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3/4 頁)
太過自傲,太過自負,太過相信自己以及太過不相信曾經的高畫質瑩了。
歪打正著的,這一齣戲,奚瑤倒還真的演成了。
挑揀著六七天以來最是重要的資訊,紅香當著王氏母女的面兒,給奚瑤講述了一遍她不記得的這段日子,所發生過的事情。
當然,躺在棺材裡卻沒有穿壽衣之類的對親人感情有損的話,都被紅香自動過濾掉了,她只是大體將六皇子救治,以及這幾天京城中關於將軍府動靜的傳言說了一遍,不很細緻,卻都是對王氏母女無害的。
整個聽“戲”過程中,奚瑤繃緊了全身神經投入了進去,使出渾身解數在演戲,直到紅香將事情講完,她還繃著一張吃驚的臉說不出話來。
這才打發了那對仍在懷疑的母女倆。
走出紫竹園,王氏和高畫質蘭都沉默不語,一路返回,只聽得見裙裾擦碰的窸窸窣窣聲。
快到溢香園時,還是高畫質蘭先開的口,“母親,您覺得那丫頭說得是不是真的?”
王氏也猶豫了,“看樣子不像在說假話,但也不能這麼快斷定,畢竟這事兒太匪夷所思了。哎~真是一波未平,一波未起,今天天色太晚了,不好驚動外頭,明兒一早你就命人去請了姚大夫來,記得,偷偷的……將軍府現在再禁不住什麼風吹草動了。”
高畫質蘭會意,重重點了點頭,“女兒明白,可是母親,若大夫真的診出了那丫頭的異樣,咱們怎麼辦?”
“若那丫頭真的是記不得了,對咱們來說倒是好事兒,就告知你父親,左右你父親也不在乎那丫頭是死是活,腦子不清楚才好呢,也不是什麼大事兒,只要不被外人抓了拿去造事就行。”
話雖是這樣說,可高畫質蘭仍舊覺得哪兒不對勁,口中不由呢喃,“是啊,怎麼偏偏這個時候忘了所有該忘了的事兒呢,按理說沒死透就被裝進棺材,待在那黑黢黢的木頭裡,指不定怎樣難受呢,她竟能全忘了?……莫不是在裝?”
“這個咱們不早想到了莫?只是你看她剛剛那模樣,照著她以往的能耐,能裝出來才怪。你還不知道她?說謊臉會紅透半邊天的,但你回想一下她剛剛的眼神,的確不像在裝假啊……”
“哎,左右時間還長,以後慢慢試探才是,若這丫頭真的轉了性兒,故意跟咱們演戲,那就難辦了。若她真的什麼都不記得,咱們倒還省事兒。繼續在她面前扮演好母親,好妹妹的角色就好……”
“蘭兒說得對,這事情鬧得舉朝上下都轟動了,咱們短時間內還真不能對她下手,還要沉澱沉澱,讓人們把她這事兒淡了,才好找機會下手。”
……
原本是紅香執夜,可她偷懶,故意推給了紅燭,早早就歇下了。
紅燭性子本分,靜悄悄守在床榻一側,也不做聲。古代人沒什麼娛樂設施,更沒有移動裝置可以時時把玩兒,所以睡得也早,還不到亥時,奚瑤就被迫躺下了。
一心擔憂這邊的進展,白墨陽還是在臨睡前來了一趟。
悄悄進了屋子,用陰間二十層獨有的定魂術將紅燭定住了,一對兒活寶搭檔這才放膽子說起話來。
“下午怎麼樣?”
“遊刃有餘……”
“就是說你矇混過關了?”
奚瑤邊品嚐著白墨陽帶來的小吃,邊回道,“差不多吧,雖然懷疑沒有全解除,但也差不多了……開玩笑,就以姐姐這演技……”
“行了,荷包是怎麼回事兒?”
“呦呵,老白,你莫不是開天眼了吧?躲在自己的院子偷偷窺探著我這邊的情形?”
“別管我怎麼知道的,儘管下午的事情你混過去了,但作為你的搭檔兼上司,我還是要說你幾句,荷包的事情你為什麼記不得?明明資料上寫得很清楚啊!”冰山臉再次迴歸,白墨陽通身彷彿能釋放寒光。
“荷包,資料裡有?怎麼可能,我怎麼……不……記……得……了。”
奚瑤正在狡辯,白墨陽那邊已經不由分說嗖的一聲從身後掏出一沓資料來,翻開的那頁正寫著姐妹倆學習女工的過程……
紅著臉打著哈哈,奚瑤嘿嘿一笑,“老白,這怪不得我,那麼多資料誰背的過來,偶爾有疏漏也是應該的,更何況,那個……我要跟boss抗議了,人間早都辦公化設定很久了,咱們為什麼還停留在紙製時代呢?我提議,以後記載資料用影像化裝置,這樣彷彿看電影一樣的,自然就都記住了嘛,你說是不是?”
白墨陽是徹底被打敗了,黑的竟也能被奚瑤說成白的,“巧舌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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