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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望了望徐皓,眼中說不清的複雜。
徐皓突然說:“出去!”
鄧阮雲失神的抬腳,徐皓卻一把拉住她,朝唐唐說:“你出去!”
這一下驚變換唐唐搞不清狀況了,她氣憤憤的怒視徐皓,不能置信的說:“我?!”
“出去!”徐皓冷冷的重複。
“哼!”唐唐氣勢不倒,一把抓過扔在床上的外套,不屑的說,“原來是個小白臉兒,有什麼了不起的!”
徐皓“哐當”一聲,在唐唐身後狠狠的關上門,把Jacky唐、吳欣也全都關在了門外。
鄧阮雲消失在門裡,一走廊看熱鬧的人面面相覷。吳欣忽然覺得好累好累,累到不敢向羽亮的方向再看一眼,累到不敢去想半夜裡Carry和羽亮為什麼呆在同一個房間。她逃也似的,不顧四周好奇的問詢,急速的奔回了自己的房間,一頭扎進了被子深處。
郊外的夜,靜謐的出奇,完全沒有一點聲響,整個世界彷彿死掉了一般。
鴕鳥吳欣在這種絕對的安靜中開始怕了,腦子裡沒來由的響起那首《一輩子的孤單》。畢允成離開她的時候,她很難過,以為自己再不會戀愛;拒絕展飛的時候,她很糾結,覺得再碰不上這樣的鑽石王老五了;但她從沒有真的相信過,她會孤單一輩子。
羽亮不是她的選擇,從來不是,也不可能是。可就在今天,今夜,此時此刻,看到羽亮身邊站著別的女人,吳欣好像一下碰觸到那個“一輩子的孤單”了。就那麼一下,寒冷,絕望,茫然,孤獨,老去,所有負面的形容詞全都撲向她,她忍不住小聲啜泣,繼而越哭越大聲,越哭越大聲,大到她開啟水龍頭,開啟花灑,開啟電視,都無法掩蓋。
哭到最昏天黑地時候,吳欣還在腦海裡跟自己說:不要緊的,誰還沒個崩潰的時候,哭哭好,緩解心臟壓力,明天又是新的一天了……
阮太的緋聞迅速傳到了公司高層,阮太開始被冷處理,很多在跟進的業務都轉而由老沈負責。
站隊——在任何鬥爭中,都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因為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哪個領導得勢,還真不是平頭老百姓能高瞻遠矚的。又一波清洗開始了,旗幟鮮明的Carry最先被裁員。
也加著Carry平日裡為人張揚一些,她離職那天,所有人都躲得遠遠的,彷彿她是甲流攜帶者。Carry抱起裝滿記錄她半年努力工作的大紙盒子,沉重的分量讓她頗為狼狽。吳欣很想幫她託一把,可就是這麼簡單的一個舉手之勞,對於久經沙場的白骨精,老油條來說,卻那麼困難。何必為一個就要離開的人,得罪權勢呢?辛苦,委屈,誰沒嘗試過?痛一下就過去了,皮實的勞動婦女還不都是這麼煉成的?
吳欣的手終於還是沒有伸出去。但這時,剛做完培訓的羽亮從玻璃房子裡走出來,毫不猶豫的接過Carry手裡的紙箱,自然的說笑著送她下樓去了,那純潔的笑臉,也像玻璃一樣,反射著太陽的光亮,照著吳欣自慚形穢。
下午吳欣推說不舒服,早早的請了假回家,破天荒的買了好多菜,在廚房煮。“記得羽亮最愛吃土豆燒牛肉吧,”吳欣想,“還有空心菜和銀魚炒蛋。”可真的是手生了,拿著鍋鏟,竟然完全沒感覺,鹽也摸不準該放多少。她倍加小心的慢慢燒,一點點放鹽,放調料,一邊做,一邊嘗,像精雕細刻一件工藝品那樣,生怕過了火候或是錯了味道。結果,等到出鍋時,基本上嘗半生菜都嘗飽了。
晚上,羽亮回來,看到一桌子的菜,特別高興。
“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啦?有什麼好事啊做了這麼多菜?這都能吃麼?”羽亮調侃。
吳欣也打起精神擠出笑臉來說:“哈!老虎不發威,你還當我是hello kitty啊!不能吃你也得都給我吃完!”
“得令!”羽亮開心的應她,秋風掃落葉一樣歡快的吃著。
可吃了一會兒,就抬眼看吳欣,問:“你怎麼不吃啊?”
“油煙都燻飽了。”吳欣說,還是不好意思承認自己嘗飽的。
羽亮停了筷子,想要說什麼似的,咬了咬嘴唇,最後強自微笑著說:“那以後,你就讓展大哥做飯,要是他也不願意做,就請保姆做吧,不要飢一頓飽一頓的,傷胃。”
吳欣聽到這話一愣,不知道羽亮怎麼又把她和展飛扯一塊了,剛想解釋,卻聽到羽亮繼續說:“姐,我找到房子了,明兒就可以搬了。”
吳欣腦子嗡的一下,一片空白。她好像已經忘了這個問題——羽亮只是來暫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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