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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萬塊我待會打你賬上,過去就不用了吧,被認出很麻煩的!”
這貨倒是奸滑,致人骨折可是刑事犯罪,他明顯不想沾邊。
唐青山冷哼一聲道:“廢話少說,讓你過來就過來,那小子已經暈了,認你妹啊認!”
“哦,這樣啊,那我馬上到!”
唐青山掛了電話,陪著小心道:“李燦榮那鳥人很快就到!”
張去一瞥了他一眼,恰巧見到這貨領口下露出半枚玉飾掛件,不禁輕咦了一聲,俯身一扯便拿在手上。
這是一件拇指頭大小的白玉貔貅,觸手溫潤,乳白光滑,乃上好的羊脂白玉,絕對價值不菲。當然,這並不是張去一動容的原因,而是因為這玉件四周包裹著一層無形的氣場,其內隱有靈氣流轉,赫然是一件法器。
“這件玉器從哪得來的?”張去一問道。
唐青山支吾道:“那個……是我在古董市場淘到的!”
張去一目光一冷,但見手中寒光驟閃,咣的一聲,彈簧刀在靈力貫注下勁射入水泥地面,刀鋒離唐青山的腦袋只差兩厘米。
山炮哥嚇得面無人色,急忙改口道:“這是我以前盜挖古墓時得到的!”
張去一不禁恍然,敢情這隻玉貔貅是件陪葬品,玉器倘若被埋在風水寶地,經年累月地受到生吉之氣滋潤,最終轉化成法器也不出奇。
貔貅又叫僻邪,乃傳說中的瑞獸,擅長鎮宅避煞,招財納福,這麼一件法器戴在身上,難怪唐青山雖然命相不佳,仍然前額明亮,鼻頭紅潤,財運奇好。當然,法器只能起輔助作用,始終難以改變先天命相,這貨今天遇到自己,好運算是到頭了。
“這件玉飾就當是賠嘗我的精神損失了!”張去淡道。
唐青山心頭滴血,擠出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道:“張少喜歡儘管拿走!”
張去一臉不改色地把玉僻邪揣進兜裡,問道:“這樣的玉僻邪應該有一對,另外一隻在哪?”
“呵呵,張少真是見多識廣,這玩意的確是一對的,不過當時倒斗的有三人,我就分到一隻!”唐青山諂笑著答道,害怕張去一不信,連忙又道:“我可以對天發誓的!”
一個盜墓發死人財的傢伙對天發誓,信你就有鬼了,不過,從這貨的眼神表情看得出,應該沒有說謊。
“另外那隻在誰手上?”張去一追問。
唐青山猶豫了一下才道:“另外一隻被刑老九拿走了,不過我蹲了十年局子,大家沒了聯絡,我真不知道他現在在哪!”
張去一眼中露出一抹怪異之色,這特麼的也太巧了,眼前這貨竟然曾經是刑老九的搭擋,可惜當時沒有搜刮一下刑老九的屍體,說不定另一隻玉僻邪就在他身上。
“山炮哥!山炮哥!”這時巷口傳來李燦榮那貨的叫喚聲。
唐青山望向張去一,見到他點頭,這才對著巷口大聲道:“喊你老母啊喊,滾進來!”
片刻,身形瘦削的李燦榮從麵包車與牆間的夾縫間擠了進來,笑兮兮地道:“山炮哥,這次辛苦你啦,張……呃!”
當看清眼前的情景,李燦榮瞬時呆立當場,吃吃地道:“你……你不是暈了嗎?山炮哥,怎麼回事!”
“李燦榮,我草你姥姥,給老子滾過來!”唐青山見到李燦榮,忍著痛爬起來破口大罵。
李燦榮見到山炮哥的慘狀,還有暈倒在地的大金牙和狗鏈男,哪還不明白髮生什麼事,臉色瞬間慘白,敢情是山炮哥被張去一干翻了啊!
這貨見勢不妙,立即轉身便欲鑽出巷口,只是張去一早有準備,一個箭步衝上去,揪著這貨的衣領提了回來,摔死狗般摜在地上,對著肚子就是一腳,痛得這貨蜷縮成一團。
“是宋文哲花五萬塊,讓我找人弄你的!”
張去一還沒踢第二腳,李燦榮便很沒骨氣地坦白了!
“李燦榮,我草你老母,你他瑪的敢黑老子,自己獨吞三萬!”唐青山忍不住破口大罵,三角眼兇光閃閃。
李燦榮嚇得雙腿哆索,恨不得扇自己兩個耳光,一時嘴快倒忘了山炮哥在場。
張去一眼前一亮,哥正缺錢用,道:“五萬,還真是有錢人,把錢轉給我,這次就饒過你!”
李燦榮顫聲道:“可是宋少只付了兩萬五,剩下的要等事成再給!”
“馬上打電話讓他付!”
“可是……”
“可是你麻比,立即讓那小子轉錢過來!”唐青山一巴掌扇在李燦榮的腦後,然後討好地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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