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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將人送往就近的醫院,就在她六神無主,不知該怎麼辦才好時,是耶陣低沉柔和的嗓音解救了她。
“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
彷彿見到救星,她抬起頭,急急地抓住他。“我室友……她、她肚子痛……”
“別急,有帶身分證或健保卡嗎?”
呃?說實在的,當時太慌,也不確定有沒有,幸好老天有保佑,兩樣都在室友的皮包內找到。
“好,你先去櫃檯填資料,其他交給我。前面左轉就看得到,明白了嗎?”
她只能愣愣地點頭。
接下來怎麼回事,她已經沒有印象,只記得那道令人心安的柔暖音律……
不知過了多久,一杯熱氣四溢的香濃咖啡遞到她眼前,她抬起頭,呆呆地看著他。
“喝杯咖啡提提神,你待會兒還要照顧你室友,對吧?”
咖啡的熱度透過紙杯,傳遞到指尖,那時,她心裡是感動的。
“你對每個病人都這麼好嗎?”很奇怪,明明是要道謝的,可是嘴巴就像自有意識冒出一串話,管都管不住。
由他眼中,她看到了些許的訝異。
“你不是病人。”
所以呢?對她好是分外,還是分內的事?
她想不通。
“你在這家醫院實習?”她盯著他身上的白袍。
“嗯。”
“應付得來嗎?”
“還好,不算太忙。”
他手中也有一杯同樣的咖啡,喝了一口,又說:“你朋友是急性腸胃炎,不要緊的,不必太擔心。”
她才剛要開口,一名護士快步朝他們走來,口氣很急。“二0九號房的病人又在鬧脾氣了,堅持非要看到你才肯換藥。”
“車禍骨折的那一個?”
“對。”
他嘆了口氣。“我馬上去。”
“任牧禹!”不知道為什麼,當時她想也沒想,脫口喊住了他。
他停下腳步,回頭看她。
“我還可以看到你嗎?”今晚的嘴巴很不受教,她已經放棄管束,放它自生自滅,胡言亂語去了。
“當然,你室友的病歷是我負責的。”
“哦。”她鬆了口氣。
那時,她並沒有想到,她問那一連串的話,他為什麼不會覺得奇怪?還有問必答咧!
一直到後來,才後知後覺的想起──他對她的態度,好像也不陌生耶!
這段期間,只要沒課她就會往醫院跑,遇上他便聊上幾句。
室友還一臉感動地說:“心影,我都不知道原來你這麼愛我耶,真是患難見真情。”
愛她?!真是@#$%……
她直接丟去一記白眼,當她說的是吐魯番語言。
對呀,她也搞不懂,她幹麼跑得這麼勤?
有一次遇到上回那個護士,寒暄了幾句,她告訴她,雖然任牧禹只是醫院裡的實習醫生,但對病人是出了名的體貼包容,不論男女老幼都喜歡他,大家都很期待他取得醫師執照,正式受聘為院裡的專屬醫生,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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