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諱個什麼啊,只是便是這樣叫他們倆窩裡鬥,還算是便宜了他們的,今兒沈老太太那柺杖要是長些,非打在小姐的身上不可,我現在想來都還有些後怕。”
“是啊,也不知道那沈老太太是怎麼的,明明都是名門之後,卻是這樣一個討人厭惡的性子,也只有水依然才能受得了他,還左一口,右一口的喊著奶奶,如今這會兒吵了起來,不知道又是怎麼個叫法。”薔薇也只道。
那晴媽媽突然小聲的說道:“你們不知道,這沈老太太當年方嫁給了當年的老將軍,可是那老將軍便不要了她,跟著另外的一個女人走了,這一走,便是一輩子。當年到處都在猜測老將軍走的原因呢?說來啊,這沈老太太也是個可憐女人,苦苦等了這麼多年,那老將軍連半點音信也不給她,不過那老將軍卻是曾回來找過將軍跟主子,只是單單不理她,也不曉得她當年是做了個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叫老將軍一輩子記恨著。”
原來這其中還有如此的曲折,難怪她的脾氣性子都如此怪異,想必還是跟她年輕時候的事情有關係的,如此一想,便又覺得那這沈老太太沒有那麼可惡了。
又是說了幾番,因為怕累著陸爾雅,大家這才各自去歇著。
這沈老太太,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樣會翠竹園的,不知道是吃的太飽,還是氣的太飽了,一會院子肚子就疼,只是喊了一個晚上也沒有人去搭理,就是身邊的那幾個嬤嬤在她的身邊轉悠著伺候。
好不容易捱到了天亮才好,沈老太太一刻鐘也待不下去了,叫了馬車,立刻要回金城去。
她走,大家都歡呼,早就已經給她準備好了一切。
只是水依然嬌軀未移,似乎沒有半天要走的意思,不過如今送走了沈老太太這尊大神,陸爾雅心裡也算是輕鬆了許多,就是怕這水依然還有什麼底牌,別剛送走了這個老祖宗,又來一尊大神。
沈老太太走的第三日,流蘇便回來了,來的時候,跟著她的還有一個先生,名叫子貢,這讓陸爾雅想起了孔子的學生。
陸爾雅看著這子貢學生,竟如此的年輕,而且一身清秀,怎麼看也是不能受苦的那種,便問道:“小河村的情況先生可是瞭解多少?”
那子貢淡雅一笑,似乎是看出了陸爾雅對他的質疑,便道:“小姐是在想,我這樣的人,恐怕不能勝任,是麼?”
聽他這般說,陸爾雅也不避諱了,直接道:“恕我直言,看先生的這幅摸樣,怎麼說也是個衣食無憂的,可是為何願意去那小河村呢?而且你確定你能在那裡呆的長久麼?”
子貢仍舊是笑笑:“小姐的擔憂也是不無道理,可是說句實在話,其實我並不願意去那小河村,只是你家丫頭跟我說起你對那小村子的所作所為,我這才覺得自己整日裡簡直是在白白浪費時間,明明學了不少東西,卻為尋找到用處,可是如今我卻發現,那小河村便是我的歸依之所,所以小姐不必擔心我會半路逃走。”
陸爾雅汗顏,一不小心,自己竟然成了典範,只道:“叫先生笑話了,不過先生最好想清楚,今日在此休息一宿,明兒再給我答案。”說著,吩咐流蘇請他下去休息。
那子貢走了,皎月這才道:“小姐,我怎麼也沒有覺得這子貢先生那裡像是先生了,人家別的先生不是說話都是之乎者也麼?可是這位先生說話,倒像是跟小姐拉家常一般。”
“誰說先生就是要必須滿口的詩詞,你難道還不讓人家通俗一下麼?”陸爾雅說完,便笑了。
這裡皎月才懷疑,長亭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也道:“小姐,這個人恐怕咱們不能留他,他也不是什麼先生。”
“哦,那是誰?你們倆是心靈相通啊,想問題,答案也是一樣的,看來皎月那一摔跤摔得好。”陸爾雅一面說道,一面不忘取笑皎月。
皎月此刻連忙極不自在的低聲喊了一聲:“小姐。”但見那臉上一片紅霞。昨日自己給那沈老太太打了一柺杖,所以才摔去的,沒想到長亭非要看身上的傷嚴不嚴重,這一看倒是不要緊,卻把皎月給吃了個光,如今皎月一想來,便是羞得想找個地縫轉進去。
不過陸爾雅雖然取笑,但事實上並沒有看見此刻站在自己身後的皎月那紅得可以擠出水來的臉,此刻倒是看著長亭,聽他說這子貢怎麼就不能留了。
只聽長亭道:“那是雲州的七賢伯司徒家嫡孫長子司徒若,他一個世子爺,怎麼會來這裡做什麼先生呢?我看是居心叵測才是。”
陸爾雅難以置信的重複著長亭的話道:“雲州的七賢伯司徒家嫡孫長子司徒若?他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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