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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得小心點兒,
或許你會……
羅別克:唉喲!真夠晦氣的。
這條蛇是你養的嗎?
它盤倒我了。
你看,它還在傻盡向我笑,
我非把這條小畜牲輪宰了不可!
法拉多:別這樣,你總該記得三十年前發生的事吧?
那時候這條小蛇還沒出生哩!
也許它祖宗十八代還在啃河邊的一株小草,
當時那小草明顯的說已成枯黃色,
或者確切地說,那是殘留的小草屍體。
羅別克:怎麼了?
怎麼三十年前的事我都記不得了?
或許我忘了,
但有一個疑問盤在我腦子裡憋得我透不過氣來,
我非把它說出來不可。
法拉多:你說吧!
十八年前我是一個嬰兒,
十八年後的今天我非一條好漢。
這樣慘敗的定義我都能承受,
你說,我還有什麼不能承受的呢?
羅別克:你十八歲了?
可你看上去卻不止這個年齡,
是不是書讀得太多了?
或許,雪萊有句話倒適應你:
“是的,我的父親老了,但我卻比他蒼老的多,
因為思想,或者,因為思想的歷程。”
法拉多:雪萊的書從我八歲時就開始讀起,
不同的版本大概也有數百種,
雪萊全集也已看了八回有餘,
怎麼這句話倒沒有什麼印象呀?
羅別克:或許你真的忘了很多事,這樣也好。
對於很多事,
高興的,不高興的,
值得懷念的,不值得懷念的,
快樂的,痛苦的,
在我們死後,都會忘卻,
像雲,散了,不見了,
像風,吹過,幻滅了。
法拉多:說得對。
你會忘記嘉瑜嗎?
那個你愛的女孩?
羅別克:那個愛你的女孩嗎?
沒有忘,
因為我時常在和你談話。
法拉多:我其實也很愛她,
但我知道沒有結果。
可,你是因為我而經常想起她的嗎?
羅別克:不,我是因為她才把你當做朋友的,
應該說,當作一個談話的物件。
'談話就此終止。
人羊神與狼圖騰
' 這是怎樣的一個下午,愛情悲劇的誕生,然後留下種種疑團,在這六月末的最後一個下午
'狼圖騰:一個愛者
'人羊神:一個被愛者
狼圖騰:是什麼?
人羊神:誰說的?
狼圖騰:我說的。
人羊神:你在問我嗎?
狼圖騰:是的。
人羊神:問什麼?
狼圖騰:這個。
人羊神:哦,它是狼。
狼圖騰:狼吃什麼?
人羊神:狼吃羊。
狼圖騰:狼吃人嗎?
人羊神:狼吃小孩。
狼圖騰:我很傷心。
人羊神:為什麼?
狼圖騰:寶兒死了。
人羊神:怎麼死的?
狼圖騰:被狼吃了。
人羊神:寶兒是誰?
狼圖騰:我的兒。
人羊神:那麼,真是遺憾。
狼圖騰:你不傷心嗎?
人羊神:我為什麼要傷心?
狼圖騰:你不遺憾嗎?
人羊神:我為什麼要遺憾?
狼圖騰:這很怪。
人羊神:為什麼怪?
狼圖騰:怪,就是怪。
人羊神:誰怪,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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