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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嗎?
血契,血契,蘇祁若恍然間憶起,她的傳承裡也有個血契,血契是一生中只可以締結一次的契約,同生共死的契約,為什麼?為什麼陸可要和自己締結血契?
力量又回來了!
在與蘇祁若締結血契後的剎那,陸可猶如置身在靈力之海,滔滔不絕的靈力瞬間襲遍四肢百骸,讓他舒泰的想要大喝一聲,被猰貐截斷的蠍尾也一瞬間煥然重生。力量更勝以往,比吸食了千百個靈源還要精純的靈力充盈在身體內部,讓陸可迫不及待的襲向猰貐,他要報斷尾之仇!
“我要你們生不如死!吼——” ;猰貐雖斷了陸可的蠍尾,讓陸可身負重傷,但陸可蠍尾上的劇毒也射入了猰貐的雙目,讓猰貐的眼睛疼痛如百針刺目。猰貐運轉靈力於雙目,良久才去除了疼痛,但視力依然受到了影響,眼前只剩一片血紅,滿目都是朦朧的影子。
恨,充斥了猰貐的內心,原本打算將獵物立即解決,如今雙目的疼痛讓猰貐改變了初衷,它要狠狠的折磨獵物,讓獵物所受的痛遠勝過自己百倍、千倍!它要聽到獵物撕心裂肺的哭喊、嚎叫、哀求,然後再一點點的將獵物吞入腹中。
“轟——轟——”陸可和猰貐在空中交手,他們兩個都帶著強烈的恨意在戰鬥,每個人都不想將對手迅速解決,都要將對方打傷後狠狠折磨一番才肯罷休,否則難洩心頭之恨。
蘇祁若呆坐在地上,額頭上的傷口已經不在流血,甚至連一絲面板破損的痕跡也沒有。蘇祁若摸了摸臉頰,不只是血跡連淚痕也消失不見,這……難道自己剛才與陸可締結血契是幻覺嗎?
不,不是幻覺,蘇祁若清楚的感覺到渾身的靈力在飛速的流失,但令她倍感奇怪的是,身體卻沒有絲毫的不舒服,靈力流失的感覺更像是自己在施展靈力,為什麼會這樣呢?
蘇祁若轉頭注視著在空中與猰貐戰鬥的陸可,原本根本看不清陸可的動作,現在竟然能夠依稀的分辨出一些影子,甚至在陸可每次施展靈力攻擊的時候,蘇祁若能清楚的看到浮現在他四周的蔚藍之光,也能夠清楚的感覺到他身上散發著與自己相同的靈力。相同的靈力……之前明明沒有,為什麼血契之後就會出現呢?難道血契不僅僅只是一個生死與共的契約嗎?難道血契還能夠從對方身上汲取靈力嗎?
第一百四十二章 舊的不去新的不來
蘇祁若迷茫、困惑,她覺得今天晚上發生了太多讓她理解不了的事情。首先,出現了一個讓陸可和自己完全應對不了的魔族——猰貐;然後,陸可莫名的與自己締結了血契;還有,血契似乎還包含了許多自己不知道的秘密。或許,血契隱含的秘密也就是陸可與自己締結血契的原因。
自己是不是把陸可想象的太不堪了?蘇祁若痛苦的閉上眼睛,她記得陸可締結血契前對自己說的話,他說,不要讓他失望,否則,死也不會放過自己。其實,陸可還是想在自己身上得到什麼吧?其實,一開始陸可就毫不避諱的表示要在自己身上得到靈源的,只是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讓他被迫將這個目的暫時放下,他根本就沒有忘記過自己的目的。
從頭到尾都是自己太傻,把陸可被迫對自己的保護理解錯了,從一開始,兩個人的關係都不過是被契約所束縛,之前是縛靈咒,現在是血契。
生生世世不離不棄,多麼動人又美好的語句,讓自己一瞬間都要被這句話給打動了,可實際上呢?不過是一個動聽的束縛,迫使一個人留在另一個人身邊罷了。這樣一想,蘇祁若又覺得自己好像也很不堪,似乎自己正在利用血契將陸可完全束縛在自己身邊。自己從來沒想過要束縛過任何人,無論是孫博凡還是陸可,無論是哪一個人,自己都希望他們是自願留在自己身邊的。
得想個辦法解開血契,還有縛靈咒,那些原本就不應該與自己產生交集的人,讓他們都隨風而逝吧,自己一樣可以活得精彩。
“你沒事吧。”陸可翩然落在蘇祁若身邊,看著頹然坐在地上的蘇祁若,陸可的心又莫名的抽痛。他想說點兒什麼來安慰蘇祁若,卻又不知道如何開口,自己最近的情緒實在太奇怪了。
“猰貐死了?”蘇祁若的心亂亂的。一旦血淋淋的揭開事實的真相,誰又能馬上接受呢?
“嗯。”陸可想扶起蘇祁若。可蘇祁若的語氣陌生又疏離,讓他感覺自己面前的人好像換成了另外一個人,讓他不敢輕易的去觸碰蘇祁若。
蘇祁若呆坐在地上,像一隻失去提線的木偶,一動不動,只嘴唇輕輕開闔,“解開吧。”
“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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