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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某天早上爺爺出門遛鳥,看到大叔對著玄機石發呆,便上前瞅了兩眼,然後不知是巧合還是有意的指點了兩下,這才戳破大叔心中的死結。
從那之後,大叔對爺爺的態度徹底轉變,敬重變成了敬佩,言談中自然流露出一種崇敬之情,恐怕在他眼裡,爺爺才是真正的高人。
我和刀烽、紀璇對這些並不瞭解,看到大叔一臉興奮的過來找我們,我第一反應是他可能打雞血了……
被大叔狠狠鄙視以後,才明白我們的目標終於確定了。
出門之前,我在紀璇的陪同下對老媽撒了個小謊,我說我現在正和這幾人合作做生意,眼下要跑趟雲南進一批貨,讓老媽不用擔心,紀璇說我只是去打個下手,順便學習怎麼談生意,開開眼界,以後也好在北京混出個名堂。
雖然有了前一次的經歷,老媽還是不太放心,也有點不信,即使是紀璇當面和她說,她的臉色也十分不好,大叔見要壞事,急忙從包裡拿出證件,我撇了一眼,發現那證件居然真的是某家古董店的經營證書,還有大叔的身份證等等,而且地址竟然就在北京。
老媽看到證件,驚奇的“喲”了一聲,老楚適時的走過來假裝看了看,然後道:“這家店我去過,生意還不錯,沒想到你就是幕後老闆啊。”
大叔笑著撓撓頭和老楚互相寒暄兩句,化解了老媽的疑惑。
有了正經的工作,老媽便不再阻撓,加上之前夜明珠鏈賣掉的錢已經被我全部上交,老媽對我的事業就更有信心,從懷疑我販毒搞傳銷,一下變成白領精英,這中間的落差只有我自己能夠體會。
家裡的事全部處理妥當,我們便匆匆收拾好東西,趕晚上八點的一趟航班直接飛到了昆明。
這個季節的昆明雖然沒有北京那麼寒冷,夜晚的溫度也確實沒高到哪裡去,街上更是穿什麼的都有。
我們剛下飛機大叔就聯絡到人來接機,順便安排了賓館讓我們休息一晚,待到明天天亮再出發去大理。
前來迎接我們的是一個四十多歲的老男人,看起來是大叔的熟人,兩人一見面就互相拍著肩膀寒暄。
那男人外號老烏魯,是土生土長的昆明人,周遊在雲南各地以賭石為生,什麼金三角的都去過幾次。
賭石這種買賣說來有趣,它是透過交易翡翠原石來博取利益,未經任何加工的翡翠原石被他們成為毛石,這種毛石表面通常被一層風化皮包裹,只看表面無法知道其好壞,一塊毛石几萬到幾百萬不等。賭石界有一句行話:賭石如賭命。賭石靠的就是眼力和運氣,賭贏了,一塊石頭賺幾百倍,賭輸了,走眼了,那毛石開啟來一文不值,血本都要賠進去。
老烏魯橫行雲南這麼多年,從未看走眼過,所以行內給他取了個“賭石王”的稱號,不過多數都喜歡叫他老烏魯,因為這貨實在太能叨逼叨。
據他說,昆明這邊的季節不明顯,基本上一年到頭穿什麼的都有,雲南十八怪之一就是四季的衣服同時穿。
“我們這從十月以後氣溫降下來了,大多數是早晚冷,中午出太陽的話還比較暖和,穿短袖都行。反正這邊就是溫差不大,冬天沒有你們冷,夏天沒有你們熱。但是有一點。南方冬天沒得哪樣暖氣,所以外面多冷裡面就一樣,泥馬賣逼,冷的蛋碎啊,甚至有時候外面還比家頭熱和,因為雖然氣溫低但外面出太陽嘛。”老烏魯邊領著我們去找賓館,邊念念叨叨的說著,他雖然會說普通話,但說急了難免摻雜一些當地的土話,搞的我半懂半不懂,聽快了還以為他在罵人。
在賓館休息了一晚,換上適時的衣服,第二天早上我們坐上了老烏魯的車,一路沿著老路開往大理。
老烏魯這輛車雖舊,車燈都刮壞了一個,但勝在結實耐用,因為車上有違禁物品,所以他專挑了老路去走。
雲南的老路外地司機一般都不敢開,一是這邊路途過於顛簸,二是彎大,全是盤山公路,非常危險,不熟悉路的很容易出岔子,老烏魯以前接過一個女老師來雲南,那女老師是山東人,進了雲南以後連東南西北都分不清。
我想這大概就和北京的路是一個道理,各地都有各地開車的習慣,一般新手司機在北京開車都會有一個適應期,剛開的時候會很難分清拐彎的時機和紅綠燈,過了適應期就好多了,至少不會再出現卡在路中間擋道,不知道該往哪裡開的情況。
雲南這些老路還有一個好處就是沒人查,許多司機選擇老路的原因就是可以不交過路費,這也間接導致本來就破舊的老路被壓的坑坑窪窪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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