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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有什麼辦法能和他搭上話呢?
香香若有所思地回到院子,卻發現院子裡一大一小地並排躺了兩個人。大的那個當然是連風月,他在紫臺上最大的愛好,就是躺在躺椅上曬太陽。小的那個,卻是香香之前託付給他照看的無咎。這傢伙弄了條小板凳來,竟然就讓無咎那樣四腳朝天地躺著。
“連風月!你該不會讓無咎躺在這曬太陽,曬到現在吧?”香香快步衝過去,抱起無咎,心疼地檢視他的小臉蛋,看有沒有曬傷。“小寶寶的面板多嬌嫩啊,你以為都跟你一樣皮糙肉厚的,槍林彈雨都不怕?”
連風月懶懶地抬了抬眼,用扇尾指了指天空:“拜託,早沒太陽了。”
“沒太陽了,那幹什麼不進屋去?晚間風多大啊,無咎著涼了怎麼辦?”香香不依不饒,總之就是他沒好好照顧好孩子。
連風月也算是明白了,肯定又是在那邊不順利,所以回來找他撒氣了。當即沒好氣地說道:“這叫作吸收日月之精華,知道麼?哦,你肯定不知道。你要是知道了,就不會到現在還只是斬妖使了!”
“你……哼!”香香說不過他,抱著無咎,忿忿地扭身進屋去了。
想了一個晚上,終於想到與天權搭話的由頭了。他是煉妖師的師父嘛,就向他打聽一些煉妖師小時候的事情唄,多合情合理!於是,第二天,香香又故意留到天權回來之後。不想對於煉妖師小時候,天權只用了兩個詞來概括“聽話”、“用功”,然後就又問不出其他事情了。
香香再次挫敗而歸,又經過一夜的苦思,又想到個話題,再一次故意留到與他碰面。
“師伯,師伯,我告訴你一個秘密!”香香一副神秘兮兮的表情。“你知道麼,師兄的父親,竟然是念魔林的乾王!”
天權抬眼冷淡地看了香香一眼。
香香見他沒有開口說話的意思,忙接著問道:“對了,師伯是在什麼地方撿到師兄的?那個時候,師伯一定不知道師兄的身份吧?”
天權收回目光,淡然說道:“當然,知道。”
“呃……”香香雖然知道他八成一開始就知道煉妖師身份的,只是沒想到他會這麼直截了當地承認了。“師伯撿師兄的時候,就知道了?”
“為什麼呢?”香香好奇地問。“身上有寫著身份的字條,還是有象徵身份的標記?”
“他母親,在旁邊。”
他說得平淡,香香卻被這個答案驚到了。看著天權,呆怔了半晌,方才開口確認道:“師兄的母親?”
“對。”天權依然沒一個字多。
香香連忙巴巴地在他旁邊坐下,知道他話少,便主動推測著問道:“難道是師兄的母親抱著剛出生不久的師兄,到念魔林找乾王的路上,碰到了師伯?”
“是。”
香香繼續推測:“他們母子並沒有見到乾王……然後師兄被師伯撿走了?”
“嗯。”
“那師兄的母親暱?”香香立時間道。師兄的生世肯定是他母親告訴天權的,那也即是說,當時她還是活著的。
天權轉眸看了香香一眼,沒說話。
“師兄。”在一旁沏茶的朔暖聽到這裡,也不由提著茶壺近前來,好奇地問道。“既然人家是帶著兒子來找親生父親的,師兄怎麼將孩子帶走,不讓他們父子相認麼?”
天權看了香香一眼,頗有你想知道答案,就先回答這個問題之意。
香香會意,解釋說道:“朔暖姐姐不知道,那個時候,三壁和念魔林還是敵對的。師伯是紫臺的煉妖師,當然不可能給乾王送個兒子過去。”
朔暖會意地點點頭,隨即又想到之前香香問的事,便跟著問道:“那他母親哪裡去了?”
“死了。”天權回答得有些漫不經心。說完,發現香香目光直了直,旋即又頗有些疑惑地看著他,便淡漠地說道:“你認為,我殺的?”
香香一怔,連忙搖頭:“不是,當然不是,我怎麼會這樣想?”
天權彷彿輕哼了一聲,說道:“自己,死的。”
“哦。”香香若有所思地應了聲。不想天權接著說道:“她,慕容家,小姐。”
香香怔怔地眨了眨眼睛:“難道是京城四大士族之一的,那個慕容家?”
“是。”
“呃……”香香不由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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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五章 抱一下
“師兄的孃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