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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在四六的指揮下趕緊逃竄進胡楊林,將車停在一個比較容易擋風的地方,大家坐在車裡,安靜的看著外面,默默等待狂沙過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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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chapter 86。 。。。
沙塵暴過去後,我們開啟車窗看了看,發現車子已經沒法要了,髒的跟破金盃一樣,渾身上下黏滿了細沙,璇姐倒騰了很久,才把車從沙坑裡開出去。
我們幾個則早早的下了車,幫忙推車身或者清理車輪附近的厚沙。
這時候沙塵暴剛剛偃旗息鼓,但剩餘的風力照樣夠把個子小的蘿莉吹一跟頭,好在我們幾個又高又壯,在風沙中只要不張嘴說話就不怕什麼。
車子又往前開了一段,我透過模糊的車窗發現這胡楊林里居然有幾幢磚砌的平房,而且看樣子是有人居住的。看來他們早就習慣了這裡的黃沙漫天,風一刮起來幾米外都看不見人。
在四六的指揮下繼續開了三四個小時,終於來到和阿木接頭的地方,卡宴到了這裡基本就開不動了,腳下全是軟綿綿的沙子。
阿木坐在沙地裡,讓幾峰駱駝圍成一圈趴下,把他包在中間,他自己則背靠著駱駝休息,靜候我們的到來。
由於大叔給的錢夠多,阿木一口氣租了十峰駱駝,其中五峰用來騎,只背少量裝備,另外五峰專門用來馱水和食物等主要物品。
我們下車後把車上的裝備統統往駱駝身上塞,阿木在這之前就已經準備了一些東西,掛在最前面幾峰駱駝身上,再加上我們帶的,剛剛好把這些駱駝掛滿。
四六見我們準備十分充足,又交代了幾句話,便開著卡宴回去了,在我們從沙漠回來之前,那車就交給他保管。
我這是第一次騎駱駝,俗話說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如今可真讓我見到活物了。
阿木讓我們一人挑了一峰騎上,這些駱駝在他的指揮下很是溫馴,並不像我想象中那樣會把人摔下來。
阿木將這十峰駱駝分成兩組,五峰為一個編隊,他自己的駱駝身上掛著一個很長的駝鈴,由他打頭走在前面,我們騎著駱駝跟在後面,駝鈴被風沙吹的叮噹作響,在這漫無邊際的沙海中獨顯其韻味。
有了駱駝幫忙,我們接下去的一段路程相當輕鬆,加上現在不是夏天,沙漠中的氣溫很低,除了偶爾的強風無法適應,其他倒還挺好。
路上阿木告訴我們塔克拉瑪干在維吾爾語中的意思是“進得去,出不來”,被稱為“死亡之海”,還說這裡現在的平均氣溫在零下幾度,晚上就會到零下二十度左右,所以在冬季春季穿越沙漠,最重要的是保暖。
因為水和食物份量充足,我們一口氣走了兩天的路,第三天晚上的時候,阿木找了個有沙丘遮擋的地方,第一次擺開炊具生火做飯,在這之前我們一直是吃壓縮餅乾和罐頭,晚上睡在駱駝的包圍中,連帳篷都沒用上,阿木說現在還不到那種時候,趁著路還好早趕緊多走點,等真到了沙漠深處一切才要慢慢來。
我們支起一頂中型的野炊帳篷,用來阻擋夜裡的風沙,然後璇姐和阿木負責將帶來的白菜、掛麵、雞蛋等等放進帳篷,籌備三天來的第一頓晚餐。
剩下我、刀烽還有大叔,則負責支起另外三頂帳篷,其中一頂是璇姐的豪華私人帳篷,另外兩頂則由我們四個大老爺們兒分攤。
我自然是要和刀烽一起的,雖然這兩天心裡事情太多,嘴上沒怎麼說過話,但是不可否認,我一直都關注著刀烽,甚至趁大家不注意的時候還偷拍了幾張照片。
刀烽騎著駱駝凝望遠方沙海的樣子很值得回味,我不知道透過那雙黑眸看到的世界是什麼樣,但我知道在我眼裡他是完美的。
往往在這種時候我甚至會想,如果以後真的不能在一起,就這樣遠遠的看著他也是好的。
不過很快我又自我否定了這個想法,眼前不斷閃過把刀烽按在身下撫摸親吻的畫面,心裡生出這樣的男人就該屬於我這種詭異想法。
我按了按額角,阻止自己臆想下去,我不知道這些天到底怎麼了,在想事情的時候腦中總會莫名其妙蹦出另一種答案,我暫時把它歸功於那塊古怪的石頭,認為這是一種成熟進步的表現,簡單來說就是想的比以前多了。
刀烽仍舊是那副冷峻的表情,在我偷看他的時候總能敏銳的察覺到,然後回過頭問我怎麼了。
我搖頭告訴他沒事,他卻說我這幾天看他的眼神很奇怪。
吃過晚飯,阿木跑到周圍觀察了下情況,然後說這裡已經接近大漠最危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