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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太狠心了吧!這次不會又是回來閒晃幾天的吧?”心一寒,左浩然危險地眯起眼,扣住她的下顎,剩
著她臉上一閃而過的脆弱。
賀靜勉強地一笑,什麼也沒說。
今晚陪同父親參加的那場義賣會中有兩副他的作品,對他的思念遂襲湧上心頭 。於是,她向父親說了謊,說自已想找地方思考那樁中日合資度假村的案子。
然而她的腳步卻不自覺地走到他家。
自己是否命中註定無法忘記他呢?那樁中日合資的度假村案,日方指明要求的建築師正是石克勤——左浩然的好友啊!
“不要再離開了。”左浩然嚴肅地要求道。
“不能不離開啊!先前那兩個月只是我的一段假期,我不想因為工作過度而變成一個憂鬱症患者,因此我向父親要求了一年中為期兩個月的休假一直到我三十歲之前我都擁有這樣的特權。”賀靜淨雅的臉龐上泛過淡淡的無奈。“悠閒的兩個月畢竟是過了,現在坐在你身邊的賀靜,是個全心全意投入工作的賀靜。”
“你究竟工作的多辛苦?”他心疼地問。
“一天二十個小時,算辛苦嗎?”
“我的天!我有時候一天就睡上二十個小時了!”
左浩然不捨地抱著她,半負半假地說道:“我要把你綁在我身邊,命令你好好睡覺!”
賀靜的家世必然顯赫,但是那又如何,他並不自卑,也不認為由自己是高攀。
“我不要讓你離開。”他耍賴地纏著她。雙眼認真地鎖住她的視線。
“沒有人天天放假的。我明天還得上班,不能待太久,我只是想回來看看你。”她緩緩地說道,等待著他必然的震怒。
“看看我?你當我是什麼?一頭被你馴養的狐狸嗎?等你不需要我的時候,再拋給我一句謝謝你曾經愛過我,然後一切船過水無痕嗎?”左浩然果然激動地跳起身,指著她的鼻子大叫。
“如果你討厭我這樣來來去去,我不會來了:”
她的臉上閃過痛苦。她承認她是自私的!潛意識裡認定了他終究會等待,所以才敢這麼囂張地離開又回來。
“我要的不是這樣短暫的關係。我不要和一陣風談感情。”左浩然的手環任賀靜的腰,狠狠抱住她,讓她連喘氣的空間都沒有。
“我不是風,如果是風就可以自在地待在你身邊了。我是一株很難移植的樹木!你把我趕出門好了,我不能對我們的未來提出什麼保證!”賀靜痛苦地從喉中吐出這些話來。
父親絕對不會同意這段感情的,因為他已經為她挑選了“章子文”這個他眼中的乘龍快婿啊!
“你對我們之間的感情是認真的嗎?”他炯炯地凝睇著她臉上的掙扎。
“當然。”她毫不猶豫地說道,主動握住他的手。
“你呢?你也如此肯定嗎?”
“我當然肯定。”他握緊她的手,明白她心中的惶恐從來沒有在她的臉上看到這麼多顯露於外的情緒啊!
“你怎能這麼肯定呢?你連我的背景你都不知道。”她不能置信地搖著頭,她向來不喜歡任何事有模糊的灰色地帶。
“連背景都考慮進去,就不是最單純的喜歡了!我當然不希望跟我老爸一樣,來上那麼一段無望的戀情,但是我不會勉強你說出任何你不想說的話。”如果她夠信任他,她會告訴他的。
為了她,他等!
左浩然安撫地輕拍她的背,直到她慢慢地放鬆了肩頭的緊張。
“你父親還在找他的初戀情人嗎?”她低聲問道。
她佩服那些有毅力的人,和左浩然戀愛後,她更懂得那種想為愛堅持的決心。
“我爸爸從不當放棄過。”左浩然說。
“你父親的初戀情人是我媽媽。”賀靜力持縝定地說道。
左浩然猛然坐起身,目瞪口呆地說不出話來。
“你怎麼知道那個人就是你母親?她看到尋人啟事了嗎?她現在好嗎?”他回過神後就是一串問號。
“我母親已經因為憂鬱症而入院兩年了。她入院後,我從她的日記本里看到了這段往事——日記裡的男主角就叫左雲龍。此外,我想她並沒有看到那則尋人啟事,因為這十年來她的精神狀況一直不是很好。
事實上,我已經整整一年沒有聽過她開口說話了!“賀靜凝視著他,逐一回答他的問題。
“好險他們沒有在一起。”左浩然誇張地拍拍自已的胸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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