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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後,諸葛先生了解的點了頭,而與赫連闕站在一起的追命,則是細微觀察到了桑芷妍出現時,眼眸中出現了複雜的情緒,不似吃醋。
追命正要去深究那含義,卻正好撞上了她側目看向自己,那忽然迸發出的冷意,令他不禁有些後怕,立刻兩手環腰,臉上佯裝帶笑。
“世叔,不用理會她,我已經服用龍醫師的藥方好了許多”
“不可以的,身為你的醫師,我不能讓我的病人冒這個險,諸葛先生,天石村位於陰寒之地最易誘發喘鳴,無情現在的病情尚未穩定,貿然上路的話,只怕會令他的病情惡化”
“我自己的病自己清楚,我一定要去天石村”
“那好啊,我就跟你一起去”
“笑話”
對於桑芷妍的提議,無情根本就不放在心上,卻不想她這個決定是下了決心的:“你是我的病人,我就有責任照顧你,別怪我沒事先提醒你,你在查案時候病發的話,可就沒有辦法專心的查案了”
“辣椒年年有,今年特別多”
本以為無情確實無情,豈料無意中招來了一位醫女跟隨,劉飄雪自認一生閱歷甚高,一位女子對只見過幾次面的男子,堅持做到了此種程度,那其中的深意,想要人不想歪都難。
這下可倒好,闕兒身邊有了追命,無情身邊有了桑芷妍,以後的發展究竟是如何,還真是未知……
聽出劉飄雪所說,諸葛正我也不否認,笑言:“既然桑姑娘這麼有心,就多個照應好了”
無情不易察覺的看了赫連闕一眼,以為她會有些情緒,卻看到了她正冷眼看著身邊的追命,兩人互動正熱,眼眸一暗,原先還想再推脫的話,也就索性不講了。
“闕兒此次願意同去嗎”
諸葛正我將話頭引到了赫連闕身上,也只想替無情問個話,眾人意外的是,她只是淡然的看了眼桑芷妍,意味不明的說著:“我不適於長途跋涉,況且上次答應了舒大人的事還未辦好,這次就不去了”
此刻,無情聽後全無剛才的反應,畢竟是赫連闕親口婉拒的,這才作罷。
諸葛正我和劉飄雪暗示的使了一個眼色,她授意的點頭,面向眾人說道:“我這就去替你們遠行做準備,你們今晚也會去好好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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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又是夜的降臨,黑暗籠罩著整片夜空。
除去按時來打掃的下人,加上府上並無僕人存在,諸葛府邸顯得幽靜難得,月色給它鍍上了一絲銀光。
府邸本就不大,**院落更少,但離大門和主廳最遠的,當屬赫連闕所居住的院落,因為無情腿腳不便,所以他居住的院落是最近的。
繼而只隔著一個花園涼亭的待客院落,本來形同虛設,但現如今那院落裡的幾間客房住的便是鐵手、追命和冷血,增添了幾分人氣。之後,是諸葛正我和劉飄雪的院落。
乘著月光,赫連闕正練著劍法,步步輕盈,招招絕對。
那忽而散開,忽而緊貼的黑麵紗,難得替她遮掩了些面上戾氣,突顯除了一股潛在神秘氣息。
“闕兒怎麼一人舞劍”
向來無情煩悶就練字,而闕兒則是舞劍,但兩人一直生活在同一屋簷下,出了什麼煩心的事情,自然就是兩人一同煩悶難解。
或是一人解愁時,另一人陪伴在側,所以便會常常看到兩人在一同練字舞劍,互相陪同,各自疏解。
彼此都是聰明之人,相伴已久,對方心中煩悶之事又如何難猜呢!
而今,赫連闕一人舞劍,只怕那令她煩惱的問題,是不能讓無情洞悉的棘手之事。
“閒來無事罷了,雪姨怎麼會來這兒”
“我剛在無情那裡尋不到你,就來了這”
也難得劉飄雪會來這裡,舞劍的赫連闕利落的收起了劍,淡定的拿了石桌上的汗巾擦拭著額頭的汗水:“雪姨為何說的——我非要在無情那裡一般”
“不過是見慣了你替無情料理生活,每晚都要待到他安寢之時,今晚卻久久不見你去幫他整理行李,幫他打理梳洗,我見他一人在房門那兒發呆出神,實在是於心不忍便幫了他……”
並不像多聽什麼,赫連闕眸中掠過一絲複雜,口吻難澀許多:“雪姨有心了”
“你如此,是因為心中有事還是疲於照顧無情”
“怎有可能,雪姨覺得我是那種人嗎”
“莫不是因為那個桑姑娘對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