐不復有心人再山盟海誓。
歲月日漸催老,時光流去無多,
明星遜色,夜鶯啼血的往事。
誠實與衰老,蝙蝠俠獨愛兩者,
爐火灶頭寫著民以食為天。
考察原始穴居生活的遺蹟流足,
嚴謹的科學報道說人類無祖。
野狗當道,老虎和綿羊被逼上梁山,
頹死的落皮樹骨子裡欣欣向榮。
無端端的挑撥離間,搬弄是非,
他日必將有一天被人砍成肉漿。
在道理說不通的年代,只能使用暴力,
以毒攻毒,以眼還眼,天經地義。
打狗歸來
沙天笑夾肩擯一把長劍在地,
寂寞的中原武林頓時血雨腥風。
烏雲遍天,鬼哭狼嚎,山搖地動,
一場武林浩劫山雨欲來風滿來。
大難臨頭,管他的兄弟情結義愛,
皇帝老子能保得住你做幾時?
你屌毛!殺手漸隱,搞起情報工作,
沒幾時會被人砍成七七四十九塊。
敗類,湖南人的恥辱,賤胚,孬種,
不把你搞殘搞死出不了一口惡氣。
牛皮轟轟有個屁用?人家一鼓你就軟塌,
養你做孫子都嫌裝不了門面。
在無恥的年代裡你算是如魚得水,
稍含義憤之心者恨不能刀剮盡你。
狗屁不通的懦夫,不通狗屁的豬頭,
不砍你的手,不斬你的腳,不算好漢。
垃圾夠你吃,牛糞當你的床和倉庫,
躲在柴房裡*幾下還幫你把風。
痛打落水狗,特別是你這一條,
寫詩已愈覺無味,打狗而後歸來。
星星點燈,三十年迴光返照話說從頭,
女奴很美,天邊的雲霞很美,杏花開了。
上帝已死,人已死,藝術和女人已死,
海子所說的曙光究竟是什麼意思?
2009年詩卷
雷霆的話
藍色精靈沐浴在野百合的花邊;
萬物走向美的子宮並復甦胎跡。
夜間的黑神幽馳在十字路口,
或許沉醉的東風點醒在柏林街頭。
心中的可愛人兒如夢似幻影,
她起碼是在數年前喪失於湖面。
能說血淌上白紙像蝸牛爬過?
遙遠的不再遙遠可近在無邊。
絕望像撒泡尿頓時浸染在草跡,
往事與回憶在漫步中悲夢不息。
天公不曾做美在瑤臺夏月的一雙情兒,
時間如大輪轉滾過即去塵蹤。
白夜與晝日只證明了地球仍在自轉,
要想說出倫勃朗的夜巡記那隻當天譚。
事實不在乎多少亦沒有個順次序列,
可能與或然只不過是鬼的兩種偷襲。
原諒自己像原諒一個不愛你的人,
寬恕他人即是皈依上帝放棄私心。
聽一種迴響彷彿清脆的幽魄滴泉,
當放電一擊可是雷霆萬鈞不怒自威。
聽一堆廢話我還不如去觀賞兩部普契尼的歌劇,
這雷霆的語言簡直臭的轟然倒塌。
誰說年代久遠不是大地賦予青春的本色?
在火中葬身就在水中復活在雲中又是一條好漢。
曾記否月空明照摻上三兩顆星塵?
亭臺樓閣盤旋在九曲迴廊的夢中。
蘸一杯啤酒飲下醉裡在晃盪中死,
梅開二度是一種希望是一鼓惡耗誰人知曉?
一切昏慘慘大地將崩宇宙斷裂,
白茫茫響噹噹嘩啦啦萬物真乾淨。
水中的死亡
成群結隊的亡靈們喊著“加油”!
其中有一個小女孩裝得欲哭無淚。
甚至天使長拉斐爾降落在廁所中,
她也愛理不理只管繼續獨自呻吟。
人不可能做動物群落的模範,
即便把叫聲喊上天也屬枉然。
三年零六十日不折不扣的奮鬥,
換下來死亡和死亡的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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