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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看璇姐和大叔那副表情,就知道這倆絕對都是個中高手,刀烽雖然不會玩,但也不在乎陪我們無聊,所以他爽快的點頭答應。
我們四個把牌碼好,決定玩差異最小的捉黑槍,璇姐乾脆利落的教了刀烽一遍,讓他先跟著我們玩一局,這牌簡單的很,基本過一遍就會了。
刀烽熟悉牌路之後,璇姐提出之後的牌要帶懲罰措施,贏的人可以對在場幾人做任何事,輸的一方不能反抗。
我拍著桌子大讚這懲罰好,然後拼了命的去記牌,取得勝利後立刻扔掉牌撲倒刀烽壓著他狂親。
經過幾次失敗的教訓後,刀烽終於怒了,他冷著臉面無表情的把我打到落花流水,然後作為懲罰揍的我狗血淋頭。
大叔和璇姐則像是商量好了一樣,一致選擇往我臉上“貼驢”,一晚上下來我臉上貼的都看不見東西了。
玩到最後,我們迷迷糊糊的靠著沙發睡著了,四個人睡的亂七八糟,也沒蓋被子。
我謊稱沒地方,硬和刀烽擠在一起,趁機吃豆腐。
天微微亮的時候,我隱約做了一個夢,那個夢非常詭異離奇,幾乎沒有任何邏輯順序可言,我也根本記不住到底夢到了什麼,只知道夢裡有個女人,和無數抽象般的邪鬼惡煞。
我說不清自己在夢裡究竟扮演了何種角色,但那種失重的感覺告訴我我一直在往下掉,那彷彿是個無底的深淵。
當失重感到達頂端的時候,我猛的睜開雙眼,透過模糊的視線漸漸看清,在我面前站著一個曼妙絕美的女子,她一頭純黑柔順的長髮,額頭黑色的花紋若隱若現,一雙水眸靈動悠然。
而此刻,這個傾國傾城的美女正一臉木然的低頭看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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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chapter 80。 。。。
一大早,老媽就跟著幾個街坊阿姨四處串門拜年去了,留下我們幾個愁雲滿面的坐在客廳沙發上。
老楚宿醉的厲害,眼睛裡面全是血絲,他皺眉看著站在我旁邊的小海,嘆氣道:“你剛回來的時候我見你身上的鬼氣消失,還以為那縱鬼印已經讓你解決了,沒想到……”
刀烽他們雖然看不到小海,卻能看見我手上的黑色花紋,便知道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我不安的揉搓著手指,看了看小海絕美的容姿,說道:“回來就回來吧,這樣也挺好的,之後還要出去,沒有鬼奴在身邊反倒麻煩。”
大叔把菸頭在菸灰缸裡敲了敲,問道:“你的縱鬼印是什麼時候消失的,這鬼奴是今天早上才出現的?之前沒有任何跡象麼?”
“我也不知道。”我按著額角頭疼的說道:“我告訴過你們進入那個特殊空間前我開啟了一扇門吧?大概就是在那時候消失的,那扇門很奇怪,它上面附著很多鬼手印,我開啟它的時候受到那些惡鬼的指引,不過真正指引我正確操作的只有一個,我懷疑那個可能就是小海……這樣就能解釋為什麼刀延要我的左手了,因為只有帶著鬼奴的人才能進去,進去後沒多久我就發現小海和縱鬼印消失了。”
“然後直到今天縱鬼印才重新出現?”大叔問道。
“嗯。”我點點頭:“我懷疑可能是那扇門有什麼特殊力量,能將鬼奴完全牽制住,但是我不明白小海怎麼回來的,我和她雖然心意相通,但是這種事沒辦法知道,我不可能看透她的記憶。”
眾人同時理解的點頭,老楚最後無奈的揮揮手說道:“那就先甭管它了,先去搞定眼前的事,等事情解決了再想辦法消除縱鬼印……”
我應了一聲,看著老楚疲憊的走回屋繼續休息,心想縱鬼印這事楚家歷經多少代都沒有解決,明顯急不得,還是需要從長計議。
刀烽看著我手指上的花紋皺了下眉,似乎對這縱鬼印十分反感,我想他可能是忌諱鬼奴對鬼主的壽命消耗,怕我會有什麼危險。
我朝他笑了笑,告訴他不用擔心,經過這次縱鬼印消失,我腦袋裡忽然有了一點啟發,也許以後可以靠這一點來解決或者找出縱鬼印的漏洞,達到徹底解除契約的目的。
初一這幾天不適合出門,我們手上握著楚問天留下的線索,雖然心裡急切,但也沒有匆忙前去尋找。
大家吵吵鬧鬧又過了許多天,鄰近二月中旬才準備妥當。
剛過完年就出門,老媽心裡很是不願意,又想到兒子這麼大了不能總憋在家裡,出去做點事情也好,便多叮囑了幾句,讓我們路上注意安全,開車的時候多加小心。
我們把該帶的東西都帶好,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