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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虹依舊趴在病床上,唐羽菲的屍體上蓋著白布,一邊的醫生無奈的束手在一邊,高虹攥著唐羽菲的手,痛苦流涕。“羽菲啊,我的孩子啊,你怎麼這麼傻啊,都是媽媽不好啊,媽媽不該不理你,不該埋怨你的,羽菲啊,我的孩子,你醒醒啊,不要離開媽媽啊……。”
白景天走至唐父面前,林紫歌進入病房,在看了一圈發現並沒有唐羽菲的魂魄時,她眼裡有些詫異,按理唐羽菲含恨而死,她的魂魄必會在人間遊蕩一會的,可是,沒有,這是怎麼回事,難道她真放棄這一切,直接重新為人了。
可是,以唐羽菲的性子,這可能嗎?不在細想,來到高虹身邊,輕聲安慰著說道:“伯母,不要這樣,不然羽菲在天之靈也不會放心你的。”
“不,不要,我要的羽菲,都是我不好,是我不好,是我天天忙著工作,沒有陪羽菲,不然她也不會遇到那些壞人,也不會弄成這樣,我的羽菲是最乖的孩子啊!”高虹被林紫扶起,便直接痛苦的扶在林紫歌懷裡痛哭起來。
林紫歌邊安慰著高虹,邊暗示醫生將唐羽菲的屍體帶下去,這麼熱的天,若屍體一直存放在這裡,那會增加她的腐爛成度。
醫生急忙吩咐幾人,將病床推了下去,高虹情緒激動,緊攥著病床不放,卻被林紫歌將她扶起,然後說著:“伯母羽菲若是看見你如此傷心,也不會安寧的,還是讓她安心的離開吧!”
高虹在看到唐羽菲漸漸離開病房,真正離開她時,她情緒激動暈了過去,林紫歌呼叫白景天,一起將高虹送入病房。
唐羽菲走了,白景天的案件也調查清楚,但是現在即便調查清楚又能如何,這個案件即便在重新翻案又能如何,有關的人物以全部死去。
林紫歌知道不忍唐羽菲死後,在揹負如此罵名,便輕點下頭說著:“就這樣吧!”
“謝謝你。”白景天知道林紫歌如此不追究,不將案件公佈,就是看在他對唐羽菲的情份上。
“唉,洛仁也死了,他也沒有什麼家人,即便洗清他的罪也沒有什麼意義,在說林家人,現在情緒也以平靜下來,若是告訴他們這個實情,無疑是在他們的傷口撒鹽,何必呢!”林紫歌不是善良的人,她現在只是不想白景天為難,不想他太難做。
公正,光明,在她心裡,完全沒有白景天來得重要。
這一切,隨著唐羽菲死去,而煙消雲散,徹底的平靜下來,所有媒體在知道唐羽菲自殺死亡之後,所以影片與報紙雜誌也都停止下來。
唐羽菲的死,另他們都很害怕,必竟她死,他們也有些責任,若不是他們不管不顧的報道,也不會將她生生逼死。
唐家也一直沒有現身說些什麼,唐父也在休息幾日之後便回到自己的工作崗位,只有高虹,身體不適一直在家修養,將工作交給下屬去處理。
但是在發生兇案的小區內,總有人會半夜聽到莫明的哭喊與尖銳的狂笑,另住在附近的人全部搬家,這個知名小區,也因此蕭瑟下來,隨著鬧鬼的傳聞漸漸傳開之後,更沒有人敢來這裡入住,不到半個月的時間,便以搬走一半的住戶。
弄到最後,就連開發商都拿著錢跑路,這裡也便慢慢成為無人可管,無人可住的危險區域。
戚愛娟因為唐羽菲的事情雖然心裡也很不好受,必竟也是從小看著長大的孩子,以前以為會與白景天在一起,可惜白景天對羽菲只是妹妹的情感,不來電,她也沒有辦法。
後來也是看唐羽菲確實與白景天也不太適合,便就此做罷,但每次唐羽菲來白家,她依舊會像個女兒一樣照顧關愛著。
如今花一樣年紀的,便香消玉殞,任誰心理都有些不好受,失落了幾日,但因為林紫歌與白景天婚禮也迫在眉睫,便打起精神,為白景在與林紫歌的婚禮忙碌起來。
此時北京一家別墅的內,歐陽辰看著手裡的資料,面色陰暗,抬手輕撫著照片上,那笑得燦爛溫柔的女人,每次見她,總是冷冰著的一張臉,從不給予他半絲溫情。
從何時起,她不會在向他溫柔的全心依賴了,是啊,多少年了,她早以不是當初那個柔弱無助的小女孩了。
她以為她是他無聊時的玩伴,卻不知道,她是他心底救贖,唯一一個難以忘懷的情愫初動。
在黑暗中生活得太久,所以,她就顯得更加難以忘懷,只是,黑與白,註定是一個難以交融。
他不希望將她捲入自己黑暗世界,但是看著她為別人笑,別人綻放美麗,離他越來越遠時,他才發現,他對她的情有多濃,有多刻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